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劍禦玫不好意思的樣子,王來順笑了。
“哈哈,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有很多的牽掛是吧!不過你有熱血,你想濟世救民,我想我們會殊途同歸的!”王來順說。
“嗯,我會去看王大哥的!” 劍禦玫說。
“那好,你記得,我給你帶來的這個盒子,是改造過的,外形和一般的琴盒差不多,而且做過變舊處理,外形看起來 一點不照眼,裡面也是特製的,有一個夾層,槍支平時都是拆卸的,放在夾層裡。你們可以隨身攜帶。夾層上可以放點笛子之類的,可以掩人耳目,如果誰真的要強行打開,也看不出啥的!” 王來順說。
“我記得了,大哥想到真周到!”劍禦玫說。
“反正槍火無情,你們自己一定要小心!”王來順說。
“王大哥你此去從軍也要小心!期待王大哥給我們帶來你的傳奇故事!”劍禦玫說。
“哈哈,我輩大好之軀所謂何事,救國救民而已!為了革命,此身可拋棄!只求國家能真正強盛,百姓能安定富裕而已!”王來順說。
劍禦玫看著王來順,此刻無限的欽佩之情。
王來順走後,師父看著劍禦玫,“玫兒,你去給我送一件東西給一個人吧!”
“送給誰呢?他在哪裡?”劍禦玫說。
“他是一個奇人,今年大概有兩百歲了吧!他就這山的那面!”師父說。
“啊,兩百歲了?”劍禦玫驚歎。
“反正誰都不知道他的年紀,很多人都說從記事開始就看到他很老了,我認識 一個百歲的修行者,他說他幾歲時就看那個那個老先生了,當時他就說他已經百歲了,當時人們也都說他百歲了,可是現在我認識的那個百歲修行者都百歲了,老先生還在人間!”師父說。
“好呀,這樣的老神仙,我求之不得,正想去見見呢!”劍禦玫說。
“那好吧,你就從我們眼前這個山翻越過去,他就住在背後的山上,你去吧,這是我給他的信,你看下!你不也用帶了,你直接找到他後,就說我要給他封信,他就會收到的!”師父說。
“哦,好的!”師父說的話,一般劍禦玫不會去深究師父的意思,師父既然說信不必帶,那就不必帶了。
劍禦玫看了眼那封信,上面寫著 “陳真人親啟”的字樣。
劍禦玫看到師父把那封信放到了他的書桌的抽屜裡,然後師父對他說,“去吧,一路小心,反正你一定得見到他為止,記得我的話了!”
“好的,師父你放心!”劍禦玫說完,就出門上路了。
臨走時,他沒有忘記帶上傘,可是他依然忘記了很多,這是他後來才知道的。
劍禦玫一路行走,終南山的山峰展露了美麗的面容。
路上,清泉巉岩松蘿翠藤都在向他招手,劍禦玫一路向前。每每行到水窮處,卻能坐看雲起時。
每每走了一段山路,再回首時,看見千峰如畫,劍禦玫感到非常的愜意。
就這樣,他走了一個上午,當他走到了山的背後時,他遠遠的看到了那個村子。
劍禦玫一陣的欣喜,他趕到自己快到達了。
他快步向前。
這時山中好像下起了雨,劍禦玫撐開了傘,他很慶幸自己帶了傘的。
這時,遠遠的劍禦玫看到了一個女子撐著傘款款而來。
那個女子沿著山道走來,劍禦玫看到她過來了,就站在裡路邊,給那個姑娘讓路。
可是那個姑娘剛走過劍禦玫的身邊,突然她就一不小心,腳下一滑,她驚叫一聲,眼看就要往路邊的山崖下跌去。
劍禦玫一驚,他急忙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他的手使勁一攬,他就把那個姑娘抱在了懷裡,然後他一個用力,他將姑娘帶離了險境,他們向著山坡倒了下去。
他們雙方都把持不住,劍禦玫重重的壓在了那個姑娘的身上。
劍禦玫感覺到了那個姑娘的全身柔若無骨,他的手正好按在了姑娘的胸部,他一下子感覺到了那柔軟的滋味兒。
劍禦玫有些心悸的感覺。可是他馬上就將手移開,然後他站了起來。
“姑娘,你沒事吧,能起來嗎!?”劍禦玫說。
那個姑娘此刻好像已經癱軟了,她側著身子,臉色很害羞的樣子。
劍禦玫看這個姑娘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她的臉是瓜子臉,皮膚很白,眼睛水靈靈的。
劍禦玫有些不好意思。
“姑娘,剛才是無意的,我只是想救你,沒想到!”劍禦玫不好意思了。
“我沒怪你,是你救了我,可是人家是姑娘家,會很害羞的!”那個姑娘的臉一下子紅了。
“對不起,我剛才沒注意好!”劍禦玫也臉紅了,其實他就是不想,那個觸手柔軟的感覺也會一直留在手上,久久不會消失。
這時那個姑娘突然“唉啊!”的叫了起來。
她的聲音很好聽,雖然這是痛苦的叫,可是依然是很迷人。
劍禦玫有些不忍心。
“姑娘,你怎了,很疼嗎!”劍禦玫問。
“你,你剛才把人家壓疼了,你壓到哪裡了?”那個姑娘說。
“我,我只是不小心壓到了,壓倒了姑娘的胸!姑娘你沒事吧!”劍禦玫不好意思的說。
“我,我就是這裡很疼,裡面很疼,不知道是不是裡面的骨頭斷了!”姑娘說。
“啊,如果是骨頭斷了,那得趕緊接上才是!”劍禦玫很著急了。
“啥,不接會啥結果?”姑娘說。
“不接的話,那裡的骨頭會錯位,重則生命危險,輕則殘疾!”劍禦玫說。
“你,你!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那姑娘急了。
“那,那你讓我檢查下,我看是不是真的斷了!”劍禦玫說。
“不行,人家那裡是隱秘部位,我娘說了不能輕易給人看給人摸,何況你是陌生男人!你摸了人家,人家以後如何嫁人呢!”姑娘低低說。
“可是你性命要緊呀,要不,我摸了你之後,你摸下我的胸,就算扯平!”劍禦玫急了。
“你,你都摸了我了,我摸你,能摸回來嗎,你就欺負我沒學過數法,好像這樣不是一減一等於零,而是一加一等於二!”姑娘低低的,害羞的說。
“啥一 減一等於零,而是一加一等於二,我不明白呢!”劍禦玫此刻有些暈,其實自從他的手壓上姑娘的柔軟的胸部之後,他就開始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