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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們都想獨佔我[快穿]》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諾亞愣了會兒, 才反應過來白越在說什麽,追問道:“白,你是讓我幫溫?”

  “幫溫離開陸?”

  白越:“嗯。”

  諾亞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問:“為什麽?你對他的照片一見鍾情了嗎?”

  白越:“……不。”

  “因為他幫過我。”

  “啊?”諾亞更驚訝了, 憋了兩秒, 像機關槍似的拋出一對問題, “你們以前認識?他幫過你什麽忙?什麽時候?”

  “你怎麽從來沒有和我說過?白, 你們怎麽是認識的……”

  問題又亂又多,白越垂下眸子,連第一個問題都懶得回。

  白越嗯了聲,掛掉電話。

  白越:“發給我。”

  謝由大步離開包廂,助理緊隨其後。

  白越掀起眼皮,看著他眼底的興奮期待,轉而問:“你有陸的資料嗎?”

  “萬一被他發現我靠近他的寶貝,那我可就遭殃了。”

  他閉了閉眼,掩蓋住眼底的一片寒意:“看來吳先生手下的人和傳聞中的大相徑庭。”

  謝由喝茶的動作一頓,手背青筋暴起,啪的一聲,直接捏碎了茶杯。

  諾亞眼睛亮了亮,笑嘻嘻地說:“那我可得好好想想辦法, 畢竟他的男朋友是陸。”

  聞言,謝由微微皺眉。

  中年男人冷笑道:“謝總,陸蜚要是個善茬,當年早就死在緬甸了,哪來今天這地位。”

  他走到窗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市區夜景,低聲道:“陸……謝由……”

  陸匪暫時還沒有發現童童的手表有定位。

  “諾亞,如果他想離開那個人,你幫他。”

  助理愣了下:“現在去泰國豈不是羊入虎穴。”

  他緩緩開口:“當時如果不是他,我的右手就直接廢了。”

  少年坐在輪椅上,微垂著頭,臉頰蒼白,緊抿的唇瓣卻帶著抹紅, 像是被人□□過似的,泛著抹豔色。

  說著,他頓了頓,想起溫童當時說他和謝由在一起就是玩玩, 又補充了句,“如果他不想,一切是你的誤會,那也不用做什麽。”

  “好,好,好。”

  ……

  諾亞實話實說:“有一點,不多。”

  諾亞:“好,我找找。”

  走進電梯,謝由掀了掀眼皮,冷聲道:“姓吳的辦事不利索,陸匪馬上就會查到他頭上。”

  他掛掉電話,咒罵了幾句髒話,才開口道:“謝總,我的人全軍覆沒了。”

  “準備去泰國。”

  謝由拿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被茶水濺濕的手:“吳先生,你這次行動失敗,我的人很快就會暴露。”

  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接起電話,片刻後,嘴角的笑意減淡,臉色越來越黑。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瘦了。

  謝由點開手機,看著軟件上的紅點還在,正慢慢靠岸。

  謝由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明天再和吳先生好好商議。”

  “如果對付他很容易,不僅我早動手了,謝總也不必大老遠的從國內跑過來找我。”

  “我的人暴露的時候條子還在,實在是沒辦法。”

  “我的仇我自己報,你的仇,我也順便幫你報了。”

  陸……

  吳先生繼續說:“謝總你不然再安排幾個人去調查他的行蹤,你只要和這次一樣,查出他在哪兒。”

  他輕點屏幕,放大諾亞發過來的那張側臉照。

  “我欠他一個人情。”

  白越屈起手指,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溫童溫熱鮮活的體溫。

  被他喊作吳先生的中年男人點了根煙:“那也沒辦法,陸蜚這家夥是真的機靈,一下子就發現不對勁了。”

  “這次的確是個好機會,陸蜚帶的人不多,偏偏沒料到陸蜚那家夥在人家的生日宴上搞事,喊了幫條子過來,壽星生日都沒過完就被條子抓走了。”

  緬甸
  煙霧繚繞間,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打破了包廂內的寂靜。

  謝由面無表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去查一下陸匪參加的是誰的生日宴。”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

  泰國
  兩個小時後,遊輪靠岸。

  前來迎接的除了各種司機朋友親人,還有一群警察和警車。

  原本並不擁擠的停車場擠成了一片,亂糟糟的。

  由於陸匪受了傷,負責推輪椅的人變成了蛇一。

  蛇一推輪椅不像陸匪那麽隨性、火急火燎,格外平穩。

  推到車邊,他彎腰解開溫童腳踝處的布條,指腹不小心碰到踝骨,觸及那細膩柔軟的皮膚。

  蛇一眼睫微顫,屈起手指,低聲道:“我抱你上去。”

  溫童側身躲開他的手:“不用,我又不是真殘。”

