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說。”烏孫時澤閉了嘴，但接著又開了口：“只是，璃璃。我心中忐忑難安，若是……好好，我後悔有這契約了。”這卻是他的真心話。

  饒是他，也不敢保證，自己真的不會出意外。秘境裡的情形，隻五五之數，他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活著回來。

  如果他真的回不來了，璃璃頂著這契約，這輩子就只能注定是孤苦無依了。雖然他有時候也想，如果她不能成為他的女人，那她這輩子就誰的女人都不能做。可真到了這份上，他卻舍不得了。

  如果他真的不在了，她的一輩子還有好幾百年，讓她一個人，如何活下去？

  “我跟你一起去吧。”玥璃突的嘗試著開口：“我也想瞧瞧，那秘境裡是個什麽模樣。若是你真的出不來了，我……我便在裡面陪你。可好？”

  烏孫時澤很想說好，可這個字，他卻怎麽也吐不出來。他出不出得來是五五之說，就算出不來，讓她陪著他死還是讓她一個人獨活……這選擇也有些艱難。

  “好不好？”玥璃又追問了一句。

  烏孫時澤眼睛刷的閃了一下，突的就覺悟了：“你來這裡，是不是本就準備跟著進秘境？”

  玥璃沒有承認，卻也沒否認。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

  烏孫時澤了解她，她否認也沒用。而且因為他了解她，所以，他不會拿一般女子那一套標準來衡量她。

  本來她沒想說這話的，但此時此景，她就這麽說出來了。而且……也是心中所想。

  一個人注定了孤苦個幾百年，活著有什麽意思？她突然就明白了上輩子，那個瘋子為什麽最後會那樣對她。

  雖然此時想到那個瘋子有些煞風景，但她卻真的明白了。那個人，也是不想失去她吧。如果那人最後不是那樣的作為，她就真的跑了。跑到他再抓不到她的地方，他將永遠失去她。

  其實現在想想，就算跟了他也沒什麽。當時為什麽就是認定了不行，非要逃離呢？因為他的那些屬下對她的種種不好，因為她總認為他是神經質的瘋子。更是因為，她一直將他當父親。是他將她養大的，在她初潮來時，是他教導的她，在她因為痛經痛哭哀號的時候，是他給她煮紅糖水，是他的大手掌帶著他的熱氣給她敷肚子……

  在她的生命裡，他從來都是不同的。雖然他不讓她叫，可她一直將他當父親。結果，她認定的父親 對她卻起了那樣的心思。她沒覺得高興，隻覺得，她的親情被背叛了。那是她一直以為的，能抓住的最後的情！

  “好。”烏孫時澤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回憶。她也不喜歡回憶，卻因為這個好字，更加訝異。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這不是你想要的麽？”烏孫時澤笑了。

  玥璃搖頭：“我是問，為什麽你會說好。我以為你會阻止。”

  “因為我發現，於其讓你一個人活著，想著法子解開了契約，再愛上別的男人，不如跟我一起死了。到時，我們可以一起再重新投胎，下輩子再在一起。”“好，我不說。”烏孫時澤閉了嘴，但接著又開了口：“只是，璃璃。我心中忐忑難安，若是……好好，我後悔有這契約了。”這卻是他的真心話。

  饒是他，也不敢保證，自己真的不會出意外。秘境裡的情形，隻五五之數，他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活著回來。

  如果他真的回不來了，璃璃頂著這契約，這輩子就只能注定是孤苦無依了。雖然他有時候也想，如果她不能成為他的女人，那她這輩子就誰的女人都不能做。可真到了這份上，他卻舍不得了。

  如果他真的不在了，她的一輩子還有好幾百年，讓她一個人，如何活下去？

  “我跟你一起去吧。”玥璃突的嘗試著開口：“我也想瞧瞧，那秘境裡是個什麽模樣。若是你真的出不來了，我……我便在裡面陪你。可好？”

  烏孫時澤很想說好，可這個字，他卻怎麽也吐不出來。他出不出得來是五五之說，就算出不來，讓她陪著他死還是讓她一個人獨活……這選擇也有些艱難。

  “好不好？”玥璃又追問了一句。

  烏孫時澤眼睛刷的閃了一下，突的就覺悟了：“你來這裡，是不是本就準備跟著進秘境？”

  玥璃沒有承認，卻也沒否認。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

  烏孫時澤了解她，她否認也沒用。而且因為他了解她，所以，他不會拿一般女子那一套標準來衡量她。

  本來她沒想說這話的，但此時此景，她就這麽說出來了。而且……也是心中所想。

  一個人注定了孤苦個幾百年，活著有什麽意思？她突然就明白了上輩子，那個瘋子為什麽最後會那樣對她。

  雖然此時想到那個瘋子有些煞風景，但她卻真的明白了。那個人，也是不想失去她吧。如果那人最後不是那樣的作為，她就真的跑了。跑到他再抓不到她的地方，他將永遠失去她。

  其實現在想想，就算跟了他也沒什麽。當時為什麽就是認定了不行，非要逃離呢？因為他的那些屬下對她的種種不好，因為她總認為他是神經質的瘋子。更是因為，她一直將他當父親。是他將她養大的，在她初潮來時，是他教導的她，在她因為痛經痛哭哀號的時候，是他給她煮紅糖水，是他的大手掌帶著他的熱氣給她敷肚子……

  在她的生命裡，他從來都是不同的。雖然他不讓她叫，可她一直將他當父親。結果，她認定的父親 對她卻起了那樣的心思。她沒覺得高興，隻覺得，她的親情被背叛了。那是她一直以為的，能抓住的最後的情！

  “好。”烏孫時澤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回憶。她也不喜歡回憶，卻因為這個好字，更加訝異。

  “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這不是你想要的麽？”烏孫時澤笑了。

  玥璃搖頭：“我是問，為什麽你會說好。我以為你會阻止。”

  “因為我發現，於其讓你一個人活著，想著法子解開了契約，再愛上別的男人，不如跟我一起死了。到時，我們可以一起再重新投胎，下輩子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