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靜兒說知道紫兒想說啥,紫兒驚了。
“啊,姐姐,”紫兒驚歎道。
靜兒伸出了她的手,紫兒一下子看到,那是一隻金釵。
紫兒此刻不知道說啥了。
“謝謝妹妹,這事事關重大,妹妹一定不要說出去,姐姐謝謝你了,”靜兒說道。
“嗯,姐姐放心,紫兒不會說的,只是,”紫兒有話可是說不出。
畢竟紫兒也不是沒有原則的人,她雖然寬厚可是畢竟還是有自己的思想。
“妹妹放心,以後我不和他來往就是,妹妹放心了,你也不用內疚了,當時確實是姐姐糊塗,可是你想,姐姐也是女人,皇上常年不來我那裡,姐姐我苦啊,就一時糊塗,妹妹,你包涵我,”靜兒說著說著,眼淚都流了出來,她掏出手帕擦乾。
“姐姐原來知道我擔心啥啊,”紫兒笑了一下,這下她是真的笑。
“嗯,姐姐發誓,會按照妹妹想的那樣去做,”靜兒說道,說完她笑了下。
紫兒也笑了,那笑是如此的明媚。
紫兒天真的想,這事應該就這樣過去了吧,這個后宮,一切都太平了。
可是劍禦玫看到,如此善良的紫兒,卻還是沒法逃得過一些暗算。
此刻他看到深夜的宮裡,一個黑影在閃動著。
這是誰,要去哪裡。
劍禦玫在想。
可是這些暫時沒有答案,得看他慢慢的飛,看他飛到哪裡。
這時,劍禦玫看到那個黑影往天上躍起,好像他飄了起來,然後他的雙手支撐起了他寬大的黑色衣服的後擺。
感覺像一直蝙蝠,又像是一個大雕。
這個人就那樣一直在空中飛行了一段。
劍禦玫感覺自己看呆了。
自己的輕功還可以,師姐的輕功更好,可是都沒有這樣的功夫。
劍禦玫想,自己要是好好練練,應該可以,可是那個人是西夏的宮裡人嗎,如果是,那豈不是他要做啥就可以做啥。
劍禦玫突然看到,在宮裡的地上,有一個人正帶著一大隊侍衛在巡查,他其實看到了那個黑影往哪裡降落了,可是他看到那個黑影后卻裝作沒有看到一樣。
劍禦玫清楚的看到這個人就是那個常春,常春帶著大批的侍衛正在巡查,剛剛來過這裡,可是常春為何裝作沒看到呢。
這時,劍禦玫看到那個人來到了紫兒的院子。
劍禦玫想,這人想做啥,這時,借著月光,劍禦玫看清楚了,她應該是一個女人。
只是她的臉上帶著面罩,看不清樣子。
難道是那個明妃。
劍禦玫想到明妃一直在那裡練功夫,肯定是她,只有她才有這樣好的功夫。
劍禦玫想,她到紫兒的宮裡來做啥,難道是來害她的嗎。
這時,劍禦玫看到紫兒正在睡覺。
她一個人開始翻來覆去的在床上睡不著,後來她漸漸睡著了,只是還是有些模糊的意識。
當她仰面躺著的時候,突然,一陣哨聲輕輕的傳來,那聲音好像是那個蛇的聲音。
紫兒突然醒來,她四處驚慌的看著,可是四周啥都沒有。
她又躺下,可是此刻,她突然看到,在她的頂上,有一個黑色東西在那裡。
“啊,”紫兒慘叫一聲。
這時,外面的荷花衝過了進來。
“娘娘,娘娘,”她在那裡喊道。
“娘娘,出啥事了,”荷花一進來就大聲問。
“那裡,那裡,”紫兒指著房頂說道。
荷花順著紫兒指的方向看去。
可是那裡啥都沒有。
“娘娘,你看錯了吧,”荷花說道。
“不會,我不會看錯的,”紫兒說道。
“嗯,娘娘,你好好的再睡吧,待會有事叫我啊,”荷花說道。
當荷花走後,紫兒獨自又睡下,可是她卻總是睡不著。
在迷迷糊糊中,她突然感覺誰在自己的床前。
她睜開了眼睛。
“啊,”她的一聲淒厲的慘叫,因為在她的床前,一個一身黑衣的沒有臉的長發人正站在那裡。
這聲慘叫一下子把外面的侍女都驚動了,她們全部衝了進來。
這時,她們看到紫兒正被嚇得臉色發白,她躲在床的最裡面,在那裡發抖。
“娘娘,娘娘,是我們啊,我是荷花啊,”荷花使勁的喊道。
這時紫兒才正眼看著荷花,當她看清楚是荷花時,她一下子就靠在了荷花的懷裡。
荷花不敢走了,她從此每天陪著紫兒。
那個馨兒每天也來陪著馨兒。
可是那個黑衣女子還是會出現,她常常在陪伴紫兒的人臨時不在時出來嚇她。
紫兒每次都被嚇得魂飛魄散。
這一切都是前方的李元昊不知道的。
他依然在為他的功業忙碌著。
只是紫兒的身體越來越虛弱,她時常站在大門口就是好幾個時辰。
大家都知道紫兒癡情。
劍禦玫看到這裡,歎息一聲。
這時,劍禦玫看到,那個靜兒的情夫常春,宮裡的副侍衛頭領,他其實常常看到那個黑衣女子的來去,可是他每次都裝作沒看到。
常常紫兒那裡發生鬧鬼了很久,他才帶人跑過去看。
那時,已經沒有黑衣女子的蹤影。
那個女子好像也得到了鼓勵,從此她出來嚇紫兒就更加肆無忌憚了。
這時,那個靜兒好像在問常春,劍禦玫看到她在問他。
“你說,最近宮裡鬧鬼怎回事,是誰在害紫兒,你知道不,”靜兒問常春。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為何有人要害她,”常春說道。
“你想,皇上回來會如何,會不會遷怒你們沒有照顧好紫兒,”靜兒說道。
常春沉吟了半響,“應該會吧,”
其實他心裡很清楚,那個人如果繼續這樣嚇紫兒嚇下去,肯定會出事的。
“是不是你派人乾的,你說,”靜兒問道。
“不是我,我哪有那個膽子,”常春說道。
“那你幹嘛這樣放任那人,你的武功不錯,你的職責是專門保護后宮,你還不能抓到那個人,”靜兒說道。
“你不知道,紫兒知道我們太多的事情,如果她被那個人嚇得就此不能好好說話了,或者只會傻笑了,豈不是是最好的結果,”常春說道。
“你呀,哎,”靜兒歎息一聲。
此刻的紫兒好像真的只能傻笑了,她常常坐在自己的房間的門檻上,看著遠處的天空。
此刻她的心裡,想著很多,想著和李元昊的第一次見面,想著月牙泉的那些瘋狂,想著一起回宮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