  說完,他伸手去搭蛇一的手臂。

  蛇一沒料到這動作,溫熱白皙的手猝不及防地碰到了自己的胳膊,他隻覺得自己手臂發麻,頓時失了力氣。

  溫童在感受到他手臂下墜的時候,便轉而去扶了門,他詫異地看向蛇一,這點力氣都沒有嗎?
  “你有點虛啊,傷還沒養好麽。”

  蛇一:“……嗯。”

  “蛇一?”陸匪喊了聲。

  蛇一眉心一跳,心頭熱血瞬間冷卻,他低下頭快速折疊輪椅,放進後備箱。

  因為道路擁堵,沒能直接開出停車場,陸匪索性讓司機在停車場內等一會兒,拿出電腦開始處理事務。

  他一邊敲著鍵盤,一邊問坐在副駕駛的蛇一:“那幫人怎麽上船的查到了麽?”

  蛇一應道:“刀疤說是因為開船的那天晚上,不少船員病了,臨時在曼谷招聘的船員。”

  “青臉剛剛給我發消息,說他們身上有紋身,是吳田的人沒錯。”

  說著,他眉心微皺:“但我們協同警方搗毀吳田的人販子窩點已經是大半年前的事情了,吳田居然這個時候動手,很奇怪。”

  陸匪沉著眸子:“他最近還在販賣人口麽?”

  蛇一:“沒,警方調查的嚴,國內最近也一直在做反詐宣傳,最近很少有被騙的。”

  “吳田雖然心胸狹窄小肚雞腸,但他更愛錢,按理說犯不著為了咱們浪費錢財和人力。”

  “應該有別的原因。”

  陸匪屈起手指,漫不經心地輕點電腦:“查查謝由在緬甸麽。”

  蛇一愣了下:“好。”

  溫童掀了掀眼皮,看著他們倆,腦袋有點懵。

  陸匪協同警察搗毀人販子窩點?
  聽陸匪的意思,謝由和人販子頭頭有聯系?
  這……是不是弄反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視線,陸匪偏頭看他,對上他懵逼的眼神,挑了挑眉:“乖寶看呆了?”

  “是不是認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溫童:“……”

  猶豫片刻,他忍不住問:“你幫警察抓過人販子?”

  陸匪聽他問的是自己,而不是謝由和人販子的事,嗯了聲。

  溫童注意著他的眼神,說到人販子的時候,陸匪眼底也帶著點凶惡恨意,像是有親近的人受到過人販子的傷害似的。

  陸匪看著他,忽地發問:“乖寶這次信我?不問我要證據了?”

  溫童點了點頭。

  陸匪眼底閃過一絲詫異:“我以為在乖寶心裡,我是個壞人。”

  溫童又點了點頭:“你以為的沒錯。”

  陸匪:“……”

  溫童理所當然地說:“壞人也有可能做好事。”

  “或許是你是為了私仇,但解決人販子,的確是做了件好事。”

  陸匪眼神微動,追問:“乖寶怎麽知道我是為了私仇?”

  溫童敷衍地說:“猜的唄。”

  普通人會厭惡人販子,但沒有經歷過家破人亡的人,人販子個字對他們來說只是個模糊的概念。

  不會像陸匪這樣……恨的情真意切。

  更何況,從強吉、蛇一提到人販子一事的反應看來,不是假的。

  陸匪深深地看著他。

  半晌,輕飄飄地說:“乖寶這麽聰明,怎麽會被謝老二騙這麽多年。”

  溫童抿了抿唇,想要反駁,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陸匪也不是要聽他的回答,自顧自地繼續說:“乖寶年紀小,涉世未深,大學都沒有畢業。”

  “謝老二口蜜腹劍,陰險狡詐,善於裝乖賣慘,乖寶心腸軟,所以被蒙騙了。”

  “乖寶沒有做錯什麽事,錯的都是詭計多端的謝老二。”

  他唇角一松,慢悠悠地說:“沒關系,我會讓乖寶看清楚謝老二的真面目。”

  溫童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他沒必要和陸匪爭執謝由的事。

  陸匪要是發起瘋,謝由會不會倒霉他不清楚,反正自己的屁股肯定得遭殃。

  他偏過頭,打開車窗,看著夜幕下,轎車警車一輛輛的緩緩駛離停車場。

  停車場的車逐漸減少,堵了將近一個小時,道路才寬敞起來。

  司機踩下油門,緩緩啟動車輛。

  蛇一:“爺,要現在曼谷休息一晚上嗎?”

  陸匪:“不了,直接回橡島。”

  溫童眼皮跳了跳,遲疑地開口:“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麽?”

  陸匪挑眉:“什麽話?”

