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謝少爺的貌美書生郎》第五十章 少爺想書生了
  第五十章 少爺想書生了
  溫玉安回到高家後大娘子給他備了好些東西, 雖然住在客房那邊,但屋子裡頭的東西卻都是極好的,跟府裡的少爺姑娘們的屋子沒什麽差別, 身邊還留了個伺候他的小廝呢。

  因著把溫玉安從外頭給接了回來,高仕郎特地跟家裡人把他介紹了一番,還說以後他就是大娘子的兒子,並給了他嫡子的身份。

  高仕郎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他家裡頭只有兩個被養壞了的草包兒子, 根本上不了台面。要是如此也就罷了,但偏偏溫玉安中了解元,這讓他越看那草包兒子越來氣,也讓他更想把溫玉安給弄回家。

  以前溫玉安還有謝家護著讓他無從下手, 但現在不一樣了,謝家即將倒台,溫玉安又是個聰明人,當然知道跟著誰才能飛黃騰達。

  日後溫玉安若是能在會試中得了好名次, 又能在殿試中大放異彩,以後他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但高仕郎對溫玉安越好,那二房的人就越心生嫉妒, 高家兩位少爺從小就被高仕郎慣著長大的,從來沒受過什麽委屈, 可這私生子突然壓了他們一頭,他們可是忍不了。

  這不, 一大早高家小少爺便帶著人來到了溫玉安這邊,哐當一腳踹開了房門。

  小少爺進門, 瞧見溫玉安正執筆寫著什麽, 當下便氣不打一處來, 說道:“不就是一條會讀書的狗,還真以為自己一朝得道升天當上了哮天犬啊!”

  他說完周圍的小廝皆是嘲弄般的笑,他們誰都沒把溫玉安當程主人看過。

  小少爺又說:“老頭子不過是想讓你做高家會聽話的狗,讓你繼承他的衣缽,好來養我們一大家子人而已,歸根結底你還是個苦命的狗。”

  溫玉安放下筆,抬頭看向他,故意說道:“那也比一條草包狗強得多,不是嗎?”

  高仕郎執意要接溫玉安回家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只不過這小少爺偏要上趕著被人拆穿,別人拆穿了他的話,他還要惱羞成怒,要不說是個草包呢。

  “給老子把房子裡的東西砸了,把他書案上的東西都給我撕了。”

  幾個小廝得了命令後凶神惡煞一般開始打砸東西,劈裡啪啦一陣響,書案上的紙張更是被撕成碎片。

  溫玉安冷漠地看著這一幕,等著他們撕扯書案上的紙時,他裝著樣子上前護著,想上去把那紙給奪下來,小少爺見狀一腳將他踹開。

  “哐當”一聲,溫玉安的左手撞上桌角,皮破開扎進了肉裡,血一個勁兒地往外冒。

  溫玉安一不小心瞧見了手上的血,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喉嚨裡也難受得緊。

  完蛋,一不小心搞砸了!

  他昏過去前想若是少爺在身邊就好了,定能揍他們一頓給自己出氣的。

  小少爺本來只是想打砸東西,順便將溫玉安侮辱一番,他沒想過要把人打出血,也沒想過把人給踹昏倒。一時間亂了陣腳,慌不擇路地跑了出去,下人們也跟著一哄而散。

  他的小廝一回到房間裡,就瞧見溫少爺昏了過去,當下便一邊喊著一邊去了大娘子的院子裡:“夫人不好了,溫少爺被人打了,地上還出了血,人要不行了。”

  小廝是個老實的,瞧見那場面嚇得不輕,一股腦啥話都往外說了。

  大娘子聽見後忙叫人請了郎中,又去了溫玉安的屋子那邊把人給弄上床歇著。

  她看見屋子裡這一幕什麽都知道了,除了二房那個無能的小兒子,沒人敢這般行事。要是放在以往她多半是忍下了,可現在不一樣,這次被打得是老爺的兒子,她就不信老爺還會偏袒二房。

  大娘子連忙跑去了高仕郎的房間,一進去就跪了下來,豆大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落,邊哭邊說著:“老爺,是我無能,是我沒有保護好溫少爺,他……他……”

  高仕郎眉頭緊皺,說道:“怎麽了,快些說出來!”

