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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追女主》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龍脈設陣”時, 張素之將族中有天賦的年輕子弟帶走。而事發之後,為了將張素之從玄真道廷中撈出來,族中有點本領的都外出奔波,想要減輕此事帶來的影響。這就導致了留在本家的人中少有道法強橫的。在傅眷奪走了法壇後, 竟沒有一個人能借助法器將“主場”搶回。

  雷鳴轟然炸響, 層層疊疊的烏雲籠罩在張家上方,粗壯的閃電宛如鐵杵一般重重地搗下, 颶風橫掃四方。而在這樣的聲勢中, 一尊尊護法神橫眉冷目, 傅眷催動著輪椅,平靜而淡然地越過了張家的不肖子弟, 像是漫步在黃昏步道。

  要是真讓傅眷闖過去了,那消息傳出去,張家人的臉面到底往哪裡擱?張家子弟平日裡再渾噩,心中也明白這一點。見法壇不起作用, 索性將法器一散, 以自身道法神通與傅眷相抗衡。傅眷見他們如此,眸中閃過了一抹暗芒, 她並不吝惜自身的力量, 一抬□□符掠去,一道雷芒化作了流光以肉眼難以窺視的速度轟然砸落, 塵土飛揚。

  九尾狐能輕而易舉地進出王家,傅眷則未修到她那種地步, 每往前推動一截距離, 都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雷火交錯間, 天地風雲變幻莫測。陰雲捶地, 仿佛壓在了屋簷上。這個時候, 一道猶如蒼龍般的長吟聲響起,仿佛誇父在大地奔馳,引起了地面劇烈的震顫。這是天罡神通中的震天撼地!就在此刻,一道瘦小的藍袍身影借著飛身托跡的術法踏風而來。

  傅眷也轉頭看來人。道人的面龐越過了多年的時光與記憶中爽朗大笑的模樣重疊。是他父親曾經的舊友梁買山,八年前封鎮鬼王之事後,他便行蹤不明,似乎是離開了玄真道廷。梁買山察覺到了傅眷的視線,他咧著嘴笑了笑,伸手捉住了嗚鳴的長劍。他的身上威勢轟然間爆發,長劍一斬便有一道氣浪斬破神通術法。

  他朝著傅眷道:“去吧。”

  傅眷早知道可笑的“罰款”並不能讓道廷中的修士信服,她知道會有道廷的人出現,但是沒想到是這樣一個即將消失在記憶中的人。她舒了一口氣,輕輕地一頷首,繼續往前。

  世家此舉是觸了逆鱗,可偏偏處於超凡世界外的朱時賢並不懂其中的意義,隻想按照自己的想法,保持著和諧穩定,好作為一種向上爬升的功績。陶君然往常對他的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這一次他並不打算聽。對付朱時賢這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斬後奏”。既然世家能拿“山海之劫”當倚仗,他們同樣也可以。三家家主被龍脈反噬受了重傷,本來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就在道廷“分裂”成了兩股勢力,其中一股在陶君然的默許下前往世家取蘊養著陰兵的令牌時,薑夷光也在經受九節鞭的折磨,她一直練到了晚上,才像是一條醃製得非常均勻的鹹魚般癱在了沙發上。摸著手機點了兩份外賣後,她忽地發覺一件事情:傅眷還沒有回來!
  難不成是回家了?可這樣一聲不吭,有些不太好吧?可轉念一想,以她和傅眷的關系,不打招呼似乎也在預料之中。雖然知道這回事,可真發生了心間還是有幾分堵塞和憤憤。她再也不會像過去那樣離譜地衝上前質問,而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思量中消化與傅眷相關的情緒。命運強迫她變成“戀愛腦”,那麽,等到解開命運枷鎖後,她跟傅眷會是朋友?還是陌路人?

  “今天的元炁波動十分劇烈,雖然新聞上沒有消息,但是在超凡的層次,一定有事情發生。”塗山猗抱著一袋薯片,雙眸則是緊緊凝著屏幕上你儂我儂的相依偎畫面,一瞬不眨。

  薑夷光認命地推著小推車前往收銀台排隊。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樣的變化,可這樣的變動讓她極為不安。

  薑夷光:“……”

  “不去不去。”薑夷光將頭搖得像是撥浪鼓。系統沒有發布的任務,去了也不會獲得什麽好處,她才懶得動彈呢。不過,玄真道廷和世家對峙這麽重要的事情怎麽不在劇情呢?還是說,只是沒有在她的“命運”中?真要到整合或者決裂,那得在她死去後了?她逐漸地偏離命運,而世界的發展也與命運脫軌,奔向了無數種而不是既定的未來。這是不是意味著,同樣的行為,引起的情緒變動也不會一樣了?不對,她不能夠徹底放松警惕,如果命運線要將她扔入“鬼窟”之中,別人的好感有什麽用?除了自己,沒人能夠救得了她啊。

  塗山猗睨了身側的故人一眼,漫不經心道:“很巧。”

  “對了,我得抽空回青丘一趟。”塗山猗忽地說道。山海裂隙已經進一步擴大了,在龍脈破損後,她不再尋不到回鄉的路口。

  塗山猗斜了薑夷光一眼:“不要小看山海中的法術神通。唔,那就順便買點相關的書籍吧,我相信會有聰明的狐狸崽兒能夠鑽研出來的。”

  青丘入人間,要是狐狸們都從自己的國度中走出來……那得多招搖?

