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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死後成了頂流》第九十章 湯工
  第九十章 湯工
  徐屯春風得意, 走運到閉眼投資都能賺的盆滿缽滿。

  圈內對於能賺錢的風向是很敏[gǎn]的,很快就有三個富二代找上了徐屯,要一起投資。

  三個富二代加上徐屯一共四個人。頭兩天, 徐屯領頭買了幾隻股票,這幾隻股票全都在第二天漲停。

  徐屯第一次感受到了七殺命格的力量,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角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富二代們也高興壞了, 幾個漲停板讓他們心跳加速, 徹底相信了徐屯。到了第三天, 他們已經不滿足於股票了, 決定做票大的,期貨,大宗交易, 石油。

  幾個富二代幾乎拿出了全部家當, 還找老頭子們借了一些。他們平時在長輩們面前都是不學無術的形象,這次準備狠狠賺一筆, 讓長輩們好好看看。

  徐屯沒他們那麽多的資本,但看著自己現在這逆天的好運氣, 他哪裡滿足於幫別人賺錢, 自己卻隻拿點提成,於是,他找銀行和各種金融機構借了不少錢。

  他性格一向如此, 要賭就堵大的。

  金雲山上, 宴雲漢正在上龍頭香。

  他小心翼翼地走過窄道,每天三次在窄道上來回,他已經很熟練了。走到盡頭, 他先是用抹布將鼎仔仔細細地擦拭一遍。

  他安安靜靜地等著香完全地燃盡,再拿出一柄香杓,將細細密密的香灰一點一點抹平。

  然後, 他再從懷裡掏出了三支香, 趙先生給他的,說是用符篆撮成的香。他將香點燃,插進鼎裡,虔誠地拜了拜。

  幾個小時以前,徐屯春風得意,以為自己要大賺一筆。

  幾位富二代都喝醉了,還在迷糊著,只有徐屯稍好一點。他以前經常替宴雲漢擋酒,酒量硬生生被練出來了,隻醉了三分。

  徐屯看這左右兩邊的電腦,一個是做多的數據,一個是做空的數據。

  他起身再往回走的時候,感覺身體似乎輕了一些,整個人神清氣爽。他喜上眉梢,想著,應該是身上的霉運消散了一些。

  這事大概是十分緊急,助理不顧已經醉酒富二代的推搡,硬拽著他,在他耳邊大聲喊道:“我們爆!倉!了!”

  但期貨的行情瞬息萬變,在這一分鍾的時間裡,石油價格跌成了負數!

  徐屯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手速飛快地在軟件上操作。

  他的指尖被燙了一下。

  酒吧音樂鼓點震天,前面的話徐屯沒聽清,他只聽到了兩個字——“爆倉”。這兩個字像一聲驚雷,讓他瞬間清醒了。

  他放下酒杯,說了句“我去趟衛生間”就匆匆離場了。

  Musae酒吧裡,燈紅酒綠,四人都喝得有些迷離了。

  “走!”

  徐屯的辦公室裡。

  宴雲漢趕忙又拜了拜。

  再一抬頭,又看到接二連三找過來的助理們,徐屯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對勁。

  一位富二代高興地搓手:“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家裡的那群老家夥們好好看看。”

  想到自己剛奪來的七殺命格和最近逆天的運氣,他想,這一定是上天的某種指示。他心頭一動,抬手指向左邊,大手一揮:“做多。”

  前兩天的股票漲停板讓他們感覺勝券在握,這次,他們決定提前開始慶祝。

  他收回手一看,指尖都被燙出了一個疤。香灰明明都已經燃盡了,而且他拿著香杓,根本就沒有碰到香灰,還是莫名地被燙了。

  現在雖然是半夜,但大洋彼岸正是上班時間,期貨交易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當中。

  徐屯躲在衛生間裡,打開了交易軟件。

  趙先生說,如果上龍頭香的時候,手指被燙了,說明祈禱被佛祖聽見了。

  期貨,大宗交易,石油,曲線正一路下跌!
  買多的他底褲都快要虧掉了!

