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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子又在假扮對方了!》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結束了手中的水粉作品,桂芷琪用最快速度收拾好畫具。@
  她背上包,低著頭和主動同她告別的色彩老師說再見,快步走出畫室大門。

  相當於很多繁華的大城市而言,z市的夜晚人不算太多,桂芷棋先是到對面的奶茶店裡要了杯果飲,少糖少冰,咬著吸管慢慢朝公交站的方向走去。

  肩膀上的觸感早就消失了,但桂芷棋心中的怪異還不能被憑空抹除。

  她需要考慮的不單單是這一次,可能老師真沒注意到才讓接觸顯得不太恰當,而是如果這屬於存心,她該怎麽提出更換畫室的要求。

  換畫室肯定要提出明確的要求,特別是她從今年暑假就過來,已經在這裡學了四個月,突然決定換畫室明顯不屬於畫風或教學方式不適應,所以需要用其他理由來說服家長和畫室負責人。

  如果直接說自己在畫室裡遭遇了騷擾,就相當於徹底撕破臉皮。

  桂芷棋倒不是害怕遭受威脅什麽的,她知道父母肯定會支持她,就是有點擔心風言風語傳到學校裡面,畢竟在這所畫室學習的,還有很多他們學校的美術生。

  雖然網上都說如果遭受了侵害一定要大膽地說出來,但比起熱血沸騰的勇敢,桂芷棋認為還得考慮更多,無論曝光之後的處理辦法如何,她都不太想成為事件的焦點。

  桂芷棋承認她心態比較脆弱,畢竟從小在父母的精心呵護中長大,成為溫室裡的花朵也不奇怪,更何況她本來就不是個性格潑辣的人。

  所以還是得好好地想些辦法,迂回處理啊……

  桂芷棋思考著坐上公交車,她在畫室裡也有幾個朋友,只不過大家都在別的學校,有時候很難一塊過來。

  要不要告訴朋友們呢?最起碼也要讓她們提高警惕性,多多注意這方面的問題。

  而她在學校裡最好的朋友陳念,只有偶爾會到畫室裡練習素描和速寫,特別是這一陣子忙著參加各種競賽,過來的次數很少,甚至都沒見過色彩老師。

  也許下次遇見問題,她可以和陳念商量。

  不過桂芷棋還得考慮另一件事,陳念作為男生,真的能對她面臨的問題有所共情嗎?
  因為在外人看來,可能老師就只是不小心在搭肩膀的時候向前挪了一點而已,她將其理解為一種騷擾,甚至都生出想要退出畫室的心思,完全就是神經過敏。

  唉,算了,先別想了,萬一這次真的僅僅是個巧合呢?等下次遇見再說吧。

  公交車緩慢地從面前駛過。

  傅天河和陳詞走出學校門口,習習的晚風吹拂,驅散了腦袋裡因填充過量知識而產生的脹痛。

  這幾天的培訓讓傅天河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飛速進步,所有老師都對他和陳詞寄予厚望,在老師們眼中,他們兩個是最有可能進入到最終夏令營的一號種子選手。

  而陳詞就算靠文化課的裸分也能輕而易舉去上最好的大學,於是更多的資源和注意被傾注在傅天河身上。

  傅天河也很爭氣,除了每天兩個小時的體育訓練,全部的時間和精力都用在準備競賽上。

  “現在運算的速度還是有點慢,在大家水平都很高的情況下,能不能算出數來就很重要了,今天熱力學的那道題——”

  陳詞推著自行車,和傅天河說著他面臨的問題,體育生本來在認真聽講,突然一個箭步來到他身前,面對著陳詞。

  陳詞迫不得已停住了腳步,他雙手掌著車把向旁邊略微一歪,防止車輪碰到傅天河。

  傅天河蹲下,將手伸向陳詞的左腳,陳詞順著他的動作移動視線,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鞋帶不知何時突然散開了。

  他就要後退一步撤開,卻被傅天河眼疾手快地率先抓住了鞋帶。

  “我幫你。”

