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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憐穿成豪門贅A後》第七十九章
  第七十九章

  算上懷孕期間的前三個月和後三個月都是危險期, 兩人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親密接觸了。

  人在剛剛睡醒養足精神的時候,總是情緒最容易被調動的,更況且是自己老婆主動邀請, 景夜毫不客氣地就抓住了女人的胳膊, 把江思嫻按倒。

  omega的體力本來就不如alpha,想在這方面抗衡難如登天,江思嫻雖然是主動發出邀請的那一位,但在一會後也就徹底敗下陣來。

  在她略作休息以後, 剛剛嘗到滋味的alpha卻不肯輕易放過,釋放開信息素若有若無地撩撥著omega本就脆弱敏[gǎn]的神經。

  長久時間的禁欲像是封印著堤壩的一把鎖,開閘之後就難以阻擋。兩人從床鋪更換位置,到了落地窗邊,景夜撩起女人的長發, 讓人趴在涼冰冰的落地窗上。

  這是一座獨棟小別墅,四周安靜,唯有晚風吹過湖水蕩漾起陣陣漣漪,樹葉沙沙打在窗戶上發出的輕微聲響都被呼吸聲給吞沒。

  不知過了多久, 一彎明亮的月亮從樹梢後探出頭來。

  江思嫻身上披著暖融融的毛毯,脖頸上曖昧的痕跡被半遮半掩, 懶洋洋地靠在大床的沙發墊上,塗著鮮紅指甲油的腳趾微微蜷縮, 似乎還在品味著先前的余韻。

  她們今天一天就吃了中午那一頓飯,在進行到體力極致的消耗後, 饑腸轆轆的感覺就卷土而來。

  江思嫻原本剛剛是不經意的,但在看見景夜那出乎意料的過大反應後,壞心思立馬湧上心頭,邊低頭嗦面,邊不時用腳趾輕輕勾勒著景夜修長雙腿的輪廓,時而還會繼續向上,又在邊緣停止。

  皎潔的月色如銀水流淌,掛在樹梢枝頭,鋪陳在廣袤的大地上。江思嫻很快就把鞋子脫了,赤著腳走在湖邊,踩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朝前面緩慢地走去。

  景夜盯著她看了片刻才作罷。

  景夜懶得再做飯,中午的飯菜做的是正好的量, 第一頓就被吃完了, 於是就下去煮了一鍋方便麵。

  被alpha警告的眼神給盯住,江思嫻沒來由地腰身一酸,緩緩把腿給收了回去,繼續吃自己碗裡的面。

  景夜買了一堆,在這裡現場做了分單,一部分特色很鮮明的空運寄給了莉拉。還有一些留下來帶給陳玥和林修迪,剩下最後的則是留給自己的家人們。

  江思嫻緊緊握住了景夜的手,示意她拉住自己,而她想朝湖水裡面再深入一點。景夜有點擔心,但看著江思嫻很執著的樣子,就還是沒說什麽。

  她

  她的設計靈感一般都是自己思考出來的,很少會把人當成參照物,都是在做個大概以後才去參考各種各樣的人作為匹配再來修改,但在這一刻,景夜卻不得不承認,江思嫻有時候確實是她的繆斯女神。

  孫阿姨在旁邊哈哈大笑:

  但還沒等她想好酸溜溜的話說出口,景夜就忍不住“嗷”了一聲。

  江思嫻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有點吃醋,明明她才是把小溫覓帶到這個世界上的人,可沒想到這小家夥居然更親近alpha。

  景夜隨身攜帶著小小的拍立得相機,見狀當即拿了出來,捕捉下這生動美好的一幕。

  朝暮島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比其他的度假島嶼要大很多,這裡有居民生活,並非是單純的商業化度假村,再往長街那邊走,能看見賣陶瓷和黏土娃娃的,都是這裡的工藝。

  人人都說燈下美人和戴孝三分俏,景夜如今才算是真正明白了這兩句的含義。

  朝暮島最漂亮的當屬是日出和月色,兩人第一天初來乍到,當然不願意錯過此時的美景。

  白天天氣太過炎熱的時候她就在家裡作畫,直到日下三竿才跟江思嫻一起出去遊逛。

  當天晚上,妻妻倆帶著小溫覓睡覺,卻發現小寶寶一點都沒有搭理她們的意思,自己氣鼓鼓地睡著了。

  女人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吃飯的時候雙腿輕輕晃動來減緩酸意,不經意間擦過景夜的小腿,立馬撩起一片灼熱溫度。