  突然,一位富二代的助理找了過來,表情十分焦急。

  每日三遍,重複這樣的事,讓他的內心變得無比平靜。可今天,他突然“嘶”了一聲。

  一個富二代開口:“我們是做多還是做空?”

  助理在富二代耳邊說了句什麽,但酒吧裡聲音太吵,再加上他們已經醉了,沒有聽清。

  “平倉!對,現在就平倉!”

  隨著這兩個字的落音,四人將手頭上過億的資金全投了進去。

  被燙是好事情。

  這一下,不僅上億的本金被他虧完了,還賠了一個億。

  就在他準備做決定時候,突然感覺左邊肩膀像是有什麽東西壓住了,有些重,而且那東西還在不停地將他往左邊拉扯。

  徐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口中喃喃念著“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握手機的手在不停發抖。

  他恨不得此刻就將手機砸了,但不行,曲線還在一路往下,他沒有本錢補倉。

  宴雲漢臉上卻滿是高興,根本不在意手指上的這點痛。這種情況,趙先生早就已經跟他說過。

  緊接著,又有另外兩位富二代的助理也找了過來,臉上同樣寫滿了著急。

  富二代是真的醉了,聽到這話,都沒有反應。

  富二代們和他正站在辦公桌前,辦公桌上並排放著幾台電腦,電腦是是不停變換的數字和曲線圖,顯示的石油期貨的最新價格。

  “Musae酒吧,我請客,去不去?”

  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而已,他不僅一分錢沒賺到,還負債一個億。

  負債一個億啊!
  徐屯整個人脫力,順著隔板滑到地上。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他明明已經奪了宴雲漢的命格,現在的他是七殺命格,怎麽會失敗呢?!怎麽可能失敗呢?!

  但現在的情況根本容不得他去思考這些問題的答案,因為這些錢不是他一個人的,外面還有三個富二代等著呢。

  這三個富二代雖然醉酒後反應力變慢了,但總歸會反應過來的。這三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他必須得盡快脫身。

  想到這,徐屯將外套脫了,抓了把頭髮,低頭走了出去。

  就在他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回頭掃了一眼,正看見三個富二代往衛生間的方向走,身邊除了跟著助理,還跟著幾個彪形大漢。

  徐屯心中一驚,連忙攏高了衣領,加快步伐,離開了酒吧。

  金雲寺裡,宴雲漢每天與青燈古佛相伴,內心平靜,隻每天他燒龍頭香的時候都被會燙一個疤,但只要能去掉身上的霉運,燙幾個疤算不了什麽。他照舊日日苦修,隻覺得身體一天比一天輕松。

  山下世界裡,徐屯卻覺得身體一天比一天重,他的肩上仿佛被壓了千金重,壓得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前幾天走運的日子就像是做夢一樣,短暫到不真實。想他這些年,廢了這麽大的力氣,做了這麽多的努力,結果才幾天,就將他打回了原型。

  這幾天,他的日子過得跟過街老鼠一樣,橋洞、山洞、公園角落,他都躲過。

  尋找他的隊伍有好幾支。

  一隊人是那三個富二代派出去的。富二代們賠了錢不說,還在家族裡丟了面子,被家裡的老爺子們好一頓削。幾個心高氣傲的富二代受了苦自然要找人撒氣,於是,派了一堆人找徐屯,在圈子裡放話,要把坑了他們錢的徐屯抓回來喂狗。

