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勇者意志引領聖劍之輝耀, 清除勇者之劍劍身汙血,只是時間還短,未能讓勇者之劍恢復真正的形態。
因勇者意志而變大數十倍的勇者之劍, 被安德魯龍尾輕松卷起, 黑龍前爪將教皇化身摁在堅冰之上,無視詛咒和冰霜,揮揚巨劍輕松貫穿教皇化身胸膛,擊碎他身體內的光明之心。
意識被強行剝離,化身失去控制,遠在光明神殿中的教皇本體同樣受到傷害。
當安德魯將勇者之劍拔出時, 遠古冰霜惡魔之骨已變成碎塊, 靈魂被封印於一顆不規則的冰球之中。
教皇的化身因失去本體的控制而死去, 不甘的睜大了雙目。
安德魯將勇者之劍歸還卡摩斯,摘下教皇化身的儲物道具並撿起魔杖,遞給停在自己身前的萊恩。
“不愧是你,太厲害了。”
萊恩接過空間戒指和魔杖,伸手輕撫安德魯伸過來的龍角,用虛空氣息抹消屬於教皇的印記和不甘,看向‘死亡’的教皇化身道:“可惜, 我並非是那樣不講道理的人, 不然將他的化身、法袍和魔杖拿去拍賣行, 一定能夠有一筆豐厚的收獲。”
因遠古冰霜惡魔的靈魂被束縛,教皇化身死去, 蛇林冰雪消融,緩慢恢復成原本的溫度。
莫伊塞斯收回權杖,“教皇是光明神殿最強大的存在,人類拍賣行也有售賣教皇化身的勇氣?”
“當然, 有利益的事就有人敢做。”萊恩,“可惜教皇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化身流浪,若我真上架拍賣行,他一定會高價購買。”
巴洛克看了眼安德魯化身的黑龍,再看向地上的教皇化身,“聽說拍賣行的主人都很有錢。”
若不是化身血肉中藏有傷害惡魔的‘毒’,他真想嘗嘗教皇血肉和靈魂的滋味。
“沒必要,真這樣做那今日的擊殺毫無意義,我只是有些惋惜。”
萊恩將肩頭飛鳥形態的惡魔捧在手心,看向面前巴洛克和莫伊塞斯解釋:“教皇一共創造七具化身,每一具化身都儲存他吞噬的生命,每損失一具化身都會削弱他的力量。
你和莫伊塞斯都不能吞噬教皇的化身,但是邁阿斯可以。”
巴洛克和莫伊塞斯同時看向萊恩手中飛鳥。
撒拉德平穩落地,卡摩斯將兩柄劍背在身後,面朝萊恩低頭行禮後同樣看向邁阿斯,很感興趣的問道:“剛才聽您和教皇的交流,這位不也是惡魔領主嗎?”
“不一樣。”
邁阿斯窩在萊恩掌心,抬頭毫無畏懼的看向巴洛克和莫伊塞斯,“雖然都是惡魔領主,但我是從情緒、死亡,極致的歡愉……在腐朽的惡魔之樹心臟中誕生的惡魔領主。”
巴洛克環抱雙臂,“我的天賦能吞噬情緒,現在似乎對你沒有多大的作用。”
“我自身的情緒很難被吞噬,只有當我將情緒融合於聲音中……”
飛鳥從掌心站起,抖動翼上光潔的黑羽,用翅膀托起墜掛於脖頸的那根‘針’,黑色的眼眸看向巴洛克,“我能擴張和調動生命內心的情緒、欲望,讓生命的魂靈更容易被惡魔吞噬吸收。
也能調動你們的意志,讓包括惡魔在內的生命體,因我的情緒調動釋放出體內更強的力量,達成偽獸人狂化相似的作用,並且我能吞噬狂化後的虛弱。
只是我的誕生時間不到百年,力量和傳承記憶還沒有完全掌控,是因為君主的恩賜令我提前覺醒意識,以及這樣屬於米歇爾的好東西,在庇佑的同時令我的惡魔本源更穩定。”
萊恩思索數秒,將飛鳥對準停在自己身旁的安德魯,“邁阿斯,你能調動他的情緒嗎?”
