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甜香迎面撲來,很像是葡萄酒的味道,可是比最好的葡萄酒還要多了份淡淡的女人香,一大票雄性動物深深呼吸一口感覺還不夠,必須得兩口三口七**十口才算過癮,偷眼看看那個從香車上的俏麗身影,雖然隔著幾層草簾瞧不清面目,只看那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的惹火身材就知道這是個要命的尤物了,西君就是有福氣,這樣的美人也有人拱手相讓,咱們怎麽就沒有這樣的好命呢?
讓自己的妻子為尊貴的客人暖席溫被,是草原的優良傳統,莫說是在兩千年前風氣開放的西域,就是在兩千年後的草原深處,也還有這種風俗流傳,只是阿休撒實在太熱情了,光是讓老婆為西君暖席還不夠,而是一門心思地要將老婆送給西君做妻子,聽到這個決定,整個‘乃’族都興奮起來,認為這是他們莫大的光榮。西君是誰啊?那是傳說中的光明使者!神的代言人!莫說是一區區一名王后了,就是讓他們獻出生命都會毫不猶豫,就是這麼執著,誰攔著跟誰急。
白棟起初是準備嚴詞拒絕的,考慮到阿休撒的面子,他已經準備好了一套說辭,告訴他愛情應該是自私的,自己已經有了兩個妻子,再多一個很不合適,並且希望他明白,身為羌王可不是隻對部族負責任就可以了,也應該對自己的妻子負責,怎麽可以將妻子作為禮物送給別人呢?這種行為太惡劣了......可是這位羌族王后真的很特別,西域怎麽會出現如此人物?
生羌人的生活應該是很艱難。這一點從他們的滿是菜色的臉龐和破爛的衣甲上就可以得到證明;可他們還是為王后準備了一輛香車,兩頭牛拉得大車四周圍著草簾,車頂上插滿了鮮花。阿休撒親自趕著香車來到白棟面前,透過草席看去,白棟見到了那雙蔚藍色的明亮眼睛、高聳的鼻梁和牛奶一樣的光滑肌膚......
聞香識佳人、隔簾也風~流,透過草簾空隙看過了這位絕色美女,再回頭看看傻大黑粗的阿休撒,傻瓜都知道羌人中是出不得這種美人兒的,想好的推脫話語頓時被好奇心壓製了下去。白棟忽然很想看清楚這位羌族王后。
草簾被輕輕挑起,一隻裹在落地長裙中的修長美腿緩緩伸出車子,露出半個白皙精美的腳面。可惜如此動人的玉足竟然沒有搭配一雙性感高跟,而是踏著一隻草履;這雙草履倒也編織精良,一條草線斜斜掠過腳背,還系了一朵叫不出名的小紅花......
這美人兒還沒有正式露面。只是伸下一條腿來。就看得無數人目瞪口呆,聶諸這種冷酷的殺手居然也看得臉上酡紅,偷偷做起了左手溫暖右手的事情,神態扭捏的像個小姑娘。果然是個男人就會喜歡美色啊......白棟瞥瞥聶諸,心中不覺感歎,倒是西爾德這小子很是靠得住,這小子早就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心中卻是只有一個草兒。面對如此絕色,居然也能面不紅氣不喘。不像那些軍士都在偷看這美人兒的腳,自己是不是該考慮讓這小子做自己的妹夫呢?至少用情專一。
白棟也在看美女,不過是在看美女的拖地長裙,這東西莫說是在背井離鄉的乃部族,就是在衣冠鼎盛個個人模狗樣的華夏也是不曾見過的......隨著羌人王后緩緩走下香車,那一抹隨風飄揚撥動了無數男人心的長長裙擺漸行漸窄,最後被收在堪堪一握的腰身上,這種充滿了希臘原始風的長裙乃部落做得出?別開玩笑了!白棟相信就算在巔峰時期的希臘,也只有真正的貴族才會穿著這樣的裙裝,這就是古希臘長裙啊!
