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又抽了一張出來,又放回去,猶豫不決。
當他每抽一張牌出來的時候,都會抬眼看看欒深念,表情那麽的小心翼翼。
烙子塵顯得有點不耐煩了:“我說,你倒是快點啊,沒看到我等得很急啊”,
“艾瑪,你急個屁,勞資總要思考一會吧”,
“你思考過去,思考過來,就是出不出來一張牌,尼瑪簡直比老婦人還要墨跡”,
“你在鬧,你信不信勞資再考慮一會,你慢慢等”,
烙子塵直接閉嘴了,他還想把輸出去的贏回來了,看看欒深念旁邊的籌碼,在看看自己乾癟癟的荷包,他能不著急嘛。
欒深念淡笑的看著他們鬥嘴,今天他的心情很好,運氣得跟著很好,簡直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本來是來消遣時間得,那裡知道竟然還有額外收入。
半天,烙子塵的下手終於打了一張牌出來,該薄念了,薄念比誰都要乾脆,摸起來,看不是自己要的牌,乾乾脆脆的出了出去。
欒深念對著薄念挑了挑眉,笑容別提有多欠扁:“糊了,清一色”,
薄念看了一下欒深念的拍,轉身,從旁邊撿了一扎錢丟給欒深念,繼續下一把了。
欒深念不緊不慢的接過薄念丟過來的錢,那動作別提有多麽的優雅。
薄念終於看不下去了:“我說,妖孽,你收錢能不能快點,少在那裝腔作勢的行不?”,
“喲,薄公子,惱羞成怒了,不就輸了這麽點錢麽,輸不下去?輸不下去早說嘛,我還你就是”,
薄念懶得理會欒深念,在薄念的心裡早已經篤定了,欒深念就是一賤貨。
欒深念收錢的模樣要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俯在薄念的頭邊耳語了幾句。
就聽到薄念並沒有任何情緒的開口:“不用管”,
“是”,
欒深念他們幾個完全不在意黑衣人的到來,反正這樣的事情常常發生,誰讓薄念是****帝王呢,見不得光的事情一堆一堆的。
只是,聽了黑衣人的話,薄念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繼續,繼續”,
然後四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戰爭。
“自摸,三條”,
欒深念笑眯眯的開口。相對於欒深念的笑容,烙子塵和另外一個公子哥顯然興致缺缺的。艾瑪,開場到現在一把牌都沒有胡,誰還有興致啊。
烙子塵狠狠的白了一眼欒深念,不再裝可憐了:“哥,得,你別自摸,你還是胡我的牌吧”,
“原本還以為今天你是來扶貧的,結果是來趁火打劫的”,
“哎,怎麽就窮人更窮,有錢的越有錢呢?沒有天理啊,簡直沒有天理”,烙子塵一邊嚎叫,一邊拿錢給欒深念。
雖然嘴上在抱怨,但是拿錢的動作絲毫沒有怠慢。烙子塵就是這個德行,他們都習慣了。
薄念此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看欒深念收錢,也不氣惱了,反而笑眯眯的把自己的錢丟給欒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