邁阿斯歪頭看向安德魯,很有禮貌的低頭詢問,“強大的巨龍先生,感恩您擊敗抓到我後一直想吃掉我的壞家夥,我能更靠近您一點嗎?”
他剛才都看見了,黑龍只是一爪就將壞家夥給摁住了。
在壓製的那一瞬間,壞家夥至少朝黑龍釋放了數十道詛咒和魔法,但是全都沒有生效!
黑龍直面危險輕松擊碎壞家夥的核心,讓他在瞬間充滿痛苦的死去,真的是太強了!
他要是有黑龍這樣強大的力量,當時也不會因為貪吃被抓住。
雖然擁有好幾種強大且稀有的天賦,但更多作用是幫助他人的邁阿斯內心羨慕極了。
“嗷。”
安德魯側頭看向萊恩,隨後低聲龍吟回應,將雙爪並蝶一起後趴在地上。
萊恩手指在安德魯身上輕撫,黑龍的鱗片堅韌,完全無視堅冰的低溫,甚至會因萊恩的撫摸而調整,讓萊恩能感受到最合適的溫度。
“嗚啾啾!”
見到安德魯允許,邁阿斯發出激動的叫聲。
維持黑色飛鳥形態的邁阿斯舒展雙翼,嘗試停在安德魯的龍爪上,感知片刻後側頭看向萊恩,再目光期盼看向安德魯的龍角。
他的天賦在龍爪上還不能有什麽作用,邁阿斯想摸摸安德魯的龍角。
龍角是巨龍最能感知情緒的部位,可是巨龍的龍角很少允許他人觸碰,邁阿斯能感覺到萊恩和安德魯的親密,很乾脆的選擇求助萊恩。
萊恩能理解邁阿斯的意思,將他從龍爪放在自己手心,低頭看向安德魯問:“可以嗎?”
“嗷。”
安德魯再次點頭,身體隨意志而縮小,將腦袋主動送進萊恩的懷抱中。
安德魯不會反對萊恩的一切決定,如果邁阿斯真的能調動他的情緒、增幅力量,這樣在某些時刻能更好的保護萊恩。
邁阿斯縮起雙翼,在觸碰安德魯龍角之前,再看一眼巴洛克和莫伊塞斯,隨後雙眼中略泛光耀的朝萊恩問,“我能感知到他們都有和你簽訂契約,我也可以和你簽訂契約嗎?”
他能感知到契約是一種保護,可以保護彼此雙方,也能表達他並沒有邪惡的想法。
從剛才的一些舉動,邁阿斯已經敏銳感知到萊恩沒有傷害他的意思,可他自身畢竟是惡魔,這樣做同樣是一種保證。
而且邁阿斯也很好奇,萊恩是怎樣做到,讓兩個不同的惡魔領主待在一起還不打架。
邁阿斯以前生活的地方不怎麽安全,同時誕生的並非只有他一個惡魔領主,而且那裡還有惡魔隨時偷襲。
新誕生的惡魔領主不能完全掌握天賦,這是下位惡魔想要晉升自我階級最好的捷徑。
像巴洛克和莫伊塞斯,兩位強大的惡魔領主能合作對付同一個敵人,邁阿斯從剛才就覺得很不可思議。
而且他們都還是因米歇爾召喚而來的,彼此間也是‘熟悉’的態度。
雖然被關在教皇化身的鬥篷中,但邁阿斯也有看見他們吃玫瑰花糕!
與別的惡魔一起分享香香的食物,這對於惡魔而言更是件更不可能發生的事。
邁阿斯不只是好奇,他也想。
“我們簽訂的可不止是友好契約。”巴洛克目光隱秘的看向女巫和黑魔法師,微低頭,邪惡的嘴角上揚,湊近萊恩掌心,“我們是米歇爾的朋友,也是他的仆人。”
和萊恩相處了一段時間,他能感知到萊恩想要招募女巫的想法。
萊恩越強大他的生活就越舒適,巴洛克並不介意在必要時主動幫助。招募女巫和他自身並沒有任何衝突,且他確實是萊恩的子民,沒有什麽不能承認。
邁阿斯:“?”