  “不用。”陳詞當然要拒絕。

  “沒事,”傅天河說著已經迅速把陳詞的鞋帶系好,體育生略顯粗獷的手指打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而且還十分牢固。

  “這樣就好了。”

  陳詞清楚地看到傅天河腦袋頂上的烏黑發旋,又在他突然抬起頭時,撞入含著笑的異色眼瞳。

  金色義眼著實漂亮,每次與其對視陳詞都要在心中默默感慨工藝高超,至於右眼中流露出的淺淺溫情,又讓一切變得更加光彩奪目。

  陳詞眉頭很輕地皺了下。

  兩人正常地走著,傅天河突然蹲下來給他系鞋帶的感覺實在有些奇怪,正常情況下不該是直接出言提醒他鞋帶開了嗎?

  但更奇怪的在於,他反抗的意願並沒有多堅決,如果自己執意想要閃躲,就算傅天河動作再快,也不可能幫他成功系上。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陳詞還默默思考著,傅天河便站起身來,他隨手拽回下滑至大臂位置的書包帶子,熱熱切切地招呼道:“走吧。”

  陳詞隻得隨著他的腳步再度推車向前。

  傅天河家的小區就在他回家的必經之路上,訓練的幾天裡他們會一直聊著天走到小區門口,告別之後陳詞再騎車回家。

  到了該分別的時候,傅天河再次停下腳步。

  他沒再開啟關於物理學競賽的話題,而是嘗試著問道:“今晚吃的那頓飯還算滿意嗎?”

  “挺好的。”陳詞點頭,給了他肯定地回答,“辛苦你了,希望陳念和沙弗萊有把家裡收拾乾淨。”

  “要是沒收拾好,我就給你發消息,記得幫我教訓陳念。”傅天河故意開玩笑道。

  往常陳詞面對旁人各種各樣的玩笑,總是無動於衷,就好像他生來就缺少名為幽默感的那根筋。

  但在夜色籠罩的燈光下,傅天河清晰捕捉到了少年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很輕很輕,卻無法將其忽略。

  笑了笑了。

  每次看到陳詞淺笑,傅天河都會忘記自己原本想要說些什麽。

  兄弟倆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陳詞的笑和陳念的笑截然不同。

  陳念總是樂呵呵,嘴巴開心地咧著,渾身散發著熱情洋溢的快樂氣息,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鬼精鬼精地滴溜溜直轉,讓人總懷疑是不是又冒出了什麽鬼點子。

  陳詞就要溫和許多。不,也許比起溫和,更應該用沉靜來形容。

  傅天河的文化素養比較有限,陳詞眉眼和唇角彎起的弧度都非常克制,如同展現著典雅風格的古典藝術,細微之處最動人心。

  傅天河本人非常情緒外露,而他的朋友們大多也情況相同,大家都是外向又開朗的人,只有陳詞屬於例外。

  他和陳詞之間有太多地方都不盡相同,可就是這麽奇妙地成了朋友,甚至還讓傅天河人生當中第一次體會到了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以至於剛剛發現陳詞的鞋帶開了,傅天河想都沒想就選擇蹲下`身幫他系上。

  他想為陳詞做更多的事。

  做完之後傅天河才發現好像有點過火,提心吊膽地觀察著陳詞反應,畢竟哪有幾個好朋友會蹲下`身親自去給對方系鞋帶呢?特別是在男生當中。

  傅天河很怕陳詞會因此發現他竭力藏匿的小心思。

  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

  好在陳詞的反應還算平靜,驚訝過後默默地接受了他的好意。

  “明天見。”

  “明天見。”