  大娘子便原原本本將溫玉安被打的事情說了出來,她雖然沒說是誰打得,但高仕郎不是傻子,他一想便知道是誰乾出來的事兒。

  高仕郎額頭青筋直冒,疾步走去了溫玉安的房間,屋子裡頭一片狼藉,而他最為看重的兒子此刻滿臉蒼白地躺在床上,手上的傷口還未被包扎,鮮紅的血跡格外明顯。

  幸而郎中此刻在床邊,正在處理傷口。

  傷口處理好了後溫玉安也逐漸醒了過來,一抬眼便瞧見在床邊站著的高仕郎,眼眸低垂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他小聲說道:“父親,是我沒能處理好與弟弟之間的關系。”

  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惹得高侍郎當下便黑了臉,心裡頭對二房的不滿又多了不少。

  說到底還是自己錯把草包當成了寶,若是能早些日子將溫玉安接回家,二房哪敢這般囂張。

  高仕郎又在房間裡叮囑了一番,倒真有了當爹的樣子。

  溫玉安也樂意配合,還真是好一副父慈子孝的好場面。

  這件事最後的結果就是那二房的人被罰了禁足,而溫玉安則被帶著去了三皇子的宴會。

  大娘子一聽說老爺要帶溫玉安去宴會上,趕快讓人弄來了不好的衣裳:“時間太趕沒法子定製,玉安先受著委屈穿上這成衣。”

  大娘子雖然沒法子給他定製衣裳,但卻買來了不少少年人需要的玉佩和玉簪,哪一個都是頂好的物件,一一放在溫玉安跟前試著,選了好些時間才搭了身好看的。

  她如今且高興著呢,這些年一直被二房壓了一頭,今兒個可是出了口惡氣,聽說老爺從溫玉安房裡出來後就去了二房那裡,將那小少爺好好揍了一頓,真是讓她痛快了一回。

  “玉安,今兒去宴會別太緊張,跟在侍郎身後便就行,別害怕。”大娘子囑咐著。

  溫玉安點頭:“我知道了,多謝大娘子指教。”

  大娘子又親自送溫玉安上了侍郎府的馬車,瞧著那馬車遠遠地離開才回屋子裡。

  房間裡的兩個小姑娘瞧見母親回來了,趕快說道:“母親,我聽說阿爹打了二房的人,好解氣啊。”

  “這麽些年他們就愛仗勢欺人,這回終於吃著惡果了,這可要多虧了那漂亮哥哥。”

  “對了阿娘,漂亮哥哥沒事吧,他受傷嚴重嗎?”

  “沒大事,就是手上傷了些,養兩天就好了。”大娘子笑著說道,眼神裡全是慈愛,“你倆一口一個漂亮哥哥,可真有這般喜歡他?”

  兩個小姑娘連連點頭,怎麽能不喜歡呢,她們一共姐妹四個,另外兩個姐姐早早地被阿爹送出去嫁了人,後來她們又一直被二房的人欺負,好不容易多了個在她們上頭的哥哥,可是開心著呢。

  而且這哥哥還是個讀書厲害的,特別受阿爹喜歡,就算是看在漂亮哥哥的份上,她們的日子也會過的舒服些呢。
    被兩個姑娘喜歡著的溫玉安此刻剛好進了三皇子的府邸中,走進去之後便跟著高仕郎去見了各種各樣的官員。

  這些個官員都是個會說漂亮話的,一圈下來不少人說他一表人才,把他誇得跟一朵花似的,都快要人見人愛了。

  溫玉安累了後便在高仕郎身邊坐下歇著了,瞧著那宴會中央正熱鬧的地方。

  聽說是幾個世家子弟在那紙上寫字,惹得大家都過去瞧了瞧。

  溫玉安聽高侍郎說過,三皇子向來喜歡好看的字,所以大家都趁著宴會把自家兒子往上推,說不準哪個被三皇子看上就能飛黃騰達了。

  畢竟現在三皇子的勢頭可比太子強多了,大家私底下都說他能坐上皇位,所以討好他的人特別多。

  “不行,這字跡跟我學生差得遠,他那字才稱的上真真漂亮。”

  說話的人正好是溫玉安書院的那位謀士,雖然沒有官職但大家對他頗為敬重,他的話一出引得不少人都好奇起來。

  “不知道先生的學生可在此處,要不讓他寫一副字來瞧瞧?”

  先生勾起唇角笑了笑,轉頭看向了在一旁坐著的溫玉安,說道:“玉安,過來寫一副讓大家夥瞧瞧?”

  高仕郎聽見那謀士叫溫玉安的名字時神情突然變了,不可思議問道:“你跟他認識?”