  “林小姐,小溫覓才聰明著呢,知道你倆背著她出去玩了,現在要報復你們呢。”

  江思嫻不信邪,也把臉貼了過去,小溫覓立馬就把嘴撅起來要親親。但在omega媽媽剛剛碰到自己的時候,張嘴就來試圖要咬。

  在肚子餓的時候, 重味道的方便麵反而是最能快速滿足食欲的食物。

  景夜吃飯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在江思嫻難得的一次惡作劇快要瀕臨界限時,忽然放下了筷子。

  穿著一身白色紗裙,此時裙擺都被水弄潮了,漂浮在膝蓋那個高度,水面差不多也就是在這個高度,腳底就踩著瓷實的地面。

  兩人在小島上玩到第六天的時候,景夜就把這個作品的草圖設計稿給畫好了。

  在之前她本來還存了回去之後再好好“懲罰”江思嫻的念頭,但現在卻蕩然無存,從小島的邊緣繞了一會後,兩人並肩回去,趁著江思嫻洗澡,景夜已經打開了電腦。

  “阿景。”

  這種情況一直到三四天之後才好,過了整整三天,小溫覓才願意給兩人抱著。不過小孩子不是很記仇,剛讓抱著就和好如初,一會蹭蹭這裡一會貼貼那裡。

  這裡的湖水在邊緣地帶還是比較淺的,江思嫻往裡面走,在湖水漫上裙擺邊緣的時候就停了下來。

  月光灑在穿著白裙的女人身上,如一層天然的銀白色紗衣把人籠罩,勾過omega曼妙的身材曲線,隨著走動也遊蕩在她的邊緣。

  在回到家的時候,已經能睜眼能“嗷嗷”叫的溫覓看見兩位媽媽回來,張開雙臂就要景夜抱。

  在簡單收拾過後,就披上紗巾出門去了,穿的是沙灘鞋,走在湖邊的萋萋芳草間,這裡的風很清爽,做過驅蟲的草地並沒有嗡鳴的小翅膀打擾。

  江思嫻的頭髮在前段時間染成了很深的酒紅色,此時銀光點點,如在一杯紅酒裡落下了蕩滌散開的珍珠水,白皙的脖頸上還掛著景夜給她的那一隻“愛神之血”項鏈,在光芒下熠熠生輝。

  幾個月的嬰兒沒什麽殺傷力,但江思嫻還是躲開了。

  景夜正在專心致志對付自己碗裡的那顆魚丸呢,冷不防被江思嫻碰了下,肩膀都是一抖。

  溫覓兩隻肉嘟嘟的小手死死扯著景夜的臉,明明是就幾個多月的小嬰兒,不知道哪來那麽大的力氣。景夜輕輕掙脫了一下居然沒能掙脫開來,自然也不舍得傷害到女兒。

  朝暮島的綠色植物很多,夜間有蟲鳴,但都是在很遠的地方,在住客區域都是比較乾淨的。涼冰冰的湖水拂過腳丫,從指縫間滑過,濡濕了露在外面的腳踝。

  最後一天,兩人在小島上吃了當地的特色烤肉,開了篝火晚宴,玩到了天亮才結束。

  江思嫻一直都是母乳喂養,但這七天把小孩給了孫阿姨,就只能用奶粉了。

  不過這個世界的奶粉質量非常好,完全不亞於母乳,產品審查也很嚴格。味道也很符合各個年齡段的小朋友,所以完全不用擔心吃不下去。

  最經典的紅燒牛肉面上切了點午餐肉和火腿腸,再加上兩個雞蛋,就是一頓美味的夜宵。因為味道比較大,兩人是下樓吃的,在吃飯之前,江思嫻終於懶洋洋地從床上爬起來,先去做了個簡單的清理。

  景夜和江思嫻都要上班,下班回家以後就能接替孫阿姨帶孩子,不過alpha和omega生出來的孩子一般都比較聰明,身體也好,倒也不會太難帶。

  休假結束後,兩人就投入到了正式的工作當中,同時

  路織夢的那部劇也在收尾中,估計明年的暑期檔就能上映。

  景夜現在和莉拉合作緊密,正在做一個全新的跨國合作項目,因此還是挺忙的。傾弦最新一期的產品也快上線了,行程都很忙碌。

  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江思嫻還是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告訴了景夜一個“壞消息”。

