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你不想見卻會見到的,有些人是你想見卻見不到的,看天意了,”慕馨兒歎息一聲。
劍禦玫抱緊了她,此刻她光滑的身體讓他覺得很美好。
“我見到你已經很開心了啊,”劍禦玫說道。
“可是你還是想見到她,”慕馨兒說道。
“她是誰啊,,”劍禦玫問。
“明知故問,就是你的紫兒啊,你夢裡都牽掛的紫兒呀,”慕馨兒說道。
“啊,紫兒,”劍禦玫想起了紫兒,想起了那些往事。
“哎,上輩子,我沒法讓你忘記她,在她去世後,沒法讓你開心,這輩子看來也做不到了,”慕馨兒歎息一聲。
“傻瓜,別多想了,這輩子是這輩子,”劍禦玫說道。
“我們起來回去吧,不然他們見不到你,會著急的,”慕馨兒說道。
“好吧,我們起,”劍禦玫笑了。
他們開始穿衣服,這時劍禦玫突然看到自己的外套上竟然有很多的血跡。
因為外套是鋪墊在地上的,此刻那些血跡當然是昨晚的痕跡了。
“馨兒,你,你,”劍禦玫說不下去了,其實他心裡是很欣喜的。
“我啥,”慕馨兒看到那些血跡,她的臉也紅了。
“你以為我在這片沙漠裡,早失身了嗎,”慕馨兒白了他一眼。
其實劍禦玫是拿不準的,他知道慕馨兒這幾年的遭遇很複雜,其實他早做好了慕馨兒有過別的男人的準備。
只是突然看到這些血跡,他心裡又是開心,又是納悶。
他納悶的是,慕馨兒不是說有個男人常來找她嗎,難道啥事都沒發生過。
慕馨兒紅著臉,把劍禦玫的外套拿到了泉水邊使勁的洗,洗乾淨了那些血跡。
“給,穿上吧,待會回去趕緊換上乾淨的,”慕馨兒說道。
“好啊,”劍禦玫穿上外套。
天還沒亮,此刻空氣中傳來清晨的味道,天地陰陽的轉化真是神奇,天地陰陽的交合更是神奇,劍禦玫想著。
“走上馬,上馬給你說故事,”慕馨兒說。
“嗯,好,誰的故事,”劍禦玫說。
“當然是我的故事了,”慕馨兒說完,跑過去拉來套在一邊的馬。
她一個飛身上馬,然後看著劍禦玫。
劍禦玫也躍了上去,他抱緊了慕馨兒。
這次的抱就比昨晚的抱更自然了。
“你不要抱這樣緊,好像人家要跑了似的,”慕馨兒在嗔怪他。
劍禦玫笑了。
慕馨兒打馬前行,向著客棧的方向。
“你不是好奇我的經歷嗎,我給你說,我在畫畫的時候,遇到一個人,他開始總是來看我的畫,我沒有理他,他長的其實還是蠻帥的,可是後來,他突然向我求婚,”慕馨兒說道。
“啊,”劍禦玫嚇了一跳。
“可是我沒有答應他,”慕馨兒說,“他就沒事就來,沒事就來,”
“知道有一天,一群土匪來了,他們包圍了我,他們的首領要搶我壓寨夫人,”慕馨兒說到。
“啊,豈不是很危險,”劍禦玫說道。
“是呀,當時很危險,不過我要是真打,我能打過他們的,沒事,但是這時,衝過來一群人,他們包圍了那些土匪,和土匪交火,”慕馨兒說道。
“那就是向你求婚那個了嗎,“劍禦玫問道。
“是的,是他,可是他的身手確實太差,他差點被那些土匪給乾掉了,關鍵時刻是我救了他,我殺了那個土匪,那些余下的土匪就跑了,”慕馨兒說道。
“後來呢,”劍禦玫問道。
“後來我就繼續在那裡畫畫,只是他就在這裡開了一家客棧,讓我可以晚上回到這裡來住,”慕馨兒說道。
“你們的關系呢,”劍禦玫覺得自己微微吃醋了。
“嘿嘿,感覺你吃醋了,”慕馨兒笑了。
“我和他沒有啥,其實他也是土匪,只是他不做傷天害理的事而已,就單純搶劫,很少殺人,也不會去強-暴姑娘,他們這幫人其實是當年的一支反對舊政府的起義軍的殘部,他們的紀律還是不錯的,”
“後來呢,”劍禦玫問道。
“後來他在一次和一幫悍匪的火拚中死了,那支悍匪在沙漠裡殺人搶劫,還想在沙漠裡強-暴那支商隊裡全部的女人,他正好路過,他不能看著這些事發生,他就衝出去和對方火拚,結果兩敗俱傷,他殺了對方的老大,對方的手下也開槍重傷了他,他回來後不久就死去了,”慕馨兒說道。
“後來你就帶了這支隊伍是吧,”劍禦玫問道。
“是呀,他們這些手下都是很不錯的漢子,他們現在也不能回內地,他們都有案底了,他們也不想去投靠其余的土匪,他們知道我武功好,也知道跟著我我不會為了私利去讓他們送死,他們就要跟著我,”慕馨兒說道。
“話說你這樣厲害,還能讓他們裝神弄鬼,”劍禦玫笑著問。
“那是當然了,我以前遇到過高人指點,你以為馨兒是弱不禁風嗎,你不要忘記了,我前生武功就是很好的,”慕馨兒笑了。
“是呀,你的智謀也是不錯的,”劍禦玫笑道。
“是呀,我從小熟讀兵法,哎,可惜啊,”慕馨兒歎息一聲。
劍禦玫突然想起了一些記憶片段,好像就是因為慕馨兒這些強項,所以招致了他們當時的悲劇。
“別歎息了,我們已經不是當年的我們了,”劍禦玫抱緊了她。
“這輩子事還少了嗎,你還有你的師姐呢,”慕馨兒低低的說道。
劍禦玫想起了林麗,他臉上露出了笑容,因為他想起了林麗的那些古靈精怪的往事。
“別多想了,一切都會好的,不會像當年那樣的,”劍禦玫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如果你再像當年那年拋棄我,你看你,我就不詛咒你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慕馨兒說到。
“嗯,”劍禦玫其實沐浴在一種快樂之中,他感到自己很滿足。
如果這輩子就這樣快樂的騎著馬前行,人生豈不是很美麗。
“快要到了,我們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的事啊,記住了,”慕馨兒說道。
這時,天已經快要亮了。
他們的馬很快,旅店就在眼前了。
“那我下了啊,”劍禦玫說道。
慕馨兒停下了馬,看著他。
“好,你去吧,”良久,她說。
劍禦玫抱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