“嗚啾啾?”
黑色飛鳥形態的惡魔領主微側頭,睜大眼睛看向莫伊塞斯。
“米歇爾是非常友好的朋友和領主。”
莫伊塞斯點頭附和,看向周圍的巨龍、勇者,海族和送死鳥,“不只是我們,米歇爾先生的領地中還有很多友好、以及實力遠超我們的存在,那裡是非常安全和自由的地方。”
西格德將禮帽帶回頭頂,停在卡摩斯的肩頭。
蛇林女巫首領看向喀秋莎,喀秋莎放下手中樹葉罐頜首回應確實如此。
“嗚啾啾。”
邁阿斯更想和萊恩簽訂契約了。
他沒有很多惡魔想要變得更強的想法,邁阿斯不是很喜歡戰鬥,前往戰場的原因也只是為了尋找食物。
“米歇爾,我能和你簽訂契約嗎?”
邁阿斯眼神充滿期待,“雖然我單獨打架不厲害,但如果沒有壞家夥的影響,我應該已晉升成為大惡魔領主。
等我恢復力量晉升大惡魔領主後,我就能解除君主設下的部分封印,擁有能戰鬥的力量。”
巴洛克目光注視邁阿斯,雖然邁阿斯比他誕生時間要晚很多,但邁阿斯確實處於隨時晉升的邊緣,只是因教皇化身的偷竊,讓他傷到一部分本源。
“與我簽訂契約,不只是成為我的朋友,還會成為我的子民,受我庇佑。”
萊恩取出一張金色的友好契約卷軸,“若我需要你時我會尋求你的幫助,你願意接受嗎?”
“當然。”
邁阿斯舉起胸`前墜掛的那根針,“我很早就受你庇佑了。”
“而且……”邁阿斯舒展雙翼,貼近萊恩的兜帽在他耳邊說:“我記起來了,那位君主曾對我說過,我的天賦是贈予這件好東西主人的禮物。
但他並沒有告訴我好東西是什麽,也沒有告訴我好東西的主人是誰,隻讓我在惡魔的領域中等待。”
“是嗎?”
萊恩將邁阿斯接住,手指輕撫,“那你知道那位君主是誰嗎?”
“不記得稱號,只知道是一位君主,他很強大。”
邁阿斯用翅膀捂住臉,回憶後回道:“君主身上的黑暗好濃鬱,只要分裂一點點黑暗就能將我吞噬。”
“不記得就算了,不要勉強自己。”
萊恩指尖順著邁阿斯的絨羽滑落,“魔界一共有七位君主,以後若有機會見面,總能知道他是誰,這不是我們現在應該困擾的事情。”
說完萊恩展開金色的契約書,邁阿斯毫不猶豫在末尾簽訂了自己的姓名。
君主說過了,好東西的主人不會傷害他。
邁阿斯還是覺得自己是個惡魔,壞家夥剛才還偷竊他的力量與巴洛克他們戰鬥,簽訂契約後一定能更快成為朋友。
契約書化作神紋的印記,萊恩將邁阿斯送到安德魯身前。
“嗚啾啾。”
邁阿斯朝安德魯低頭輕鳴,意思是自己要開始嘗試了,隨後很有禮貌的飛到黑龍頭頂,用右翼的翅尖輕輕蓋在安德魯的龍角上,閉上雙眼控制體內的天賦。
喀秋莎暫停和阿麗娜、以及女巫首領們的交流,坐在塞西爾的頭頂去到吉魯萊斯身邊,手捧裝有生命之水的樹葉罐輕抿。
萊恩剛才有隱秘告知她一些想法,喀秋莎已經轉達給女巫首領。
教皇在這裡失去了化身,誰都能夠想到他一定會將憤怒發泄在女巫身上。
教皇的憤怒不會因黑女巫或白女輕易消失,如若在萊恩離開之後選擇繼續留在女巫之森,就要做好承受教皇憤怒的準備。