  傅天河走在通往在家單元的路上,夜已經深了,晚上出來遛彎兒的居民們大都回家,還在亮著燈的窗口也不多。

  傅天河越想臉越熱,越想臉越熱,到最後乾脆背著書包在小路上狂奔起來。

  不行,最近的訓練量還是太小了,壓根不夠把他的精力全都宣泄出去。

  傅天河又繞著樓下跑了整整三圈,才終於邁上回家的樓梯。

  他深吸口氣,打開家門,看到了萬分整潔的客廳和廚房。

  陳念和沙弗萊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得乾乾淨淨,傅天河在門口站了幾秒鍾才關門進去。

  原來隻用做飯不用刷碗收拾東西的感覺這麽爽啊。

  他回到臥室把書包放下,第一時間從兜裡掏出手機給陳詞發送消息:
  [拾得特別乾淨,幫我謝謝陳念。]
  他想了想又點開和沙弗萊的聊天框.
  [辛苦你幫我洗盤子了。]
  家裡被認真地打掃過,但還是能看出有人來過的痕跡,正是這種痕跡讓傅天河久違地感受到了溫馨,他終於確切地理解到了煙火味的含義。

  也許……以後可以經常邀請大家過來。

  陳詞應該還得過上幾分鍾才能回家,趕在少年回復自己的消息之前,傅天河抓緊時間跑進浴室洗澡。

  溫熱的水流洗去渾身汗跡,驅散著一整天裡的疲憊和昏沉。

  傅天河用最快速度把身體清洗乾淨,他卡著點地跑出浴室,果不其然看到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屏幕剛剛亮起。

  傅天河趕忙抓起手機,奈何手指上還有水,試了幾次都沒能解鎖成功。

  他著急忙慌地使用密碼解鎖,終於看到了消息的具體內容。

  [那就好,陳念剛剛跟我說了一些有關遊戲製作的事,他們的隊伍裡現在缺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陳詞安靜地坐在桌邊,垂眸盯著手機屏幕。

  其實發送鍵按下之後,他就後悔了。

  不該給傅天河說的,製作遊戲暫時還只是陳念和沙弗萊一時興起的主意,之後要有怎樣的複雜流程屬於未知,傅天河正處在學習的關鍵時期,時間本來就不夠用的,如果再把精力耗費在這方面,可能會耽誤很多事。

  @
  陳詞思考幾秒鍾,到底是改變了想法。
    該讓傅天河知道的還是讓他知道吧,如果他們三個都知情,只有傅天河被蒙在鼓裡,難免會讓傅天河感覺自己被排除在外了。

  他只需要把最後那句“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刪掉就行。

  陳詞把消息撤回,點擊重新編輯,刪掉最後一段話,卻看到新的消息出現在聊天框中。

  傅天河:[好啊好啊當然有興趣!要做什麽遊戲?]
  陳詞:“……”

  幾秒鍾後新的消息再度發來:

  [怎麽突然撤回了?]
  陳詞乾脆把輸入框裡所有的字都刪除,撥打了和傅天河的語音通話。

  對方幾乎一秒鍾接通。

  “陳念和沙弗萊吃完飯之後就回了我家,發現他們的遊戲上傳到steam之後還挺受好評,就有了再去製作其他遊戲的想法。”

  陳詞簡單和傅天河解釋了一下情況:“現在由沙弗萊負責程序,陳念負責美工,桂芷棋可能也會參與進來繪製背景,音樂可以由我來負責,還缺一個負責文案的人,陳念說可以叫身邊的朋友過來參與,所以我就想問問你。”

  “啊,那挺好的啊,就是我可能不會文案什麽的。”

  傅天河認真思考,發現他好像並未掌握和遊戲製作相關的技能:“感覺自己也幫不上什麽忙,那我能進去當個吉祥物什麽的嗎?”

  陳詞本來還想勸說傅天河,不要覺得有趣就貿然加入進來,現階段還是把所有時間都用在學習上更好。

  沒想到傅天河竟然自己就說不合適了。

  陳詞原本準備好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以至於他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不行,如果感覺不參與的話又有點可惜,大家都一起玩兒了,乾嗎非得一定要把自己排除在外?”