  還有一隊是借高利貸的。徐屯能拿到的銀行貸款不多,但他太貪,不滿足於這點銀行貸款,所以又找高利貸借了錢。高利貸放話更直接,如果徐屯還不上錢,就剁掉他一隻手。

  最後一隊倒是最溫和的,是銀行的人。銀行見徐屯換不上貸款,便按照程序,把他加入了征信黑名單,限制了他坐高鐵飛機等交通工具。

  徐屯如喪家之犬一般躲了幾天,最後找到了一個地下渠道。有一艘小船,可以安排偷渡。徐屯準備跟船偷渡出國,先活下來再說。

  半夜,幾經輾轉,徐屯終於上船,很小的漁船,但卻擠滿了人,人貼著人,汗臭和魚腥味混在一起,讓人作嘔。

  漁船發動,倒影在海面上的月亮被水波打散。

  徐屯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見到宴雲漢的場面。

  那天,是大學畢業作品展。

  他跟宴雲漢一個學校,宴雲漢學的導演專業,他是設計專業。

  一年前,他就找導師報了選題,但報了十幾次選題,都被導師否決了。最後,導師大概被他磨得沒辦法了,通過了他最後一個選題。但,沒想到,臨近畢業,他的手摔傷了。畢業設計無法完成,申請延期導師不讓,就這樣,他不得不推遲一年畢業。

  這一次,無論他怎麽求導師,甚至給導師送禮,但都沒用。導師甚至告訴他,他沒有天賦,不適合藝術這條路。

  這不是導師第一次說他沒有天賦了。第一個學期時,導師就說過,之後又一直說了四年,最後甚至不讓他畢業。

  藝術這條路比其他路要更殘忍,這條路對天賦的要求太高了,沒有天賦再努力也沒有用。

  那天,沒有天賦的徐屯站在畢業展大廳的中央,中央最大的那塊屏幕上播放著宴雲漢的畢業短篇,那個獲得了國際大獎的畢業短篇。

  宴雲漢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他實在是太過優秀,學校裡的每一個人都聽過他的名字,包括徐屯。但因為是不同專業,所以這還是徐屯第一次看宴雲漢的作品。

  短片,二十多分鍾,講述了文藝青年的一場旅行,典型的公路片,但卻被宴雲漢拍出了專屬於他的獨特氣質,還帶著點黑色幽默。

  好看,真的很好看。

  徐屯站在那裡,安安靜靜地看了二十多分鍾。

  這大概就是導師口中,他所沒有的,天賦吧。

  原來這就是天賦。

  展廳裡的另一邊,宴雲漢本人被一群學弟學妹簇擁著。雖然聽過這麽多次宴雲漢的名字,但這次還是徐屯第一次見到真人。

  宴雲漢很帥,一幅貴公子的做派。
    徐屯低頭看向自己打著繃帶的胳膊和因為推遲一年畢業而頹喪的模樣,他深刻地感受到了命運的不公平。

  老天為什麽要造出宴雲漢這樣優秀的人?!
  難道就為了凸顯他的不堪嗎?!
  徐屯嫉妒了。

  後來,沒有天賦的他放棄了藝術,選擇了扎進銅臭味裡。

  但對宴雲漢的嫉妒的種子卻從此種在了他的心裡。

  即使棄藝從商了,他也沒能忍住自己的衝動,選擇了刻意接近宴雲漢。

  每次聽到宴雲漢說“朋友”這兩個字,他都覺得可笑。呵,朋友?如果只是朋友,他會給宴雲漢當牛做馬嗎?!
  但宴雲漢仿佛是天生的貴公子,對此毫無知覺。

  再後來,他知道了宴雲漢的七殺命格。

  他笑了,太可笑了。

  他以為的觸不可及的天賦居然只是因為這七殺命格。

  他嫉妒!他不甘!
  直到一年前,他打聽到了一個門派,叫鴻鶴門。

  因為搭上鴻鶴門,他這才終於有了逆天命的機會。

  他在心中暗暗發狠,他要奪了宴雲漢這七殺命格!

