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這個建議不錯,成吉思汗滅了那樣多的國家,搶了那樣多的財富,他帶入墳墓的一定不少,好主意,丹雲碧,我們會去找他的,”劍禦玫笑了。
“就是,當年的世界是他的,歷史是他創造的,可是現在我們去找他,世界是我們的,歷史也是我們書寫的,”池衡說道。
“是呀,公開的歷史是孫先生他們寫的,我們和千千萬萬支持他們的人一樣,我們也在書寫歷史,也許最後不為人知,但是我們的努力會有收獲的,我們會看到的,這就是我們最大的得到,”劍禦玫說道。
“只是關於這西夏大墓,我們還是得再多得到些資料,雖然公開的不多,可是我們可以去求助下一些研究者,”池衡說道。
“對啊,我怎沒想到呢,”劍禦玫一拍腦袋。
“北京那些大學裡有很出名的教授,有些是對考古很有心得,像這個,這個挖掘出很多文物的教授,他就懂很多,說不定他對西夏的歷史有理解,”丹雲碧拿出一份自己收集的報紙,給大家看。
報紙上一個和藹的老教授,正在對著一個文物做修複,媒體稱呼他堪稱國寶級教授。
劍禦玫看了下他的名字,慕子淵。
不過這時,劍禦玫也突然想起一個名字,慕馨兒。
不過他很快將馨兒排除在外了,他覺得這個馨兒還那個教授沒有啥關系的。
當孫先生的火車在深秋駛抵北京前門車站的時候,劍禦玫看到了車站已經是人山人海。
在如山的人海中,劍禦玫聽到了孫先生的話在耳邊響起。
“孫文文此次來京,曾有宣言,非爭地位權利,乃為救國”。
“我們中國以前13年,徒有民國之名,毫無民國之實,實在是一個假民國,”
“中國現在禍亂的根本,就是在軍閥和那援助軍閥的帝國主義者,我們這次來解決中國問題,在國民會議席上,第一點就要打破軍閥,第二點就要打破援助軍閥的帝國主義者,打破了這兩個東西,中國才可以和平統一,才可以長治久安”。
“國民之命運,在於國民之自決,本黨若能得國民這援助,則中國之獨立、自由、統一諸目的,必能依於奮鬥而完全達到,”
劍禦玫跟在孫先生的身邊,聽著孫先生的話,看著眼前這些渴望國家富強統一的民眾的臉,看著他們熱情的雙手。
劍禦玫有些激動,他看著那些古老的城牆,看著那些古老的街道,感慨萬千。
來了北京之後,孫先生很忙,整日的見很多人,這時局勢其實已經對於南北和談不利了。
馮先生派了鹿鍾麟來接待孫先生,和鹿大哥的相逢很是開心,可是鹿大哥對於局勢 ,也是只有歎息的份了。
因為段祺瑞已經開始在馮玉祥的邀請下主政,他的意志主導了很多方面,一時間,很多的遺老遺少的思想又在活躍,整個北京政府慢慢地開始消除了那些馮玉祥北京政變帶來的新變化。
鹿鍾麟悄悄的給劍禦玫說了這些,他說馮先生也很吃驚也歎息,馮先生私下也說,政變的成績一夜之間就消失了,白努力了,唯一就是當初把溥儀趕出的皇宮,又很快的成立故宮博物院,讓這個事情不再反覆,這也算是政變最大的成績了。
劍禦玫聽到這些話,只有感歎。
這時北京政府裡主調不支持孫中山先生的想法了,召開國民大會,驅逐帝國主義,實現三民主義,開始孫先生的建國大綱,這些已經遙不可及了。
孫先生知道了這些,可是他依然不斷的接見北方的各界人士,他是希望更多的感染他們,為未來的真正的民國做宣傳。
可是孫先生的身體開始出了問題,慢慢的孫先生就病倒了。
劍禦玫看著孫先生生病,可是無能為力。
他知道,自己唯一能支持孫先生的,就是給孫先生的事業提供支持。
這天,劍禦玫來到孫先生的病床前。
“劍禦玫,你別難過,人都有生老病死,我也不會例外的,”孫先生說道。
劍禦玫有些哽咽,他知道孫先生這次的病很重,他可以從那些醫生和孫夫人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
雖然病情沒有公布,但是劍禦玫能感覺到孫先生的病很重。
而且劍禦玫知道,孫先生的病自己是無能為力的。
“孫先生,您會好起來的,國家需要你,”劍禦玫哽咽的說道。
“不會了,國家已經不需要我了,國家需要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我已經完成了我該做的,余下的該你們自己去做了,你們要記得,不管經過多少的困難,你們都要堅持下去,要救中國,要實現民國,”孫先生對劍禦玫說道。
劍禦玫一個勁的點頭,他不敢多流淚,這個時候,他知道自己不能讓孫先生難過。
“我會記得孫先生的教導的,我會做好我自己的事情,”劍禦玫說道。
“你要小心,雖然你沒有告訴你具體如何做的,可是我知道做任何事情都不容易,你一定要小心,”孫先生說道。
“孫先生放心,和您這樣多年的出生入死比起來,我的危險不算啥,我會努力支持孫先生和您的事業的,”劍禦玫說道。
“嗯,如果我不能回去了,你繼續支持他們,我會安排好後事的,”孫中山說道。
“孫先生,您會好起來的,別多想了,”劍禦玫說道。
孫中山看著他,沉重的點點頭。
劍禦玫繼續加緊開始進行自己要做的事情。
北京大學,這天剛剛下過了雪,在大學的辦公室外,這時來了幾個人。
他們是來找一個叫慕子淵的教授的。
當慕教授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處理事情的時候,有人對他說道,“慕教授,有人找,”
慕教授抬起了頭。
他對這個老師點點頭。
“謝謝徐老師,”慕教授看著外面。
“難道那個夢真的要應驗,關於那個西夏的故事,真的有人感興趣,”慕子淵自言自語,他收拾好了自己的文件,然後站起來身,走到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