  薑夷光挑眉:“這麽熱鬧?”

  薑夷光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片刻後才反應過來,皺眉問道:“難道又有大妖出來了?”

  “嗯,你說得對。”塗山猗笑吟吟地點頭,她指尖在小推車上輕輕點了點,“那麽,你去結帳吧。”

  “檮杌之事,得確認一下,不是嗎?”塗山猗微笑著對上薑夷光的視線,“我需要帶點特產回去,比如快樂水、薯片啊,對了,我還要幾隻智能手機。”

  次日一早,薑夷光就準備出門購物,哪裡知道一向懶惰的塗山猗也換上了一身紅白間雜的衛衣要跟著一道出門。身為九尾狐,“魅惑”的技能與生俱來,一顰一笑間都是令人難以忘懷的風情。不到半個小時,“人憎狗嫌”的薑夷光就體驗了一把“眾人簇擁”的感覺,但是很可惜,這些男男女女都是來詢問塗山猗聯系方式的。逐漸麻木的薑夷光跟在了嫣然淺笑著的塗山猗身後,看著她橫掃超市貨架。

  除非是——母親!
  想到了行蹤不明的薑理,薑夷光腦海中關於傅眷的念頭全部消散一空。

  薑夷光揉了揉眉心:“你們山海界中有基站嗎?”

  “好姐姐——”幾乎被塗山猗愛慕者視線射成篩子的薑夷光撫了撫額,弱弱地開口,“要不,回去吧?”覷了眼推車中堆積如小山的零食,她又道,“只是嘗個鮮,應該足夠了吧?”

  塗山猗終於回頭睨了薑夷光一眼:“要去看嗎?”

  “不是。”甩著尾巴的伯奇甕聲甕氣地回答了一句。他去玄真道廷提供了“證據”,將功贖過,已經從“通緝犯”變成了“居家觀察”。等薑夷光的目光投來時,他又道,“是玄真道廷和世家打起來了。”他的本體上打了法術印記,不能夠隨意走動,但是元神卻可以借著自身神通到處遊玩的。他怕被雷火波及,沒敢多看,很快就縮了回來。

  她一走,那原本見礙於“護花使者”的不便動身的人開始蠢蠢欲動了。可惜沒等到他們動身,便有一位溫潤清和的白衣美人繞過了貨架走到了塗山猗的身側。像是火與水的交匯,可在相逆中又藏著幾分莫名的融洽。

  “好呀。”薑夷光下意識應道,可猛地反應過來塗山猗在說什麽,她又“嗯”了一聲,語調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困惑。

  塗山猗幫了她不少,這樣小小的要求,薑夷光根本沒辦法拒絕。

  故人的聲音依舊溫和如春風:“我是特意來找你的。”在南山化厲之事後,玄真道廷對謝朝雲可謂是萬分警惕,根本不敢將她從封印法符中放出來。因為謝朝雲的心中有執的存在,誰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再度撞見故人、舊物,化作厲鬼禍害一整個城市,除非是謝朝雲能完完全全被法符驅策。謝朝雲是在主動提出了願意被煉為道廷的“護法鬼神”後,才得到了自由。

  塗山猗詢問:“是要說過去的事情嗎?”

  謝朝雲凝視著塗山猗,她的面容與記憶中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可那股子氣質則截然不同。千年前的她遺忘了自身來歷,在紅塵中遊蕩又被有心人利用,狐的媚態和妖的邪性共同組成了她。可現在她是青丘的聖女,是祥瑞九尾,她的身上神性複蘇,在一顰一笑間流轉的是天人的清貴高潔以及一點點傲然。“是。”謝朝雲點了點頭。

  “這樣啊。”塗山猗揚眉一笑,“可我覺得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等到心障消了之後,你會發現一切不過如此啊。其實也沒有什麽深情,時光會帶走一切的,你說是嗎?姐姐。”

  謝朝雲窺見了塗山猗眼中的星輝,像是跌入一個星流漩渦中。她的意識沉淪,直至手機鈴聲將她喚醒。再度凝神望向塗山猗,卻見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抬起朝著收銀台方向揮了揮。那邊已經排隊結完帳的薑夷光正在等她。

