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淺往馬路上走,拍攝基地比較偏僻,得走好遠的一段路才會有計程車,遠離了那裡,她的心才慢慢平穩下來。
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她倍感沉重,她討厭他身上的男人氣息,就像她討厭所有虛偽的男人一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回過神,一輛計程車已經停在自己面前了,白淺淺坐上去,說了地址,等車開遠了,她才發現男人的外套還在自己身上蓋著,她有一刻恍惚,罷了,明天拍戲時再還給他吧。
顧琛回到家並不算晚,最近他回來的都比較早,在溫小沫那裡有的時候吃過飯就直接回來了。
現在溫小沫對他的百般勾引也使他感覺都沒有多大的新鮮勁,反而有些乏味,只是勉強的在應付她。
恰如其反的是那天白淺淺,坐在床~上看劇本的樣子,卻一直在顧琛腦子裡撩撥著他,讓他有點心神不寧。
可能是因為得不到,才會更加想要!
顧琛踏進家門卻沒看見白淺淺,想來還在拍戲,他又聯想到那和諧的一幕,心裡覺得隱隱的刺痛,如果戲裡的劇情成真,他該如何自處?
二話沒說就想開車去接她回來,可剛出了家門就看見白淺淺穿著一件男人的西裝外套從計程車裡下來,他站在門口等著,她下了車看到他,只是淡淡地打聲招呼,“今天下雨,所以回來有些晚了!”
她無關痛癢的一句,算是跟他做過解釋了。
白淺淺走進大廳才脫下那件外套,顧琛的瞳仁猛烈一縮,但看到她渾身都淋濕了,他也就隻好忍住了怒火,什麽都沒說直接轉身去了書房。
白淺淺懶得關心他的情緒,這都是與自己無關的事情,舒舒服服去浴室泡了個熱水澡,然後在臥室的沙發上看著窗外的細雨綿延,愣怔出神。
顧琛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更加憤怒了,冷聲質問道,“就這麽淋著雨回來,你也不怕著涼?”
她轉過頭看他說:“手機沒電,司機也不知去哪兒了,傻傻地站在大門那裡等了半個多小時,你讓我怎麽辦?難道跟別的男人住到酒店裡去?學你的樣子搞婚外情,讓媒體肆意炒作不休,這樣,你就滿意了?”
顧琛被頂了一下,他臉色陰沉的可怕,眉宇間也染上了一些戾氣,格外駭人,“跟我賭氣也要有個限度,那畢竟不是你的男人,別演戲演傻了,陷在裡面出不來!”
“我倒是不想呢,是我戲裡面那個老公非要天天送我回家的,你先說服他別再陷在戲裡面出不來,我就不跟他來往!”
她反唇相譏,說完就拿起吹風機,往沙發的另一頭挪了挪,跟某男保持距離,也不再交流。
此時她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顧琛惡狠狠地回過眸瞪她一眼,然後伸手拿起來看了下,屏幕上閃著“男一號”三個字,讓他頓時感覺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便按了接聽鍵。
男人如DJ一般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了出來,“淺淺,你到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