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長期的守寡生活讓她感到了厭倦,也許是那個走來的男人如此的威猛,讓她開始有些迷亂,那一刻,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也許在平淡的生活裡,自己守著兒子,還可以平靜,可是經過了此刻被掠奪,又要被分給男人時,往日的回憶又出現。
速赤夫人想起了那日,自己的部落被也速該擊敗,自己被抓到回了乞顏部落。
當自己還在那裡為自己的命運擔憂時,也速該將自己帶到了他的帳篷。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另一個妻子,”也速該說道。
速赤夫人想起那刻,自己是如此的錯愕和無能為力。
看著也速該強壯的身子,她知道自己是不能拒絕的。
她正在那裡彷徨中,也速該已經走了過來,他笑著脫光了自己全部的衣服。
然後像山一樣的壓了上來。
速赤夫人此刻想起那刻的疼痛,依然仿佛如眼前。
此刻自己又被人抓走,當年的故事又要重複了。
因為也速該死了,他的兒子鐵木真 還小,所以被仇家報復,速赤夫人知道,自己不能幸免,不能逃避了。
當她被那個男人扛到了肩膀上,她感受到了那人的強壯。
“第一勇士,今晚,他能帶給自己什麼呢”速赤夫人感到了自己的心跳。
速赤夫人被那個勇士抗走的時候,脫裡脫的兄弟走了過來,他看著孛兒帖。
孛兒帖看著他,此次,孛兒帖想到了鐵木真,想到了那些海誓山盟。
“鐵木真,你在哪裡,你來救我,好不,我不要這個男人,”孛兒帖心裡在念道。
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從的話,自己也許會被殺死,這些男人都很野蠻的。
殺死一個不從自己的人,對他們沒啥損失的。
孛兒帖知道自己的反抗是無用,此刻她只有念著鐵木真的名字。
那個男人走到了孛兒帖的面前,他一把扛起了她。
大家都笑了。
這個美麗的女人,此刻在那裡一動不動。
大家都在笑了。
當那個男人將孛兒貼扛回了自己的帳篷。
他一把將孛兒帖仍在了床上。
孛兒帖看著這個床,此刻她心裡很慌張。
那個男人此刻看到了孛兒帖的慌張,他的獸性一下子就被激發了出來。
這時人原始的本能。
孛兒帖也看到了他的獸性,看到了他眼裡的火。
她想躲,想喊,想叫。
可是那個男人一下子衝了上來,他脫著孛兒帖的衣服。
孛兒帖的手腳還被捆綁著,那個人用刀子割下了孛兒帖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
當孛兒帖美麗的身體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驚呆了,這樣美麗的女人,是他以前不曾想到自己會得到過的。
他衝了上來。
孛兒帖此刻看著頂上的蒙古包,她知道這是自己無可幸免的。
她想起了和鐵木真的初見,想起了第一次新婚。
想起了和鐵木真第一次時候。
她的心在**。
她已經無法抗拒。
她被動的被那個男人開始肆虐的進攻。
那個男人是如此的強壯,好像他要把鐵木真的痕跡從孛兒帖的記憶全部抹去。
孛兒帖一次次被他折騰,被他蹂-躪。
可是孛兒帖的腦海裡依然記得鐵木真的每個親熱,每個愛撫。
那是自己的丈夫對自己妻子的最溫柔的愛撫。
眼前的不是,孛兒帖知道,自己只是在被動的被蹂-躪。
“鐵木真,我會活下來等你的,”孛兒帖的心裡一遍遍的喊。
可是那個男人一在一次次的進攻,他不斷的猛攻著,好像在和孛兒帖心裡的對鐵木真的思念在戰鬥。
最後,孛兒帖全身無力,她暈了過去。
可是那個男人依然在不停的進攻她,一直到天快亮了。
那個男人才睡了過去。
孛兒帖睡了沒多久,那個男人就醒來了,晨光穿進了蒙古包帳篷。
當他看到孛兒帖美麗的身子時,他又開始衝動了。
他又一次的開始撫摸著孛兒帖,又撲上了孛兒帖的身子。
孛兒帖這次被他弄醒了,當她的夢裡,還在和鐵木真一起在草原上馳馬,一起看著遠處的白雲藍天時,她感到身上的刺激。
她在夢裡還以為是鐵木真,自己依然是幸福的昨日。
可是她漸漸清醒發現,那個進攻裡沒有夢裡鐵木真的柔情,只有進攻。
她慢慢的清醒,她想起了,自己不是在家裡,而是作為獵物此刻再被蹂-躪。
她一下子想吐,她微微睜開 眼睛,她看著這在她身上瘋狂進攻的男人,在她的記憶力,她的鐵木真是如此的溫柔體貼,那些日子,就像蜜一樣的 甜蜜。
我 一定再見到 他,此刻,孛兒帖的意志是如此的堅定,她堅信 鐵木真會來救她的。