生羌王后的長裙已經很破舊了,裙角處甚至還打了幾處補丁,可穿在她的身上依然光彩奪目。她豐滿的臀~部就像一個大號氣球,讓人忍不住就想觸碰一下,偏偏那小腰又細得讓人擔心會隨時斷掉、無法承載上方那對雪白豐碩的跳蕩雙丸,這種極端的對比頓時產生了一種詭異的美,讓白棟都忍不住輕輕咳嗽一聲,感覺喉嚨有些發乾。
“莫吉娜見過西君......”
輕輕撩動一下自己那波浪般的金發,莫吉娜充滿自信地望著白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禦自己的美貌,哪怕是傳說中的光明使者也不成!什麽西君白子啊,什麽西域的主人啊?在莫吉娜眼中從來只有兩種人,一種叫男人、一種叫做女人,就算是女人也會被她的美麗征服!想到這裡,莫甘娜微笑起來,衝白棟輕輕眨動眼睛。在她動人的微笑下,聶諸雙手搓得更急了,匆忙低下頭去,一眼看到莫甘娜露出裙外的半截腳面,臉又紅起來,開始用‘右手溫暖左手’......
白棟狠狠瞪了自己這位頭號保鏢一眼,有點出息成不成?沒看出你是個喜歡美色的人啊?總盯著人家的腳丫子看什麽,口味挺重啊?
“你叫莫甘娜?這個名字好。我知道一個故事,故事中的女主角就叫這個名字,是個充滿智慧的女人,如果以後有時間,我會講這個故事給你聽......對了,我妹妹也喜歡這個故事。”聽完黃竹的翻譯,白棟笑了笑,阿裡巴巴那個聰明女仆就叫莫甘娜,當然不是花刺子模的那個阿裡巴巴,是一千零一夜裡的。這個女人讓他想起了在屹石村的日子,那時草兒還是個小丫頭,最喜歡聽這個故事了,纏著他講了一遍又一遍......
莫吉娜大張開小嘴,呆呆地望著這個男人,就這樣收下她了,雖然這是她預想到的結果,可這節奏似乎太快了一些罷?面前這個男人對著她流口水,更沒有露出一臉豬哥相,太淡定從容了!
自從走下蔥嶺,白棟的名字就灌滿了她的耳朵;天性崇拜英雄的西域人毫不吝嗇地將各種光環套在了這個年輕男人的頭上,什麽神的使者、草原的救星、華夏的英才、西域的主人、彬彬有禮的華夏學宗......據說這位白子已經有了兩位妻子,雖然實在不能算多,可他才有多大啊?看著就像個小弟弟;他就這樣接受了自己?如同接受了一件再普通也不過的禮物?
越想越是不忿,莫甘娜不覺撅起了小嘴兒,明明就是個年齡比白棟還要大了七八歲的熟~婦,這一撒起嬌來竟有了幾分少女神態,西爾德好奇地看看她,感覺她撒嬌的樣子居然有些像草兒。
“阿休撒,你真是我的好朋友,你送的‘禮物’我非常喜歡,這就收下了,作為回報,你的部族將得回自己的土地,並且可以免除三年賦稅......”
白棟笑著拉起阿休撒的手:“叫上你的族人和戰士,我們一起去長河谷!”
“這將是乃族的光榮!”
阿休撒開心極了,握住白棟的手就像是握住了全族的光明和希望,再也不去看莫吉娜一眼,哪怕昨天晚上他還將這個美人摟在懷裡說著綿綿情話;乃族的全體戎人見到‘王后’就此變成了西君的女人,頓時歡聲雷動,一個個激動的熱淚盈眶,在幾名巫者先知的帶領下放聲高歌。他們要歌頌西君的慷慨、也要歌頌王的英明,至於那個被當成禮物送出去的女人還是算了,在草原男人的眼中,再漂亮的女人呢也不過是能夠多換幾頭牛羊而已......
“你......你要帶我去哪裡?”
見到白棟放開阿休撒的手就走到了自己面前,莫吉娜有些害羞、還有些惶恐,不是說華夏人都喜歡乾淨的處~女麼?她早就不是了。
“帶你回家,可以是我們的家,也可以是你曾經的家、夢中的故鄉。”
白棟眯起眼睛看這莫吉娜,不知為什麽,這個女人總是會讓他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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