  溫童慢吞吞地說:“就是那個……說我想的話,可以在曼谷玩幾天。”

  陸匪懶洋洋地應道:“當然算數。”

  溫童眨了下眼,正要說那就在曼谷玩幾天,第一個字還沒開口,便聽見陸匪說:“不過得等幾天。”

  溫童:“為什麽?”
    陸匪抓過他的手,攥在掌心,掰直他的大拇指,比了個一:“一是因為現在事情還沒調查清楚,留在曼谷很危險。”

  他繼續掰直一根手指:“二是因為乖寶現在屁股沒好,留在曼谷也玩不盡興。”

  “是因為要先回橡島和乖寶算帳。”

  算帳?溫童立馬縮回手:“算什麽帳?”

  陸匪:“第一,乖寶不聽老公的話躲起來,影響老公發揮,老公的左臂英勇就義。”

  “第二,乖寶亂跑,被陌生人送回來了,幸好遇到的是個傻的美國佬,萬一遇到了人販子怎麽辦。”

  溫童:“???”

  先不說這帳算的多少離譜……

  “你、你不是說不生氣了嗎?”

  陸匪唇角微微扯起,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老公是不生氣,但帳還是要算清楚的。”

  “親夫妻,明算帳。”

  溫童:“……”

  滾啊!

  轎車疾馳,冷風呼嘯而過,吹拂面頰,令他大腦格外清醒。

  溫童深吸一口氣,掀起眼皮,學著陸匪的樣子,伸出一根食指,睜著眼睛說瞎話:“第一,你的胳膊沒有英勇就義,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第二,我不是不聽你的話,是被嚇到了所以亂跑。”

  “第,我也不是隨便什麽人都跟,而是看見了對方是諾亞,才喊住他,帶著他回房間幫你們。”

  溫童覺得自己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出了這些話,但陸匪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眼底的些許緊張。

  嫣紅的唇瓣緊抿,像鴉羽似的睫毛顫著,顯然是極少撒謊。

  陸匪隻覺得可愛,眼底含了絲笑意。

  這次意外他受了槍傷,少年受了驚嚇,他本來也沒打算對溫童做什麽,隻想借此機會讓他乖一些,別再亂跑,免得在這特殊時間被有心人士盯上。

  陸匪順著溫童的話哄道:“這麽看來是老公錯怪乖寶了。”

  “乖寶說該怎麽辦?”

  溫童直直地看著他:“你不能和我算帳。”

  陸匪點頭應道:“好好好,老公先和你道歉。”

  話音落地,他抓起溫童的手,飛快地在他指尖落下一吻,嘬了一口。

  溫童:“???”

  這特麽的叫道歉?
  分明就是吃他豆腐!

  他嘴角抽了抽,用力縮回手。

  大概是因為中了槍,陸匪的力道不重,他直接就抽出了手。

  陸匪屈起手指,摩挲指尖殘余的溫度,又說:“雖說乖寶是為了老公好,但老公腦海裡都是乖寶毫不留情離開的背影。”

  他看著溫童,幽幽地說:“老公心寒啊。”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真正的失望,也不是淚流滿面……”

  溫童:“……”

  他知道陸匪不可能就因為那麽幾句話放過自己,男人面上是惺惺作態的傷心,眼裡是顯而易見的不懷好意。

  溫童想到自己準備的其他話,掐了掐掌心,主動問道:“你想怎麽辦?”

  說完,怕陸匪又扯到床上,他連忙補充了兩句:“我屁股還疼著。”

  “現在還有點腎虛。”別想做那檔子事!

  聽出言外之意,陸匪假惺惺的表情瞬間消散,化為真實的笑意。

  他沉吟片刻,緩緩說:“那乖寶撒個嬌,哄哄老公。”

  撒嬌?溫童愣了愣,他哪會撒嬌啊!
  更何況是對著陸匪撒嬌。

  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用僵硬地語氣說:“你,別生氣了。”

  陸匪等了會兒,沒等到下一句,挑眉道:“這叫撒嬌?”

  溫童點頭。

  陸匪:“這叫哄人?”

  溫童繼續點頭,眼神飄忽。

  陸匪沒忍住,笑出了聲。

  看見溫童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心裡覺得好笑又滿意。

  不會撒嬌,不會哄人,說明溫童沒有對謝由做過這種事。

  很好,非常好。

  陸匪舌尖抵著牙關,漫不經心地說:“乖寶看起來第一次撒嬌,老公要求不高,也不期待乖寶說什麽話,但至少得……親兩口吧。”

  溫童眼睫顫了顫,他不意外這個要求。

  陸匪要是真的單純想聽他撒嬌,那才奇了乖啦。

  這幾天下來,他的底線已經一退再退了。

  親個嘴……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想著,他微揚起臉,湊到陸匪面前,吧唧了一口臉頰。