  “江祁鑫那邊的運作好像又起來了。”

  這件事她還是聽助理說的,前段時間注意到江祁鑫那邊可能出事以後,通過推斷,她也大致推理了出來。

  江祁鑫有買股票投資的習慣,現在他與文樂清合作,本來應該是聽文樂清指揮的。文樂清對市場上的這些動靜風向都比較清楚,畢竟是做營銷傳媒的,沒點本事怎麽可能在圈子裡混下去。

  但不知怎麽,或許是文樂清預估錯誤,江祁鑫投資的那家並沒有起色,反而有虧損,嚇得江祁鑫連忙四處調遣來填補空缺。

  不過很快,他就看中了另外一家公司,是最近的一個新起之秀,叫長明設計。

  他把更多的資金用來支持了長明,希望能在長明的身上看到報償。

  江祁鑫一直有收購設計公司來與江思嫻對抗的念頭,意在把她從這塊市場給趕出去,再加上江老頭子明裡暗裡的默許與支持,江思嫻有段時間的確是寸步難行。

  但現在傾弦逐漸穩步上升的地位已經是很難撼動的了,他想收購,根本沒希望,就只能從其他方面下手,比如給傾弦培養出對家來。

  鴻景現在對於傾弦來說已經不足為懼,畢竟他們上次行錯一步,又花費了大量的資金在聘請流量上,本就虧損較多,再加上本身也不是什麽用心設計的品牌,就很快走向了下坡路。

  “長明?是之前高價買了方無瑟設計稿,一炮而紅出圈了的那個嗎?”

  江思嫻點點頭。

  長明是兩年前出的新牌子,但推廣做的特別好。這一點倒是與方無瑟不謀而合,他們在今年也買了方無瑟的設計稿作為搭配套餐,那個設計很漂亮,他們花費巨額代價,再加上方無瑟本身自帶的流量相當於免費廣告,也就讓人氣一下起來了。

  他們背後的啟動資金還是挺足的,否則估計也不敢這樣玩。

  現在長明已經準備衝刺上市,勢頭也很猛,正在廣招設計師。據說也有一個ip品牌正在和他們談合作,一出現就有這樣的資源,屬實是很好了。

  這個世界的公司上市沒有那麽困難,相對之下是比較容易的,也不會跟景夜以前的世界那樣,熬到上市即可讓老板身價翻幾倍,從此走向輝煌。
    他們的市場和那邊不完全一樣,就算上市了倒閉的也比比皆是,之後還是得靠自己慢慢磨,上市都比較普遍,所以長明這個勢頭,上市可能比較快,但倒也沒那麽可怕。

  不過江祁鑫如果跟這種公司合作上,甚至可能早就在背後默默支持,最近才大量轉投,其實還是有一定威脅的。

  “但是我看了他們的設計稿,你也先看看去。”

  江思嫻並沒著急,而是離開餐桌走向電腦旁邊,把一個界面給打開放到景夜面前。

  那是他們的一些新款設計,即將上場的預告圖。這個年頭,有許多商家是喜歡把設計稿成品給打碼放出來的,尋常的路人可能不太能看得出來,但內行人看了有的也能拆分出框架。

  江思嫻比景夜在服裝設計方面要懂得多,直接給她指了一個關鍵部位。

  “然後你再看看另一個。”

  她說罷打開了另外一個網頁,景夜一開始還沒能看得出來,隨後盯著看了片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見景夜眉頭微微蹙起,江思嫻知道她了解個大概了,才緩緩道:

  “這裡的花紋構造不一樣,但結構很相似,設計就像是繪

  畫一樣,除非疊圖對比太明顯,修改過後的‘臨摹’很難算作是抄襲。”

  “但他們家的新品有不少都是在打擦邊球,而且擦邊的是幾個非常小眾的外國品牌。”

  那些品牌在國外就不溫不火,有的是小國家裡出來的,那邊的服裝設計本來就不發達,但不失為有心人一個很好的“素材庫”。

  膽子大點的,直接上手抄襲,疊圖略作修改就是個新的好作品。膽子小怕被發現的,就可以修改大一點,或是把幾件不一樣的元素取其精華給疊加在一起,就會也成了一個新作。

  而且每個國家的設計風格不一致,這樣很容易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新穎感,從而吸引顧客們的購買欲。

  景夜也是做設計行業的,設計行業觸類旁通,很快就察覺到了這幾件的“精妙”處。

  這樣的設計品很難用法律上的“抄襲”來判定,但懂行的人都會發覺到它的創意剽竊和靈感借鑒,實際上是很令人不齒的一種行為。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影響它的勢頭日趨向上。

  畢竟在國內想要發覺它的抄襲,取證對比還是很需要一番功夫的。如果不是江思嫻與外國有合作,並且常常會瀏覽一些其他國家天南地北的東西,還真很難發現出來。

  “姐姐決定曝光他們?”