但在沒有萊恩庇佑的情況下,女巫沒有能反抗教皇的實力和勇氣。
沒有女巫會覺得,是因為萊恩的到來才造成這一切,今日若不是因為萊恩的到來,女巫之森中的所有女巫,包括吉魯萊斯等黑魔法師,都會因為遠古冰霜惡魔的復活而被獻祭。
喀秋莎蹤跡會暴露,主要原因是因為女巫和阿麗娜,在解決眼前的困境之後,女巫首領們會用最嚴厲的方法懲罰背叛者。
盡早離開是最正確的選擇,有女巫才會有女巫之森。
只是離開她們居住的家園,該前往哪裡才是正確的選擇。
如果女巫們逃離的行蹤暴露,同樣也會引來教皇的憤怒,原地解散只會讓女巫死傷更慘重。
包括吉魯萊斯同樣也在思索,誓言已經立下,他該怎樣才能復仇。
想要擊敗阿芙蕾並不容易,他們立下的誓言被阿麗婭聽見,一定會轉達給阿芙蕾。
吉魯萊斯低頭看向戈瑪萊斯,復仇是他們的信念,向萊恩立誓是為了更好的復仇。
只是吉魯萊斯一時茫然,他該用什麽與萊恩交換。
女巫首領們和吉魯萊斯注視萊恩手中飛鳥,同時陷入沉默和深思。
萊恩手掌放在安德魯的龍鱗上,在接收邁阿斯的力量之後,安德魯和邁阿斯接連閉上雙眼,黑龍身上的威壓感快速增強。
邁阿斯似乎知道一些關於教皇的秘密,還有之前提到的獸人——
此刻立即出發趕去狼人的領地也來不及,教皇一定已有所準備,選擇將化身分成兩個個體一定有他的理由,萊恩心中猜測教皇不會立即將化身調走,更大的可能性是藏起來。
按照教皇的性格,也許當他今晚以修斯的身份去到狼人領地,沒準還會前往試探。
萊恩懸空半坐,依靠在安德魯的身旁,目光看著安德魯身上略微散發光耀的龍鱗。
片刻之後,邁阿斯先安德魯睜開眼睛,抬頭有些虛弱且興奮的朝萊恩叫喚了幾聲。
萊恩感覺到了他的疲憊,伸手將邁阿斯接住。
黑鳥外形的惡魔低頭蹭蹭萊恩掌心,隨後閉目窩成一團,懷抱金色的‘針’安靜沉睡。
安德魯將威壓感收斂,睜開眼睛看向萊恩。
萊恩將邁阿斯放進自己寬松的袖袍裡,兜帽下的眼眸看向安德魯詢問:“感覺怎麽樣?”
“很意外。”安德魯半坐在地,朝萊恩伸出一隻龍爪,“他自身實力因受傷有所影響,但天賦確實很厲害,只是我與他之間的生命層次太強,幫助卡摩斯他們能達到更為實用的效果。”
萊恩將手放在龍爪上,感受爪尖的鋒利,龍鱗質感和剛才的變化,隨後聲音略顯驚訝,“不光能增幅你的力量,竟然還能讓你現在的防禦力變得更強嗎?”
安德魯可是魔法免疫的黑龍,人形態時獲得增幅都很有限,沒想到邁阿斯的天賦竟然能用在安德魯的身上。
“是,我也感覺不可思議。”安德魯低頭輕蹭萊恩手背,“讓他實力再進一步變強,對我和你的增幅會更實用。”
安德魯微側頭,看向卡摩斯、巴洛克和莫伊塞斯等人說:“邁阿斯是非常不錯的朋友,他對你們的能力提升會有很大的幫助。”
萊恩:“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副作用?”