  塗山猗神采飛揚,笑得輕快。在斬斷了執念後,她的眼中並沒有愛恨了,仿佛謝朝雲於她而言只是千歲時光中的一個路人。只是,在即將離開的時候,她還是轉身揮手告別:“……那麽,再見了。”

  謝朝雲沒有答話,直到塗山猗的身影淹沒在了人潮中,她才低著頭低聲道:“再見。”

  薑夷光沒有看清謝朝雲的身影,在瞧見塗山猗的笑容時,她壓不下內心的好奇,忍不住詢問:“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塗山猗聳了聳肩,並沒有什麽忌諱:“故人。”

  在如今的神州能夠被塗山猗稱作“故人”的只有謝朝雲一位了。

  薑夷光回憶了一下在幻境中窺見的愛恨情仇,她斟酌了一陣,還是問道:“就這樣沒了?”

  塗山猗像是猜透了薑夷光的心思,她笑了笑:“那是一縷執念而已,只是我的一部分。你覺得再找回了自我後,青丘神女還會沉淪在愛恨之中嗎?”

  薑夷光提著幾大袋的零食若有所思。

  她也在擺脫命運尋找自我,等到徹底掙脫枷鎖,她應該也可以像塗山猗這樣灑脫快活吧?
-
  玄真道廷中。

  陶君然擅作主張徹底打破了與世家之間的和諧。在神州的法度下,他們不能當街殺人,不會去打傷世家的子弟,但是從世家中帶出了一枚光芒黯淡的牌符。這是一個家族的底蘊,是一個家族的象征。

  陶君然眼中掠過了一抹嘲諷:“子孫後輩驅動不了自家供養的陰兵,多麽可笑。”

  “可是朱時賢那邊——”有一人抖了抖,面上露出了苦哈哈的神色,他最怕聽到對方的念叨,那一身官氣看著就讓人不爽快。
    “文明的訴說沒有用,那就讓會長見一見野蠻。”陶君然平靜道。

  “老陶,你、你——”望著陶君然的人嘴唇翕動著,最後也只是擠出了一句,“你變了很多。”

  陶君然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歎氣:“總覺得之前不太靈光。”見老友毫不留情地發出了嘲笑,他又哼了一聲,捋著胡須沒好氣說道,“你們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就因為一個朱時賢,負氣離開了道廷?養氣功夫什麽時候這樣差了?”

  笑聲戛然而止。

  最後還是陶君然開口,打破了屋中的靜謐:“傅家那丫頭哪裡去了?”

  梁買山:“抱著材料去鑄劍了。嗯,搶劫了張家……可能行為有點像土匪,但是吧,這是張素之那老家夥應得的。而且按照血緣關系,也算是拿自家東西?”

  陶君然瞪了梁買山一眼:“‘一家人’這樣的話別在那丫頭跟前說。”

  在設計害死女兒、女婿後,怎麽可能還是一家人?!
  玄門修道士中能人異士頗多,不乏能夠鑄劍的大師。傅眷博覽群書,雖然知道鑄劍的步驟,可真正上手還是要靠鑄劍師,她只能夠在一邊打下手。她從張家中取來的寶材都是頂尖的,熔鑄起來困難程度也直線上升,而這也就代表著,鑄成之後靈性越強。

  “鑄一柄法劍而已,你不必放出自身精血。到時候你親自蘊養,也是一樣的。”乾瘦的老頭兒抽著煙,睨了眼放出一碗血的傅眷。原本就是一具病軀,這麽一刀下去,面色更是慘白駭人,瞧著有些可憐。

  傅眷淡聲道:“不是我用。”她的狀態下降,而相反的,腿上的傷害帶來的痛苦則是如風暴般席卷而來。她與病痛共存,向來都是你強我弱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脈絡間行走的血液仿佛沸水,傅眷冷靜地望著前方。

  老頭兒沒說話,他收了錢,自然得全心全意鑄造這一柄不知道是給誰用的劍。

  雖然有玄門的法力加持,可真正鑄完這柄劍還是用了老頭兒七天的時間,雷火淬燒的劍身折射著令人膽寒的銀光,劍氣內斂於中,一旦釋放,那將是切金斷玉的銳利。

  傅眷心滿意足地抱著劍前往薑家。

  在她沉浸於鑄劍之事的這幾天裡,塗山猗已經載滿了東西離開了。

  失去了監督者的薑夷光一開始想要偷個懶,然而這段時間養成的習慣,讓她在吃完早飯後自覺地進入了練功室中練劍,可這陡然間變得清寂的房子,多少讓人產生了一種索然無味的寂寥來。傅眷到來的時候,薑夷光才洗完澡,一隻手抬起捋著濕噠噠的頭髮,一隻手拿著毛巾胡亂地擦拭。電視屏幕裡傳來了起伏的聲響,而伯奇正舒服得躺在窩裡借夢出行。

