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剛舉起槍,從另一個地方傳來槍響,人群裡那個人手上中槍,他的槍掉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驚恐的看著這一切。
“放下槍,你們走,回家去吧,不要繼續了,”劍禦玫手拿一把駁殼槍,從一邊上走了出來。
“不行,我受陳先生囑托,今日一定要去殺了孫文,”陸雲龍還在那裡喊道。
“你們丟下槍走吧,革命政府的軍隊很快就過來了,你們丟下武器,回家吧,你們的家人在等你們,”劍禦玫舉著駁殼槍,對下面的商團的人說道。
“不行,你們不要放下武器,”陸雲龍還在那裡說。
劍禦玫直接把槍托對著他的額頭就是一下,“啊,”陸雲龍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你們醒醒吧,沒結果的,你們指望這樣就能去殺了孫中山,殺了一切都好了,”劍禦玫說道。
“你們想想,現在的革命潮流,已經是不可擋了,你們殺了孫中山,你們很快要被黃埔學生軍,北伐回師的軍隊消滅,陳炯明是打不回來的,你們不了解真實的情況,所以被蒙蔽,現在你們最好是趁革命政府軍隊到來之前,丟下武器,從此不參與這事,好好做生意賺錢,”劍禦玫對他們說道。
這時人,人群中很多開始丟下了武器,他們開始陸續離開了現場。
余下有幾十個人在那裡站著。
他們面面相覷。
“你們也回家吧,丟下武器,”劍禦玫對他們說道。
“好吧,” 那些人說道。
可是他們突然舉起了手裡的武器,對著劍禦玫就是開火。
劍禦玫在那一刻,急忙按倒了了林麗。
他倆趴在了地上,然後劍禦玫手裡的暗器往那些人就是招呼。
而且這時,在群人的身後,一陣槍聲響起。
劍禦玫看到是池衡和丹雲碧。
他們各自手裡拿著一支伯格曼的衝鋒槍,在那裡使勁的開火。
不一會,那些人都被掃射乾淨,他們倒在了地上。
“大哥,二哥,你們怎麽來了,‘劍禦玫一陣的驚喜。
“其實我們一直在街上逛著玩,這裡出事後我們也看熱鬧過來了,看到你出手,我們就在台下繳了兩支槍,正好此刻派上了用常,”池衡說道。
這時,一大幫的軍隊衝了過來,“站住,不要動,你們這些頑固份子,”
一個威武的軍官在那裡大聲吆喝著。
劍禦玫一看,這不就蔣大哥嗎。
“蔣大哥,”劍禦玫喊道。
“原來是你呀,劍兄弟,你把一切都搞定了嗎,”蔣介石看著劍禦玫腳下癱成一團的那個陸雲龍。
“你打暈他,太好了,此人死跟著商團的那個陳廉伯,一直不肯歸順政府,現在也好,讓他去接受審判吧,”蔣介石說道。
“好的,蔣大哥,你帶人來的很及時,”劍禦玫說道。
“嗯,沒想到你們已經乾完了,你知道孫先生的安全很重要,比啥都重要,這些商團的叛徒,我一直在留意著,一旦有風吹草動,我就會出動的,幾天前就偷偷有人告訴過,可能陳廉伯會死灰複燃,我早就嚴密控制了這裡,只是沒想他們膽子這樣大,要不是劍兄弟你及時處理,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傷亡,你看他們的武器,都是很精良的,”蔣介石說道。
“廣州的局勢都在大哥控制之下的嗎,”劍禦玫問道。
“是啊,不控制如何行,現在北伐的部隊在前面,政府的一些其他部隊也鞭長莫及,只有我們黃埔離這裡最近,”蔣介石說道。
“那就好,地上好多武器呢,你們都可以搬回去,”劍禦玫笑了。
“好啊,這些商團的武器,可精良了,帝國主義對他們的支持可是不遺余力的啊,帝國主義不想讓我們收回海關,就故意挑撥支持商團和我們對抗,可是就商團這萬把人,能夠和廣大的渴望革命的民眾比嗎,他們肯定會失敗的,我們已經擊敗他們一次了,沒想到他們還會糾集余黨,想襲擊孫先生,幸好你機警,我們現在啥損失都沒有,”蔣介石說道。
“不客氣,也是僥幸,”劍禦玫笑了。
“我先處理現場呀,改天我請你吃飯好不好,”蔣介石說道。
“不客氣,有機會,蔣大哥你那樣忙,有機會在說,別客氣,”劍禦玫說道。
“好啊,是呀,這段時間事特別多,”蔣介石說道,劍禦玫看到他的臉上也有一絲的倦色,可是看的出來蔣介石此刻是充滿了渴望,那種渴望掩蓋住了他的疲憊,好像這些事越多,他越興奮一樣。
劍禦玫心裡覺得這個蔣大哥不簡單,劍禦玫想到在孫先生身邊見過的那些人,比如看起來不動聲色的汪先生,現在是代理廣東省長的胡漢民,還有很多。
劍禦玫總覺得這個蔣大哥不一樣,他的意志並不亞於自己見到的周恩來和毛澤東這樣的人物。
但是劍禦玫總覺得這個蔣大哥有時候還是很陰,不知道為何自己有這樣的印象。
周恩來和毛澤東 給自己的感覺就是一種改變世界的意志,蔣大哥也是有革命理想的,可是總有他有些陰的感覺。
不過劍禦玫此刻沒多去想了 ,他只是很慶幸在孫先生身邊目前有這樣多的優秀人才,這樣多的人一起,孫先生一定會成功了吧。
蔣介石收拾了現場,帶著人離開了西關大街。
劍禦玫和林麗他們先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當晚,劍禦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翻來覆去睡不著,這樣激烈的鬥爭生涯讓他想起了很多很多。
他突然他又恍惚夢到了那個場景。
那個夢接著上次的夢。
夢裡蒙古士兵們向著賀蘭山走著,他們要去找到那個傳說中的李元昊 給自己的最愛的妃子的紫兒修建的黃金墓。
蒙古大將不花將軍在馬上凝望著前方,西夏的最後一任守王陵的官員阿魯跟在他身邊,為他們指著路。
不花充滿期待,阿魯充滿恐懼。
可是阿魯卻不敢說,他看著天,看著地,他總覺得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不屬於自己的道路。
那陣血雨其實已經給了自己警示,但是自己已經沒辦法了,必須跟著這個不花將軍去進行這段的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