  面對這樣的惡性競爭對手,江思嫻可不會有什麽手軟,不管是她還是業內的其他人,只要知道這件事都會為其所不齒。

  江思嫻那麽快發現,決定去舉報也是很正常的現象。只要他們的擦邊球被公之於眾,江祁鑫那邊的股票就會忽然大幅度下跌,對他的影響立馬就增大了不知多少倍。

  現在江祁鑫剛剛嘗到甜頭,但他本身就是比較謹慎的人,一般來說不會在一個地方下太大的注,除非是看著這家已經快要起來了,才會在短時間內資助更多。

  畢竟上市之前可以購買原始股份,這原始股份可比上市之後再去購買的要翻倍很多,價值驚人,相當於投入一筆就能得到好幾倍、十倍,乃至於更多的回報。

  江祁鑫不缺錢,也不是個很容易紅眼的賭徒,想要讓他激動到動用江家的款給貼進去估計比較難,不過肯定會動員他的好友以及其他人脈來一起投資,之後獲利。

  兩人大概都能猜到雙方的心中所想。

  江思嫻和江祁鑫的關系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之前江祁鑫數次想要把她置於死地,還想毀壞掉她的事業,她自然不甘心就這樣放過。

  現在這個把柄在她的手中就得好好利用起來,起碼得選個合適的時機,不能讓江祁鑫有能反應過來的機會,及時止損,否則只是傷了對方一點皮毛而已,根本不痛不癢。

  見江思嫻盯著自己沉吟,景夜忽而眼前一亮,摸了摸下巴:
  “姐姐,你過段時間就準備著去改戶口吧。”

  “嗯?”

  江思嫻不知道她怎麽能把這件事扯到改戶口上面去的,但看著景夜那鬼精靈似的眼神,知道她是又想出了什麽好點子。

  “你從江家改出戶口,老爺子現在肯定就會要去處理你的事情,到時候江祁鑫空出來了,不就有機會動用家裡的錢了嗎?”

  這個世界改戶口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弄不好折騰個一兩年都有,想短時間內辦完根本不可能。