  薑夷光的目光在傅眷懷中的寶劍上停留了片刻,沒有問她去哪裡了,只是換個姿勢繼續懶洋洋地擦頭髮。

  傅眷凝視著薑夷光片刻,見她沒有開口的打算,便將寶劍輕輕地放在了茶幾上,朝著薑夷光坐的方向推了推:“給你。”

  薑夷光:“嗯?”她疑惑地瞥來傅眷一眼,神色間滿是茫然。雖然七星劍沒那麽經用,可家中還有好多柄,斷了就換新的,她看不明白傅眷此舉的用意。

  傅眷沒看薑夷光,她的視線順勢落在了屏幕上,壓在了腿上的雙手縮成拳,她淡淡道:“你的劍不是斷了嗎?這柄應該能用一段時間。”

  薑夷光想問的是她為什麽要贈劍!可那股衝動化成的言語到了唇邊又被她用意志壓了下來。她不再被衝動主導,很多時候能夠做到收放自如。“謝謝。”薑夷光開口,禮貌中有帶著點疏離。曾經讓傅眷都避之不及的熱切,早已經蕩然無存。

  傅眷抿了抿唇。

  她正想開口說些什麽,可電視屏幕忽地一花,片刻後出現了一個模糊的界面,主持人那如電流起伏的聲音傳來。

  “鄭城出現了罕見的風暴和陰雲,草木無端凋零,街上有危險的人形生物在遊蕩,形似僵屍,請大家不要外出,等待救援……”

  傅眷瞳孔驟然一縮,兩個字霎時從腦海中躍出——鬼域!
  鄭城,是她最為熟悉也最不想去回憶的地點之一,八年前,她在那裡失去了父母變成了孤兒,在那裡她的驕傲和前程盡數破碎……神州的修道士聯手將鬼域封印,而現在,它又重新出現了,向證明訴說,當初的犧牲就是一個笑話!是了,那根本不是封印法陣,那是一個破壞龍脈純粹性的獻祭之陣。

  薑夷光也聽到了聲音,她將毛巾扔到了一邊,扭頭看著面色慘白的傅眷。

  可鬼域重現並不是最糟糕的事情。

  在一片死寂中,手機鈴聲響起,蓋過了逐漸變得粗重的呼吸聲。

  僵在了輪椅上的傅眷並沒有接聽,而後,又是一陣震動聲,薑夷光看了眼自己的手機屏幕躍出的“王玄明”三個字,猶豫一會兒,選擇了接聽。

  “傅眷跟你在一起嗎?她怎麽不接電話?算了,現在有件事情要轉告她。鄭城那邊鬼域封印出問題了,百鬼夜行、群僵現身。那邊的道廷分部著手處理了,我們這裡也要派人過去。你幫我問一問傅眷,要不要同行。

  “對了,有人拍到了一道身影。疑似、疑似……副會長,我已經將照片發到傅眷微信了。”

  王玄明的話語宛如驚雷砸下,在鄭城事件下,“副會長”指的是傅長恆只是聽王玄明那澀然的語氣,擺明了不是一個好消息。他們會活著嗎?
  薑夷光定了定神,將手機遞給了傅眷。

  鄭城鬼域開啟……她應該也要卷入新的主線任務了。果然,這個念頭才起,系統的聲音就如約而來。除了帶來了主線任務的消息外,還附贈了一個“驚雷”。

  【鬼域之中有鬼窟,這是宿主按照命運線該生命終結的地方。現在宿主還沒有完全擺脫命運之力,也就是說……宿主死亡的可能性還是蠻大的。】

  薑夷光神色一凝。

  這相當於在其他副本裡可以利用的“免死金牌”變成了催命的玩意兒。

  【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宿主掉進鬼窟後,傅眷救你的概率還是很大的,最終結果極有可能是雙雙送死,世界崩盤吧。】

  【所以,現在宿主可以開始選擇了。

  A.與玄真道廷修士同行。(體力值 5)

  B.自己悄悄去。(道術值 5)

  C.置身事外。(獎勵一本《不可能的事兒》)】

  看到了第三個選擇後,薑夷光的眼皮子跳了跳,這連起來的意思是讓她別做白日夢。至於第一、第二個……她的出發點是避開傅眷,可即將命運要演繹那一幕,她一定會在那個關鍵時刻看到傅眷的身影,她要選擇的是“獎勵”。

  薑夷光好奇問:“我要是將體力值點滿,那我能一頭撞斷不周山嗎?”

  系統:【?】

  可能體力值的極限會帶來撐天立地、挾山超海的近乎神話的威能,但此刻的薑夷光在反覆思量後,選擇了第二個選項。萬一真的能超越命運,不跟傅眷碰面呢?她既不想見傅眷的無動於衷,也不想讓傅眷為她奮不顧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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