  他忍辱負重,臥薪嘗膽,他也確實成功了。

  但這成功短暫地如同泡沫,一戳就破了。

  他恨、他悔、他不服,但他也無能為力。

  一切都隨著破浪的小漁船遠去了,他只希望去了新地方的自己,能有一個新的開始。

  別墅裡。

  小柔正在看電視,偶像劇。

  趙鬱星拿過遙控器,換了台。

  小柔看著新換的台,正在播社會新聞。

  為了了解娛樂圈,趙鬱星平時就算是看電視,看的也是電視劇,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看社會新聞。

  是有什麽重要的新聞嗎?
  小柔疑惑地看向電視屏幕。

  “昨日凌晨,海上突發台風,一艘漁船被掀翻,船上三十九人,全部喪生。經調查,此艘漁船為偷渡船。在此提醒大家,無論是偷渡還是幫人偷渡都是違法行為,請珍惜生命,遠離違法行為……”

  新聞裡,主持人字正腔圓地播報著新聞,配圖是一艘已經明顯報廢的漁船。

  這條新聞播完,趙鬱星就將換台,調回了剛剛的偶像劇。

  小柔歪著腦袋,顯然還是沒弄明白。

  這是很重要的新聞嗎?還是說這艘船上有趙鬱星認識的人?
  但很快,她就被甜膩的偶像劇吸引了注意力,拋開了這些疑問,一臉姨母笑地磕起了男女主的CP。

  看完新聞的趙鬱星走去了後院。

  後院裡種下的黑色樹葉發芽後越長越高,這一段時間,就已經長到半米高了。趙鬱星給小樹苗澆了一點水。

  他一邊澆水,一邊想著徐屯上龍頭香的一整套操作,裡面透著熟悉的味道。

  陰毒、狠辣。

  趙鬱星想到了,鴻鶴門。

  ————

  這一天,蘇嘉卓沒在別墅,而是在蘇老爺子那。

  又是蘇家聚會的日子,一大家子人又聚在了蘇老爺子的院子裡。

  今天,院子裡還有一位不是蘇家的人,是蘇氏集團的員工,姓湯,平時大家都喊他湯工,是一名機械工程師,國內頂尖水平,在國際上都能排的上名號。

  蘇老爺子招呼湯工坐在他對面,然後又拉著蘇嘉卓坐在他旁邊,說:“我這個孫子你可能見得不多,之前一直在國外,叫蘇嘉卓。”

  湯工:“是見得不多,但您這位孫子的名字我早就已經如雷貫耳了。最近一段時間,集團上下誰不知道小蘇總的名字啊,有能力、有格局,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蘇平瑞和蘇駒泰也在一旁坐著。聽到湯工說這話,兩人想到,蘇嘉卓的“能力和格局”都是通過壓著他們打展示出來的,全都氣得咬牙切齒。

  蘇老爺子倒是很高興,笑得眼角都是皺紋,他說:“你看得上這孩子就好。這孩子剛接手了一個工廠,想做龍門吊,這方面你熟,想請你去幫幫忙。”

  湯工連忙擺手:“幫忙談不上,我本來就是蘇氏的員工,董事長讓我去哪我就去哪。還不知道是哪一個新工廠啊?”

  蘇老爺子該引薦的都引薦完了,蘇嘉卓主動接過話頭,說:“西城島的廠房。”

  湯工臉上上一秒還帶著禮貌周到的微笑,但一聽到“西城島”三個字,下一秒就笑容全無。

  “西城島……恐怕不行。”

  說這話時,湯工全身緊繃,眼神中還帶著幾分恐懼。

  一旁的蘇平瑞正了正西服的領子,表情十分得意。

  湯工是他的人,怎麽會這麽容易就被人帶走。來之前他就早早探過湯工的口風了,他心裡有底,湯工是不會去的。

  在湯工心中,他不願意去西城島廠房,倒不完全是因為蘇平瑞,他這種高級工程師有自主選擇工作的權利,實在是他在西城島廠房裡有過不愉快的經歷。

  早年,西城島舊廠房還在運行的時候,他就在那裡當過工程師。

  不知道從哪天起,廠房裡總是很冷。這是很反常的事,工廠裡那麽多的機器在運行,是不可能冷的。他一開始以為是冷氣打得太足了,可一看空調,打的27度。他一看周圍人,全都在出汗,熱到不停扇風。他這才發現,只有他一個人冷,而且他走到哪裡哪裡就冷,甚至有員工經過他身邊都會打個冷顫。

