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家,欒深念你煩不煩,婆婆媽媽的,你又不是我的誰,管那麽多“,
當喻依一這句說說出口,整個人都愣住了,她怎麽會這麽說呢?
電話那頭的欒深念沉默了一下,就聽到喻依一開口:“欒深念,你還在不在?”,
欒深念淡淡的笑了一下:“我還在,你一個人在外面住我不放心,你在哪個酒店?”,
喻依一一般抱怨欒深念,一邊矯情的給欒深念說酒店的地址欒深念好像忘記了喻依一可是特工,大白天的別人能把她怎麽著?只要她不打別人的主意就好了。
掛掉電話欒深念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難道他和喻依一現在這樣的狀態還不算是有什麽?他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喻依一在那話裡的那一席話像是在提醒欒深念什麽一樣。
半響,欒深念拿起電話,打給了劉高,讓他到軍區醫院來一下。然後欒深念讓小護士給了他紙和筆。
就看到欒深念在那紙上塗塗改改,時而抬頭沉思,時而低頭奮筆疾書。
當劉高出現在欒深念的面前,等了好久,欒深念才把那張紙疊成一個心的形狀,這還是那****看到小護士在她白大褂上用別針別了一個紙疊的桃心,他好奇,讓小護士交了一遍,現在派上用場了。
然後欒深念在劉高的頭邊耳語了幾句,劉高才訕訕的離去了。
簡安城在喻依一的家把碗筷收拾好,就準備離開了。
他看得出來喻依一並不歡迎他,他費盡心思,登堂入室,成功了,但是他並不高興,她甚至為了躲他去住了賓館,這些簡安城都知道。她並沒有約朋友,想要知道喻依一的行蹤輕而易舉。
昨晚其實他也沒有醉,只是裝醉而已,借酒壯膽,他終於說出那些話了,可是她卻逃了。
一一,我知道你聽到我說的那些話了,只是你不願意面對而已,一一,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等你回心轉意了,一一,從前我不會逼迫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但是一一,我等不起了,你必須有一個選擇。
臨走前,簡安城拿出手機給喻依一發了一個簡訊:“一一,我依舊是那個簡安城,不管曾經你變成什麽樣,我都接受,你願意在做回曾經簡安城的那個喻依一嗎?”,
當簡安城雙手在編輯這條簡訊時都在顫抖,只是幾十個字而已,卻用了簡安城半個小時的時間,打好了,卻遲遲沒有按發送鍵,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就意味著也許會是他期待的結局,也許從此他和喻依一就是陌生人,最熟悉的陌生人。
當簡安城終於把這條簡訊發送出去,不但沒有感覺到輕松,反而越發的緊張了。
坐在喻依一客廳的沙發上,簡安城局促不安,什麽在猜想,他現在坐的這個位置,曾經欒深念是不是也坐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突然簡安城就笑了,這個笑容很明豔,卻未達眼底,甚至透露出淒涼。
一一,這就是你給的答案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