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誰呢,劍禦玫在那裡想著。
這時,這個黑澤隱君一直不出來,劍禦玫想可能隱君一直都會不出來。
這個人可能只是當年的那個隱君的隔代弟子,既然和自己沒啥交集,自己也不用一定等待這個人出來。
也許他只是無意中收了當年的阿依作為弟子,這個阿依無意中遇到當年的寧令哥,他們兩個人就在一起了,也許是緣分,也許是阿依為當年的事給寧令哥還債。
總之呢,今生這個阿依的轉世是和寧令哥的轉世 一起的,這就是結局,這事自己也坦然了。
既然這樣,自己還是盡快離開這個黑澤吧。
劍禦玫擔心上面的林麗和慕馨兒擔心。
他對著劉老師和雪梅一個拱手。
他們兩個也是拱手,劍禦玫一下子就出了那裡。
當地面上的林麗和慕馨兒正在那裡焦急的等待的時候,她們看著那個黑澤。
只見上面都是些樹葉枯枝枯草,然後就是一些水氣產生的泡泡。
泥沼在上面發出很多的氣泡,讓她們不知道劍禦玫生死。
正當她們都在那裡發呆時,這時,後來傳來一個人的聲音。
“你們在看啥呢,”
這個聲音如人間最美的聲音了。
林麗和慕馨兒都轉過了身來。
劍禦玫看到她們已經是笑面如花。
她們就那樣站著。
劍禦玫看著她們,“你們這個樣子,怎了,不會是以為我死了吧,”
“你,你還來取笑我們,”林麗此刻眼眶有些紅。
“哈哈,放心,我不會死的,”劍禦玫說道。
林麗突然破涕為笑了,“你要是敢死,我就不給你收屍,讓你被狗吃了 ,誰叫你沒心沒肺的,”
“我哪裡了,我不過是去追擊想殺我的人去了,當時時間很緊急,我沒時間給你們報信,對了,以後我要去做的事都得給你們盡快匯報下,那怕吼一下,免得你們擔心,“劍禦玫笑了。
“是的,這樣才差不多,不然人家會擔心死你了的,”慕馨兒也說道。
“下午看到些啥,”慕馨兒關切的問道。
“哎,一言難盡,有空我慢慢給你們說,現在我們先走了,這裡詭異得很,我覺得還是早些離開的好,”劍禦玫說道。
“好,我也覺得這裡處處是詭異,雖然當年的事已經了了,可是總有些莫名其妙的前世的事情在那裡糾纏你,我們盡快離開這賀蘭山下,”慕馨兒說道。
他們都上馬,向著來時的地方,飛奔而去。
也許是一路上和馨兒這幾十騎一路的原因,沒有遇到一般的劫匪。
他們知道,這個社會講的就是實力。
一般的劫匪看到這個架勢,也不會輕易出手。
他們也巧妙的偽裝了下,那些墓裡拿到的東西都分散在了一些不起眼的箱子裡。
就這樣,他們一路順利的回到了北京城。
可是,快要達到北京城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意外。
當晚,當劍禦玫他們在荒野裡露宿的時候,劍禦玫聽到了一個聲音在叫喊。
那個聲音突然而來,時而大,時而小,時而大,時而小。
“李元昊,納命來,李元昊,納命來,”這個聲音洪亮又威嚴。
在這個聲音中,劍禦玫的魂魄好像出竅。
他的魂魄出了自己的身體,他看著自己的身體,又看著前面。
這時,一個高大的身軀出現了。
劍禦玫看著這個威嚴的人,他似曾相識,又好像不認識。
“你是誰,”劍禦玫問道。
“你連我都不認識了,你記得當年你是如何害了我的,”那個人說道。
“我,我害了你,我好像不認識你呢,”劍禦玫說道。
“哈哈,我成吉思汗縱橫四海,沒想到卻栽在你的手裡,李元昊,納命來,”來人說道。
“成吉思汗,你是成吉思汗,”劍禦玫這時想起了這個人,想起來自己是曾經見過這個人。
“我李元昊也是一代雄主,你是蒙古的雄鷹,可是你殺掠太多,你有當日之死,也是命裡注定的定數,你不要怪我,“劍禦玫說道。
“可是沒有你,我不會死的,你是直接害死我的人,“成吉思汗說道。
“可是你蒙古軍隊殺我西夏百姓,滅我宗族,這些都是彼此的仇恨造成的,今日一切都過去了,希望一切都結束,”劍禦玫說道。
“結束,呵呵,我不想,我不放棄我過去的榮光,我的驕傲,我不想結束,我找了你很久,我要報仇,”成吉思汗說道。
劍禦玫的腦海了這時又出現了一個畫面。
只見依然是賀蘭山下,成吉思汗的大軍一望無際。
這些大軍都是來滅亡西夏的。
此刻,這些蒙古人已經攻打了下了很多的西夏的土地,他們正在包圍西夏的首都中興府。
此刻的西夏百姓,都成了這些蒙古人的施虐對象。
在城市和鄉村裡,無數的西夏人都被殺死,無數的家庭滅門。
除了一些被抓去做苦力的,大多數的老人和壯年男子都是被殺死了的。
小孩子被蒙古人抓來做為食物飼養著,他們抓了很多的小孩子,男孩兒女孩,都是輪流被煮來吃。
因為這些蒙古人出來久了,給養出了問題,必須要靠這樣來供給自己,補充糧食。
蒙古軍隊的大帳裡,也有無數的西夏的女人,只要是年輕的,都被抓來在軍中。
無數的女人因為反抗,也被殺死。
很多反抗的女子是被當著其他的姐妹殺死的。
殺死之前,那些蒙古士兵還輪番上前蹂-躪,當這些蒙古士兵滿足之後才殺死了她。
殺死之後,就直接丟到了帳篷外,給其他的女子看。
很多女子沒有迅速死去,在那裡慘叫著,血一直流。
而蒙古人的帳篷裡,依然是慘叫不斷,那是另一種慘叫,無數的士兵在那裡不斷的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那些西夏女子此刻已經成了小羊羔。
整個的荒原,都是這樣的蒙古軍隊的帳篷,都是這樣的景象。
此刻,主帥成吉思汗的帳篷裡,也是同樣的旖旎的景象。
只是此刻的旖旎,有些怪異。
因為成吉思汗此刻面對著一個美麗的西夏女子,那個女子此刻是穿著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