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公子,你面前的那些,是我謝謝你的”,
說完,欒深念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給薄念他們一個偉岸的背影,那背影如此的耀眼,就好像早晨的太陽光一樣,照的讓人睜不開眼睛。
走出來,欒深念還聽到烙子塵在嚎叫:“怎麽不給我點,就知道剝削我”,
烙子塵不叫還好,這一叫,簡直就是給薄念添堵。他說怎麽今天破天荒的贏錢了呢。原本是欒深念故意讓他贏的。
特麽的,薄念此時爆了一句粗口,贏了錢,輸了心情。
他心裡怎麽就這麽的不爽呢?原本他是想給欒深念添堵的,這下可好,反倒幫了欒深念一把。
話說,那貨色不是無家可歸麽,這麽早上哪去?
薄念看著自己面前堆積如山的籌碼,越看心裡越是堵得慌,越看越是嫌棄。伸手一推。
“送你們了…。”,
然後拿起沙發上的衣服,特別憤恨的離開了。艾瑪,心裡太氣了,他得去發泄,發泄。
房間裡只剩下那公子哥和烙子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麽回事。
看了看被薄念推得到處都是的籌碼,“你說,他們這都是怎麽了?”,公子哥特別不解的問烙子塵。
其實烙子塵已經看明白一點了,心裡也是無奈,欒深念和薄念都已經抖了這麽多年了,怎麽就不知道消停呢,反而越演越烈。樂此不疲。
你說他兩反衝吧,只要對方出事,他們比誰都急。
還有就是只允許自己欺負對方,要是換著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行,也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
“管他的,既然他們不要,我們就分了”,
“你只要知道,不用輸錢就行了”,
然後烙子塵和那公子哥歡快的開始分錢了,到最後一算,他們不但沒有輸,反而贏了一小筆呢。
烙子塵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定,以後要是再有這樣的局,他絕對義不容辭,艾瑪,太開心了有木有。
欒深念從名人商務會所出來,直接開車回家了。
打開門,並沒有看到喻依一的聲音,家裡冷冷清清的。欒深念拿出電話撥通了喻依一的電話,卻是無人接聽。
撥打了好多遍,電話才被喻依一接了起來。語氣並不是很好:“欒深念,你很閑是不是?”,
欒深念一聽到喻依一的心聲,頓時心情就好了,卻裝著冷冷冰冰的:“幾點了?還不回家?”,
電話那邊,喻依一又好氣又好笑:“太子,我好像記得你去約炮了,怎麽這麽快就約完了?”,
欒深念看似不經意的訊問,:“怎麽,你吃醋?…。。”,
當問完,欒深念心裡暗自後悔,他發現他竟然在緊張,拿著電話的手,竟然有點顫抖。
“你覺得可能麽?你最好天天在外面約炮別回來”,啪,喻依一就把電話掛掉了。
過了很久,欒深念還保持著剛剛的那個姿勢,甚至表情都沒有變一下。他就那麽的愣在那裡。
他心裡越發的篤定喻依一是在吃醋,真的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