  有員工調侃道:“湯工,你是不是研發出了隨身空調啊?真要有這種好東西給兄弟們一人發一個啊,別藏著掖著啊。”

  直到這時,湯工雖然疑惑,但隻當是自己體虛才發冷。

  某天晚上,工廠員工都下班了,只剩他一個人面對著機器,他在鑽研一個技術上的難題。

  就在他專心致志搗鼓機器的時候,突然,一根頭髮落到了光潔的機器鋼板上,黃色的。

  湯工自己是一頭黑發,既沒有染過頭髮,也沒有營養不良,一根黃色的頭髮都沒有。

  況且,如果真是他掉的,也應該是在他手邊,可是……這塊機器鋼板離他還有些距離……

  那……頭髮到底是哪裡來的?!
  他還沒來得及弄明白,就又聽見了一聲歎息。

  很近,很輕,就在他的耳邊!

  他渾身寒毛直豎,嚇得立馬回頭!

  但……他能看到的只有冰冷的機器,一個活人都沒有。

  幻聽了嗎?

  他狐疑地掃視了一圈工廠,眼神重新落回了面前的機器上。

  更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鋼板上的那根黃色頭髮消失不見了!
  封閉的工廠,沒有人,也沒有半點風,那根頭髮怎麽就突然不見了!

  湯工心中突突直跳,立馬起身,圍著機器找了一圈,但怎麽都沒找到那根頭髮。

  那根頭髮憑空消失了!
  湯工抱住雙手,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下,他不僅僅是感覺到冷,而是有種陰森感。

  就在這時,又是接連幾聲歎息出現他耳邊。

  很輕、很低的歎息,但此刻傳進他耳朵裡如驚雷一般!
  他不敢再呆在工廠裡了,連忙收拾東西回家了。第二天,他就申請調離了西城島的工廠。

  離開西城島的工廠之後,他再也沒遇到過這種事,身體也不再發冷了。

  後來,西城島工廠鬧鬼的消息越來越多。

  他再回憶起這件事,覺得自己在西城島一定是遇見鬼了。

  想到那次讓人寒毛直豎的經歷,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回到西城島廠房了。

  蘇老爺子又幫忙勸了兩句。但湯工的態度非常的堅決,死活就是不願意去。

  蘇嘉卓見狀,開口道:“我不是喜歡強人所難的人,既然湯工不願意去,那我尊重湯工的選擇。”

  既然湯工態度堅決,他還不如大度一點,至少能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

  湯工這樣的高級工程師是企業立足的根本,要是將人逼急了,他直接撒手不幹了,公司的損失就大了。

  蘇老爺子喝了口茶,也不再勸了。

  一旁的蘇駒泰則是給自己個蘇平瑞一人倒了一杯酒,兩人碰了一杯,眼神裡全是得意。

  蘇嘉卓拿了工廠又怎麽樣?!沒有人,工廠不過是一個空殼子。他們等不及想到看蘇嘉卓一季度後交上來的報表了,報表上西城島產房的虧損數據一定很“好看”。

  老爺子現在這麽喜歡蘇嘉卓,不知道到時候看到報表的時候,能不能接受上面虧損的數目?

  不要到時候被虧損數字氣得心梗才好。

  蘇平瑞和蘇駒泰只是稍微想一想,嘴角的笑容就簡直要壓不住了。

  蘇嘉卓陪爺爺喝了一口茶,臉上的表情無比淡定。

  湯工這樣的頂級人才是很難找,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湯工不願意來,他不勉強,但在湯工拒絕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想到了應對的方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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