“不算是很危險的副作用,可以控制。”
安德魯閉目說出自己的感覺,“邁阿斯剛才有賦予我憤怒的情感,讓我能更好的掌控身體中隱藏的力量。
這種情感的調動來源於他自身。不僅如此,他還能將自己的力量借給我。
並非是西維婭她們的增幅,也不會影響法師和元素精靈之間的契約,邁阿斯自身的實力越強,能分享給予我們的力量就越多。力量增幅結束之後會有一種精神和情感上的虛弱,這種‘虛弱’的情緒能被邁阿斯吞噬——”
安德魯睜開眼眸,被增幅的力量緩慢消退,“目前給我的感覺,只要邁阿斯的力量足夠,他就能在將自身力量借予、增幅的同時,通過吞噬他人的情緒來恢復自身的耗損,達成一種特殊的循環。”
能得到安德魯的讚美,聞言不只是巴洛克和莫伊塞斯,包括西格德、蒂斯裡爾等異族看向萊恩袖中的目光,都變得比剛才更灼熱。
能增幅魔法免疫的黑龍的力量,對於他們的幫助只會更大。
萊恩:“統?”
“對安德魯的增幅確實有,但是安德魯和邁阿斯之間的差距太大。至少得他晉升大惡魔領主,熟練天賦後的邁阿斯,他全力狀態能提升安德魯三分之一的力量。”
系統快速在萊恩腦中解釋,“邁阿斯的天賦遠不止是能讓人越級打怪,如若是您或歐恩這類已有元素精靈的法師,邁阿斯的作用還能更強,遠大於一加一超越二的效果。
即使是現在的邁阿斯,結合柯蒂斯、您手中那柄法杖,以及您最近獲得的懷表。邁阿斯能讓您在短時間的力量達成半神,再結合您自身的特殊性,即使是偽神您也有一戰之力。”
“多麽可怕的天賦,不愧是被君主恩賜祝福的惡魔。”
萊恩,“所以是因為邁阿斯的天賦實在太特殊,即使化身的身份暴露,在契約已經被強製解除的情況下,這才是教皇剛才沒有直接離開的原因嗎?”
“不。”系統,“在邁阿斯之前,教皇還抓住了另一個大惡魔領主。
因為天賦的不合適,教皇將前一個惡魔已贈予阿芙蕾,他抓到邁阿斯的時間並沒有很久,還沒有發現邁阿斯真正、完整的天賦。
此外因為有他懷中那根屬於您的神物的保護,他才能擁有這種神奇的天賦。”
“所以,可能是以前的我將那樣東西交給某位君主保管,他現在察覺到我的回歸,於是希望通過邁阿斯歸還給我?”
萊恩,“這根針狀物是什麽?”
“我目前還不能告訴您真正的用法,但它和您得到的那兩枚懷表相關。”系統,“在混亂沒有阻止之前,不建議恢復神物真正的形態,不然您會回歸原本所在的神界。”
萊恩心中遲疑:“別告訴我,其實我是時間的神明?”
系統:“在那一位為您創造‘神物’之後,世界才誕生本源的時間之神。”
萊恩:“……”
他到底是什麽?
萊恩:“那麽按照你這個說法,我豈不是在諸神誕生之前便已經存在?”
“創世、虛空,您……”
系統,“安德魯本應是世界之初,因你誕生的第一位神明。
只是因為安德魯的神職太特殊……他不能太早誕生。”
萊恩:“還有呢?”
“更多的得您解鎖記憶。”系統,“即使您已集齊‘懷表’和兩枚‘指針’,我也不能告訴您完整的一切,得您解鎖記憶後才能知曉。”
系統:“友情提示,現在還不是最合適的時間。”
“我似乎已經猜到部分歷史,還需最後的確認。真正解決教皇、阿芙蕾之後就能知曉一切,連魔界的君王也許都在等待大陸的穩定之日。”
萊恩腦中低語,側身看向交流結束,由喀秋莎引領到來的女巫首領和黑魔法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