  結果傅天河說著說著,話音又拐到相反的方向去了:“對了,我可以提供場所啊,成立遊戲製作組得需要辦公室什麽的吧,要不然把我家弄成辦公室,反正家裡就只有我一個人住,比起你們家裡肯定也更加方便吧?”

  傅天河的提議倒是十分可行,但陳詞習慣面面俱到的思考問題:
  “到時候製作組可能不僅僅有我們最熟的這幾個,萬一還有其他人去到你家裡也沒關系嗎?”

  傅天河笑道:“沒關系,人越多越好,我喜歡熱鬧。”

  從私下裡補習也不願意帶著他到家裡,到親口說出“喜歡熱鬧”這四個字,傅天河的轉變可真是大啊。

  興許是今天的四人晚餐,讓他感受到了大家一起在家中聚會的樂趣?
  陳詞:“那我跟陳念說一聲,具體怎麽辦還得看他們安排。”

  “行。”傅天河聊到這裡才開始問重點,“對了,陳念和沙弗萊想要做什麽類型的遊戲啊?”

  陳詞:“戀愛冒險類的那種文字遊戲。”

  “咦,竟然是這種嗎?”傅天河吃了一驚,“我還以為會是非常炫酷的動作冒險呢。”

  陳詞:“陳念擅長畫美少女和CP圖什麽的,做戀愛冒險遊戲很沾光,而且他們參加比賽的那款遊戲也是差不多的類型,想著既然都有點經驗了,就再往這個方向深挖深挖。”

  傅天河抓住重點:“那你們找文案還得找會寫愛情小說的人啊。”

  陳詞:“對,暫時還沒有比較好的人選,陳念想著從網上問問能不能找到小說寫手。”

  “這種東西得有過戀愛經驗的人才能寫出來吧?”

  傅天河說著,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主意。

  他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此時此刻也真切體會著暗戀的感覺,如果能把所有的心緒用語言文字表達出來,是不是也能充當文案的作用?
  他沒寫過小說,但總看過,也許可以嘗試著稍微寫寫,說不定真的能寫出門道來,往文案的方向發展呢!

  片刻的功夫裡,傅天河就腦補出了許多畫面。

  他常年冷清的家被改造成了遊戲製作工作室,沙弗萊坐在電腦前編寫代碼,陳念抱著平板繪製人物,同時和桂芷棋商量著背景的設定。

  陳詞研究著bgm的主旋律,而他盤腿坐在側旁聆聽琴聲,用文字記錄下此時的心緒,賦予故事中的主人公們。

  大家各司其職,相互討論著將故事完善,從文字變成畫面,再加上音樂,甚至還能去尋找配音人員。

  “傅天河?”

  直到耳邊響起陳詞帶著疑問的嗓音,傅天河才猛然回過神來,他看向衣櫥上的試衣鏡,自己臉上果然掛著傻乎乎的笑容。

  傅天河趕緊伸手把唇角拉下來,不行,他這個動不動就傻笑的毛病必須得改掉!萬一在陳詞面前也表現成這樣,可就要被看笑話了。

  “那什麽,我在想要怎麽安排工作室。”

  他趕緊說話掩飾住自己的失態,在傅天河心目中,陳詞可是“聰明”的代名詞,說不定少年能通過自己慌忙的聲音猜測出情況呢。@
  陳詞:“這些你就不用操心了,等改天有時間和沙弗萊他們當面聊,就算要做遊戲,也得趁著學習之外的空余時間,現在我們最主要的任務還是先把競賽考完。”

  傅天河:“嗯嗯,我知道,你放心吧,在競賽結束之前我不會在這方面花心思的。”

  關於遊戲製作的話題顯然已經結束,但誰都沒有主動提出掛斷電話。

  明明十幾分鍾之前還在走出學校的路上聊了半天,卻還是想要和對方說說話。

  就算無話可說,聽著揚聲器裡淺淺的呼吸,也挺好。

  片刻之後,還是陳詞率先說道:“挺晚了,抓緊時間休息吧,明天還得早起上課,我去洗個澡。”

  “好。”傅天河輕聲道,“晚安,明天見。”

  “明天見。”

  聽到哥哥掛斷電話,陳念從上鋪探出頭來:“你們都說了啥?”