  還沒來得及後退,後腦杓被一只有力的大手覆上。

  陸匪按著他的腦袋,再次吻上他的唇。

  男人似乎已經學會了親吻,輕車熟路地撬開齒關,掃蕩他的口腔,卷住舌尖。

  溫童覺得陸匪十分熟悉自己的身體,甚至比他自己都要熟悉幾分。

  親吻時的每一個停頓,每一次呼吸,都能令他身體顫栗,仿佛有股電流湧過,酥酥麻麻地流淌遍全身。

  他眼睫顫唞不止,被親得眼尾泛起一抹薄紅。

  陸匪的親吻變得溫柔了不少,但時長完全沒有縮短。

  溫童感覺自己的呼吸被盡數攥取,有些喘不上氣,他強忍著一巴掌拍在陸匪臉上的衝動,死死地抓著陸匪的胳膊。

  良久,直到他舌根發疼,陸匪才戀戀不舍地結束這一吻。

  這一吻持續的太久,陸匪左臂的傷口有些崩開,鮮血溢出,空中縈繞著淡淡的血腥味。

  他毫不在意,往後一靠,像是頭飽餐一頓凶獸,眼裡充斥著淡淡的饜足和還未消散的癡迷,慢慢地舔去唇邊的水漬:“乖寶好甜。”

  溫童微喘著氣,眼神清明。

  吃飽了,脾氣會好。

  不論是人還是凶獸。

  他抿了抿唇,盯著陸匪漆黑狹長的眸子,嗓音微啞:“你的帳算清了吧。”

  陸匪笑眯眯地點頭:“聽乖寶的。”

  溫童扯了下唇角,雙眸清澈明亮:“現在該輪到我算帳了。”

  陸匪微微一怔,掀起眼皮,撞進那透徹清明的眼瞳。

  像是兩汪乾淨純粹的清泉,映著車內的微光,映著面前的人,映著卑劣醜惡的他自己。

  陸匪看到溫童眼裡怔愣的自己,聽到少年清朗的聲音緩緩說:

  “在房間的時候,我明確地說過我不想陳金的生日宴,我沒有興趣,我身體不舒服,隻想休息。”

  “是你逼著我去的。”

  “你非帶我去,甚至讓我坐輪椅,推著我去,結果遇到了槍擊。”

  他神情不悲不喜,語速很慢,咬著字音說:“陸匪,你差點害死我。”

  聽見死字,陸匪瞳孔微微一縮,下意識想要解釋:“我……”

  溫童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說:“你狂妄,你自大,你以為一切的事情都會按你預期的發展。”

  “這次沒有,下次也可能沒有。”

  溫童看著他,說出最關鍵的話:“我不希望再發生這種事了。”

  “你應該知道我不怕死。”

  “比起怕死,我更怕疼。”

  不怕死個字像是最後一記重磅炸彈,狠狠地在陸匪心裡炸開。

  他比誰都清楚溫童是真的不怕死。

  溫童:“以後你要學著尊重我的意見。”

  陸匪脫口而出:“好。”

  聽到這個字,溫童緩緩呼出一口氣,屈了屈手指,他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觸碰到了惡犬脖頸上的項圈。

  打完一巴掌,就該給一顆甜棗。

  溫童瞥了眼陸匪左臂被鮮血染透的情景,對他說:“先停車,讓蛇一給你處理下傷口。”

  轎車在黑黢黢的路邊停下。

  在後座不方便換紗布,陸匪便主動走下車,關上車門,站在路邊讓蛇一幫忙處理傷口。

  蛇一揭開原先的紗布,看了眼有些松動羊腸線,微微皺眉:“爺,左臂盡量不要用力。”

  “線松了,我要幫你重新打結收緊。”

  陸匪嗯了聲,單手點了根煙,抽了一口又一口。

  尼古丁稍稍平緩他躁動的情緒。

  蛇一手指搭上他的皮膚,感受到那灼熱的溫度,轉而去搭脈搏,眉頭皺得更近了:“心跳太快了,可能是傷口感染發燒了。”

  “不是,”陸匪斜斜地倚著車門,叼著煙漫不經心地說,“我就是有點高興。”

  蛇一愣了愣,抬眼看他。

  陸匪沒有解釋,吐出煙圈,滿腦子都是溫童剛才清亮好聽的嗓音。

  【以後你要學著尊重我的意見。】

  以後……

  乖寶還真會摳字眼。

  明知道溫童是騙自己的,但他無法遏製住心底的喜悅。

  明知道溫童騙自己的目的,可他仍然甘之如飴,甚至希望多騙自己一點。

  完了。

  他完了。

  沒能囚住白鳥,反而想做任白鳥翱翔的天空。

  陸匪低低地笑出聲。

  他瞥了眼蛇一小心翼翼的動作,開口道:“用點力,綁緊。”

  讓我再清醒一些。

  蛇一哦了聲,用力收緊松散的羊腸線,頭也不抬地問:“需要拆了重新縫麽?”

  陸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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