她想起了 她們的誓言,那些從很小時候就一起的誓言。
“孛兒帖,我 一輩子都不會和你分開,我發誓,除非我死了,我們永遠在一起,”鐵木真說道。
“我也是,鐵木真,我們永遠不分開,就是死也不會讓我們分開,”孛兒帖是說。
“別說死,任何時候,我們都不死,我們好好的在一起,”鐵木真說道。
她知道,自己不能吐,他也許會殺了自己的,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他佔有了。
如果自己丟失生命,自己就再也見不到鐵木真了。
孛兒帖此刻想到的就是忍耐。
那個人男人在晨光裡,盡情的瘋狂,孛兒帖又暈了過去。
男人也又睡去。
可是睡了一會,男人醒來,又開始了對孛兒帖的折騰,這樣如花的女人,這樣美麗的女人,這樣柔情的女人,他總覺得沒有夠。
總覺得不夠。
所以他不停的折磨著她。
一直到黎明成了正午成了黃昏,黃昏成了夜晚。
。
他就在那裡不停,可是一直到晚上,她一直不叫喊。
晚上,男人起來了,他餓了。
他起來穿上了衣服,他出去大聲喊著。
他是有其他妻子的,那個女人將吃的給他拿了過來。
他吃了一些,然後他拿著餅,走了進帳篷。
他將那塊餅扔給了床上的孛兒帖。
“吃了它,你才有力氣活下來,你是我的女人了,不要想鐵木真了,“這個男人說道。
孛兒帖已經被他解開了繩子,此刻已經不需要繩子了。
她已經全身無力,想跑也跑不動了。
她知道自己必須吃東西。
可是她不想在那個男人面前吃東西。
她一動不動,眼睛看著頂上。
那個男人走了出去。
孛兒帖知道,那個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他是不關心自己的死活的。
他多半待會會來看自己吃沒有。
自己會吃,為了鐵木真。
孛兒帖堅定的相信,鐵木真會來救自己的。
那個男人出去後,孛兒帖就抓起了餅,吃了起來。
當鐵木真帶著大軍來到了蔑爾赤人的部落時,此刻孛兒帖在帳篷裡,思念著鐵木真。
那個男人回來了,她知道,可是她不想去迎接他。
這時,那個男人走了進來,他一把抱住了孛兒帖。
“我想死你了,我的女人,”他就要脫孛兒帖的衣服。
“不要,現在不要,”孛兒帖在躲。
“現在不要啥時候要,晚上我要去陪她的,我好久沒陪她了,現在得要你,”那個男人說著就要脫衣服。
“不要,我現在不舒服,”孛兒帖說道。
“那好,我現在去陪她,晚上我來陪你,說好了,你到時不能反悔,你反悔我殺了你,”這個男人說道。
然後他放下了孛兒帖,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孛兒帖看著他的背影,她捏緊了自己的衣扣,歎息一聲。
這時,鐵木真他們的軍隊已經開始衝向了蔑爾赤的部落。
無數的鐵蹄衝向了這些個溫馨的家園。
當鐵蹄快要逼近的時候。
當四萬鐵騎的洪流洶湧而去的時候,那陣強大的氣勢扯動了風聲。
那股殺氣向著蔑兒乞人的部落而去。
脫裡脫此刻正在帳篷裡準備享用晚餐,他此刻心情極度的愜意。
因為這樣的一個白天過去,辛勞了一天,終於可以休息了。
他不知道致命的報復已經襲來。
可是,他突然聽到了這陣風聲,他感受到了殺機。
“外面發生了啥事了嗎,”他對著外面問道。
“首領,不知道,我去看看,”門口的一個士兵回答道。
可是他剛出去,他向著遠方,他突然驚呆了。
他跑步進了帳篷,“首領,首領,”
“出啥事了,”脫裡脫問道。
此刻他其實也感到了不詳,因為他昨晚做了一個怪夢,他夢到一隻老虎在那裡追他。
當時的夢裡很恐怖,那隻老虎突然出現在他狩獵的地方,一出現,他就嚇呆了,那老虎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他,他急忙逃走,可是老虎一直在追他,好像一定要吃了他,當時他使勁的跑啊,老虎使勁的追,一直追得他屁滾尿流,他一直跑,跑了很久才擺脫。
當他醒來時,他還一直在想,這個夢預示著啥,他想起了前不久的襲擊鐵木真部落的事情。
難道這是征兆,難道鐵木真會報復我,脫裡脫想著,不會,那鐵木真不過是個黃口小子,他已經不是乞顏部落的首領,他如何能報復自己,也許只是自己擔心罷了。
脫裡脫想通後就自己放下了,可是他總是心神不寧。
這下,當那個士兵大喊進來的時候,脫裡脫大致應該明白發生了啥事情了。
“首領,全是騎兵,鋪天蓋地的騎兵,對著我們部落來了,”士兵終於喊出了這句話。
脫裡脫知道,自己不可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