  而且江思嫻和江老爺子牽扯到的地方比較多,除了戶口之外,如果遷移出去得把資金股份全部算清楚,就導致了雙方需要不斷拉扯,其中包括談判,江思嫻估摸得有個半年甚至朝上。

  在這半年內,對付一個長明的確是夠了。

  現在他們正在琢磨著簽訂影視約,如果把那個合約給簽下來,之後卻還有擦邊作品,就得賠付更高。就算後面他們的設計師學乖了不敢再模仿,前面
  那些已經足夠聲譽毀壞。

  這個國家的人版權意識還是很強的,對於這種剽竊擦邊的行為都極其厭惡,從那次廖醫生事件的反應就能看出來。

  廖醫生起碼在他們這裡算是比較有名的一位醫生了,可在被曝光出學術論文作假還被鉗製以後,沒有任何人同情,幾乎所有人都統一戰線在謾罵。

  廖醫生的手是徹底不可能做手術了,因為知情不報,但情節較輕,且主動自首、又被威脅,只需要關上一個月,可加上之前的刑罰,是十二年零九個月。

  等他出來的時候,年齡倒也不算太大,不至於到了退休的時候,但已經不太可能會在這個行業繼續乾下去了。

  除非是去偏遠山區當志願醫生,隱姓埋名地過一輩子,在需要看履歷的大城市是絕對不會有任何醫院接收的,這廖醫生的半輩子就算是廢掉了。

  廖詩詩也沒有再找過景夜,雖然那件事和她毫無關系,甚至可以算是有功勞,但畢竟廖行之是她的父親,她對自己的父親還是非常敬愛的。

  聽說廖詩詩辭去了工作,去考了獄醫相關的證明,漫漫十二年,她不可能與唯一的親人只能在每年規定的時間偶爾碰面,只有這樣才能有一線可能與父親陪伴。

  在兩點一線來來去去的日子過得很快,路織夢的電視劇在六月黃金檔成功上線,帶來的廣告效益比想象之中的還要好。

  同時,在那個劇情線裡插入的一條暗線也引起了人們的熱烈討論,讓大家都想到了去年的那件事。

  去年馮啟年所在的城市的居民與其他網民還來了一次battle,當地人紛紛表示馮啟年是個良心父母官,絕對不可能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馮啟年平時對自己的個人形象確實經營很好,甚至親自去鄉下幫助農民采摘水果蔬菜、種地耕田、觀察大棚收成,全都親力親為。

  因此,他在民間的形象也非常牢固,當地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父母官居然背地裡會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

  兔子不吃窩邊草,馮啟年當然不會在自己所在的那座城市做壞事,反而是幫助那些居民,在當地的孤兒院和養老院都捐助了自己的個人基金,成立了個人名義的救助會。

  可私下裡,他卻在蘭城孤兒院為非作歹。

  馮澤昌在背後指點著他用孩子們的器官來販賣,馮啟年更是心理變態至極,前年還親自去過一次孤兒院,把一些十幾歲的孩子給挑來,性侵了一個很大可能會分化成omega的男孩。

  那男孩遭到了三天非人的對待,回來以後就抑鬱而終。

  種種罪行疊加起來,已經是讓他死一百遍都沒法抵償的罪過了。更況且,馮澤昌依舊存在於世這個消息把他們錘得不要太死。

  馮澤昌進牢以後想自殺,被廖詩詩給及時發現救了下來。兩人作為主謀判了死刑,但會勞改三十年再執行,其他幫凶也判了最低三十年起步。

  他們這三十年就得分別在不同的環境惡劣的地方乾活,馮啟年現在作為alpha,體力好,更要承擔最多的勞動。這麽長時間也會有人一直盯著,不會讓他們能輕易自殺。

  但景夜聽到了還是覺得不太痛快,畢竟那些小孩子們的童年已經千瘡百孔,無法再回來了。在她懷著沉重的心情把這件事告訴江佳蓓時,江佳蓓卻說自己已經知道了。

  電視裡的新聞報道正在宣布這件重大案件的結束,隨著孤兒院的拆除,以及一些官員的落馬,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得到了解決。

  那些孩子也被安置了起來,全都聚集在一個正規的國家公共孤兒院裡,有專門的心理老師幫忙開導,屆時如果有合適的人前來領養,也是可以交付的。

  但他們有的已經陷入了深度抑鬱,不是那麽好開解的。

  江佳蓓和他們的關系不算特別好,畢竟在當時的情況下人人自危,已經沒什麽同齡人在一起玩鬧的心思了。可對於那些人,她依舊是比較惋惜的,畢竟只有親身經歷過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才會知道有多麽不容易。

  不過在景夜嘗試開導她的時候,江佳蓓臉頰露出兩個淺淺的小酒窩來。她這段時間被養的很好,創傷愈合,身體也恢復了,並且比之前胖了很多,臉上已經有隱約的嬰兒肥:
  “只有活著的人才有希望嘛,我不就是好好活著,才遇到了景媽媽和嫻媽媽嗎?”

  當時她已經快要絕望,卻依舊強撐著,等待著遙不可及的一線曙光。但好在她足夠幸運,等到了來自天堂的救贖。

  那些人或許及不上她的運氣,可只要活著,就會有無限的可能。

  江佳蓓現在長大了,比之前更加懂事,和林宥瑜一起已經能帶小孩子玩了。林溫覓是頂級alpha和頂級omega的孩子,發育很好,現在已經能講一些比較簡單的字眼。

  但在她把“狗狗”說成“抖抖”的時候,林宥瑜就故意逗小家夥,把小狗玩具藏起來,說沒有看到她的“抖抖”,弄得小家夥急了,才哈哈大笑著給放出來。

  看著在兒童房一起玩鬧的三個小姑娘,江思嫻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來。但很快就被景夜從身後抱住,她的臉頰貼在江思嫻的臉上,語氣溫軟,帶著期盼:

  “老婆,之前說的孩子生下來就結婚,不如趁著這次覓覓的生日宴,我們一起把婚禮給辦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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