  他剛才正趴在床上畫畫,平板的畫布上是人設草圖,經過東北二踢腳的提醒,陳念才意識到自己還有個稿沒畫,把沙弗萊從家送走之後就立刻開工。

  東北二踢腳踢的條件很少,就是十七歲的貓耳黑發琥珀眼少年,可以帶點賽博朋克和科幻元素,剩下的陳念自由發揮。

  條件這麽少,陳念乾脆就想到什麽畫成什麽,藍牙耳機中放著陽光開朗大男孩的歌聲,陳念搖頭晃腦地,很快就完成初稿。

  陳詞:“傅天河說如果你們需要,可以把他家當做遊戲製作的工作室,反正他家裡人很少,空間大。”

  “真的嗎?”陳念一聽來了精神。

  要是在他們家或者是沙弗萊家裡搞,難免會撞上家長,總不可能每次商量的時候都要把家長們支開,約在外面的場合去弄可能又會比較吵或者很難帶東西,眼下傅天河說他願意提供合適的場所,實在是幫他們解決了一大問題。

  “對,具體的等見了面之後再說吧,反正很多事情都沒敲定好,也不急。”

  陳詞說著站起身,解開襯衣扣子:“你洗過澡了嗎?”

  陳念:“在你回來之前洗過了。”

  陳詞:“好,那我去洗,今天有點累,想早點睡。”

  “好。”陳念答應著,明天是周六,他不用上學,可以睡到自然醒,但哥哥還得到學校裡參加物理競賽的補習,仍舊需要清晨六點半抵達教室。

  為了不打擾到陳詞睡覺,陳念也決定早早休息。

  他把平板關閉放在枕頭底下,翻身面朝著天花板,翹起腳來開始玩手機。

  陳念打開聊天軟件,才發現自己剛才忙著畫畫,沒看到桂芷棋給他發的消息。

  [周末有空和我一起來畫室練習吧?]
  陳念想都沒想,答應下來:
  [好啊。]
  他確實也該多畫幾幅速寫和素描了,正好在畫室裡還能和桂芷棋商量新遊戲的背景。

  陳詞很快洗完澡回來,他關上房間的燈躺到床上,卻了無睡意。

  一閉上眼,就能想到回家時傅天河蹲下`身給他系鞋帶的樣子。

  從初見時不願意和對方接觸,隻接過體育生遞來的紙巾擦手,到習慣並允許了他的擁抱,以及現在連他主動給自己系鞋帶都沒有強硬拒絕。

  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傅天河就已經成了對他而言非常特別的存在。

  有時候傅天河的熱情讓陳詞都有些難以招架,明明知道就算自己拒絕了對方應該也不會多傷心,但就是挺不忍心。

  也許得好好揣摩到底是怎麽回事了。

  先睡覺吧。

  翌日清早,陳念七點半醒來。

  他扒著床邊往下面看了一眼,哥哥的床上被子整齊疊好,靠在桌邊擺放的書包也拿走了。

  他打了個哈欠,關掉響個不停的鬧鈴,磨磨蹭蹭地拿著平板下床,因為精神太不集中,還差點一下子踩空摔倒。

  身體失去平衡的瞬間,陳念趕忙抓住扶手,嚇出了一身冷汗,也徹底清醒了。

  他要陪桂芷棋去畫室,才大老早地起來。

  陳蔚站在玄關處穿好衣服準備出門,看到他走出臥室,頗為驚奇:“今天不是周六嗎?怎麽起得這麽早?”

  “去畫室練習。”陳念把相同的話還給了陳蔚,“你呢?這麽早就要去陪唐阿姨啊?”

  “哪有,我這是要去加班。”陳蔚矢口否認,“保溫箱裡有包子和豆漿,你吃完了再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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