  這位先生如今是三皇子身邊的謀士之一,三皇子能有今天的輝煌全靠這位謀士出謀劃策,可偏生這謀士又脾氣怪,總愛在外頭躲清閑不願在三皇子的府邸住下。

  可如今溫玉安又是怎麽跟他牽上了關系?
  “父親,這是我們書院裡的先生,他平日裡對玉安很好,今兒估計是見到學生高興了。”溫玉安回著。

  而後那先生又叫了他一聲,等著高仕郎點頭示意了,溫玉安才走上前去。

  他走在案台旁,右手執筆,左手壓著拿起紙張,這一動便露出來被布包著的左手。

  大家瞧見後解釋一愣,手竟然傷著了,雖然受傷的是左手不影響寫字,但畢竟少了些狀態,本來還擔心自家兒子會被壓一頭的人如今松了口氣,他們就不信了,一隻手傷著還能比他們雙手完好的人寫的好?

  溫玉安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只是用筆在紙上謄寫著字。

  大家夥抄的都是同一首詞,相同的字卻是不同的字跡,其中好壞真是高下立判。

  溫玉安把一首詞謄寫完後,跟其他的紙張放在了一起。

  他的字豪放大氣,一撇一捺都透著字跡主人的性子,但這般蒼勁有力的字卻出自年紀不大的書生郎之首,兩相反差之下就更顯得這字跡有多難的。

  在這張字旁邊的那些紙張被襯得黯淡不少。

  先生率先說道:“好字!”

  周圍的其他人也跟著誇獎這字跡,這字是真真好看,他們家兒子的字跟這比起來相形見絀,都沒得看了。

  而且這人還傷著了左手,如果兩隻手都完好的話,那他們的字就更沒法子比了。

  在主座上的三皇子難得站起身走了過來,瞧了眼那書生寫的字,而後眉毛一條,道:“賞筆墨紙硯。”

  緊接著那下人便一個個捧著筆墨紙硯而來,將東西給了侍郎府裡的下人。

  在接下來的宴會裡,周邊的人時不時地來找溫玉安說上一句話,仿佛他明日裡就要飛黃騰達一般。

  溫玉安也不是個畏畏縮縮的人,有人過來他便說上兩句,直到宴會結束他也每說一句疲倦。

  宴會結束後大家便各自回了家,其中一個公子哥七拐八拐從後門進了將軍府裡頭。

  他一進去,那在後門守著的謝緲和小毛趕快走上前去。

  仔細一看那公子哥是大理寺卿之子於雄元,也正是精兵隊的公子哥,他從懷裡頭掏出一張紙,說著:“這是那書生讓我給你的。”

  他今個也去了那三皇子的宴會,見了那謝緲心心念念的書生,還別說那書生一表人才,那手字更是寫得絕妙,當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謝緲這頭豬到底是怎麽將人給拱了的,簡直沒天理。

  謝緲完全不知道字跡在好友心裡成了頭豬,他滿心思都在那信上,臉上笑得跟朵花似的,說著:“書生定猜到我想他想得緊才給我寫信的,可真是體貼。”

  給他傳信的公子哥一臉的嫌棄,當真是沒眼看,謝緲活脫脫像個癡漢一樣,也不知道那漂亮書生到底看上他什麽了!

  謝緲拿著信剛從後門走回來,就瞧見阿娘掐著腰手裡拿著短木棍站在那道兒上,皮笑肉不笑說道:“謝緲,讓你禁足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竟還敢偷溜出來!”

  謝緲咽了咽口水,連忙將手裡的信塞進衣裳裡:“阿娘,我只是出來透透氣,只在院子裡走動的,沒敢出去。”

  謝夫人呵呵一笑,看著他那衣裳,勾勾手道:“東西拿出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謝緲哪敢反抗,如今這後背上還疼著呢,隻好乖乖地把信交給了阿娘。

  謝夫人以為這還是溫玉安寫給她的告狀信,當場便打開了,等她瞧見信上的字時當下臉就紅了,像是甩走燙手山芋一樣丟給了謝緲。

  而後她又心虛一般地大聲嚷著:“快……快滾回你院子裡,說了禁足就是禁足,再出來還要揍你。”

  謝緲拿著信連忙回了院子裡,進了屋子才把信打開看,上頭正好寫著:“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啥?
  玲瓏做的骰子安上紅豆還怎麽玩?
  他撓了撓頭,前半句不知道何意,可後半句那個相思二字他可是知道的,定是書生想他了。

  嘿嘿,還挺巧的,自己也想念書生的。

  (本章完)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