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深念眯著眼睛,烙子塵一開口,欒深念就知道他心裡到底打著什麽小九九。
開口,同樣的漫不經心:“我沒空,”,
“喲,太子,你都有沒空的時候,真是稀奇”,
“老婆在住院呢,我得照看著”,
電話那邊烙子塵好像松了一口氣:“我說呢,欒太子這麽高傲的人,怎麽會隱婚呢”,
“昨天薄念還在那吹牛,我就說嘛,欒公子,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
“現在逼著人家姑娘做人流呢”,
“欒公子,你還真是殘忍呢,怎麽忍心呢”,
“嘖,嘖,嘖......那可是小生命啊”,
電話那頭烙子塵那聲音,欒深念怎麽越聽越有揍烙子塵一頓的衝動呢。
薄唇輕騎,聲音很輕,但是裡面卻充滿的殺機:“烙公子,閉上你的臭嘴”,
“幾天不見,你的最怎麽比吃屎了還臭,雲南白藥牙膏恐怕都刷不乾淨,要不改天我用消毒液給你洗洗”,
“放心,我可不像你那麽無良,殘害了那麽多的無知少女,小生命在你手上終結的還少啊”,
“我可不像你那麽沒有良心,像你這種人,死了,肯定下十八層地獄”,
“你在十八層地獄肯定會被那些苛刻,想想我都覺得你可憐”,
“可是我天堂也照顧不了你,你就好自為之吧”,
某豪華別墅裡,烙子塵端著咖啡正喝了一口,卻被欒深念那一席話,噴得到處都是。
拿了幾張抽紙,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然後傭人就來收拾了。
烙子塵邊講電話,邊走了出去。
“欒公子,你有沒有覺得你的話特別欠扁呢?”,
烙子塵笑得特別的陰沉,然後掛掉了電話,自顧的朝這家的車庫走去,他還真的要找薄念了解了解。
聽欒深念的那口氣,還真的像薄念說的那麽一回事。
反正今天他閑著也是閑著,八卦八卦混混日子。
原本是想打電話給欒深念,探探虛實,反而惹得一身騷。
欒深念那嘴巴臭,賤到了極點,他們是清楚的,但是烙子塵不知道,那貨色嘴巴已經賤到了一個極限的程度。
還是放棄治療吧。
欒深念掛掉電話,心情好到了極點。
但是一想到烙子塵說的,轉念一想喻依一讓他簽的離婚協議,烙子塵反而提醒了他。
欒深念把煙頭熄滅了,徑直的朝院長的辦公室走了進去。
院長一看欒深念走了進來,頓時讓值班的護士把門關了。
“太子,坐吧”,
欒深念就在院長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抬頭看一眼院長。
院長的年紀和他的爸爸一樣大的年紀,在軍區醫院上班的人,都是當過兵得。
原本是一身的正氣,但是卻被這幾年在醫院上班,顯得弱了許多。
院長抬頭看看的看了一眼欒深念,“太子,這裡沒人,有什麽事情你說吧”,
欒深念頓了頓,遲疑了一下,但是最後還是開口,聲音帶著幾絲的確定。
“給我安排一下,我要做一個小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