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昆吾刀的三天展示時間來到了,陳逸在離開之前,特意去了一趟龍泉飲料公司,向著驪珠內,注入了一些中級太極養生功的靈氣。
雖然他體內現在全部都是高級太極養生功的氣息,但是通過使用技能,還是可以將一部分氣息轉變成中級的。
看著無比忙碌的龍泉飲料公司,陳逸內心不禁充滿了感慨,不知不覺幾年時間,他已然通過鑒定系統,通過所得到的一些古玩文物中所蘊藏的文化或秘密,建立了一個又一個其他人所無法複製的公司。
龍泉飲料公司,是驪珠所浸泡的甘甜之水,張益德牛肉公司,是張飛書法中所蘊含的牛肉菜譜,品瓷齋瓷器製作公司,則是柴窯禦書的柴窯製作秘法。
還有快要成熟的龍園勝雪,到時候又會是一個公司,至於沒有借助於古玩文物的,則是嶺州玉雕公司,算起來沈羽君所掌管的品藝畫廊,也有著他一部分功勞。
現在各大公司,都是處在高速發展階段,無論是龍泉飲料,還是張益德牛肉,亦或是柴窯瓷器,任何一種東西,都是不愁銷路。
品藝畫廊現在經過了許多著名書畫家的支持,也是漸漸發展成了華夏最知名的畫廊,許多國內外的藝術家,都想要將自己的書法或者是繪畫作品,放入畫廊之中展示。
一切的一切,都在向著好的一面發展著,回想起來,陳逸也是有些感歎。他在得到鑒定系統時。從未想過。會如此快的發展到這一步, 同樣沒有想到,古玩文物之中,會蘊藏著如此多的東西。
在向著驪珠內注入完靈氣之後,陳逸便帶著昆吾刀開著汽車,向著浩陽而去,這驪珠內的靈氣,在他注入時。還沒有消耗完,一次注入,可以堅持很長的時間,這也讓他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回到了浩陽,陳逸與古老等人見了面,嶺州玉雕公司,除了留下來坐鎮的那位老爺子,其他幾位老爺子都是來到了浩陽,準備與陳逸一同研究昆吾刀。
提起昆吾刀,每一個玉雕之人。恐怕都是充滿著激動,這可是絕佳的玉雕工具。僅靠著這一把昆吾刀,就可以雕刻出一件巧奪天工的玉器來,想想都讓人充滿著渴望。
由於種種原因,這昆吾刀消失不見,可以說是玉雕界最大的遺憾,現在,陳逸卻是讓其重現於世,這怎能不讓他們紛紛前來呢。
陳逸與這幾位老爺子見面的地方,是在鄭老的家中,這幾天,他們都是居住在了鄭老的小院之中。
在見到陳逸的瞬間,古老等人便直接伸出了手,“小逸,快把昆吾刀拿來,讓我們看看。”
看著這些老爺子猴急的模樣,陳逸無奈一笑,“古老,你們看這院子是觀看昆吾刀的地方嗎,等我進了屋再說啊。”知道是他來了之後,這些老爺子直接從房間中衝了出來,把他堵到了院子裡。
“哈哈,昆吾刀在小逸的手上,又丟不了,你們以後是大把的時間研究,現在急個什麽勁啊。”鄭老從房間中慢慢走了出來,看到這些老爺子那急切的模樣,不禁大笑了一聲說道。
“鄭老,我們可是比不上你啊,已經摸過了昆吾刀,我們也只是在電視上看到過,更何況,對於一個玉雕之人來說,能夠親眼見到,親手觸摸昆吾刀,是我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了。”古老搖了搖頭說道,畢竟鄭老不是玉雕之人。
陳逸笑了笑,確實,他觸摸到昆吾刀的時候,同樣是充滿了激動,“各位師傅們,我們進屋再說吧。”鄭老是他的師傅,而古老等人,他雖然沒有拜師,但從意義上講,同樣屬於他的師傅,教導他玉雕的師傅。
進屋之後,眾人在客廳中圍著桌子一一落坐,看著古老等人依然急切的模樣,陳逸笑了笑,從口袋中拿出了裝有昆吾刀的盒子。
這幾位老爺子都是看過發布會,知道這個盒子中,裝的正是昆吾刀,他們現在恨不得直接搶過來。
“好了,古老,你們不要慌,一個個的看,小心傷到手。”陳逸將盒子打開,慢慢的將昆吾刀拿了出來,遞給了古老。
古老手掌微微顫抖著接過了昆吾刀,和旁邊幾個老爺子圍在一起,仔細觀看著,一個個面上帶著濃濃的激動。
這是一把其貌不揚的刀,那三個刀片,非常的普通,仿佛在大街上可以隨處買到,但是就是這樣的刀片,卻是可以切玉如泥。
在觀看這刀片的過程中,其中一位老爺子還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小塊玉,和其他人逐一的切了一下,那種順暢的感覺,讓他們更加的激動。
他們在電視上看昆吾刀次數再多,也沒有現在親手試驗一下,來得讓他們心潮澎湃,昆吾刀,切玉如泥的感覺,簡直是太舒服了。
對於他們激動的模樣,鄭老和陳逸也是十分的理解,哪怕是鄭老自己,在親手切玉的時候,也是激動了好長時間。
在古老等人觀看昆吾刀時,鄭老也是和陳逸喝著茶,交談著,“小逸,這幾天你也是聽到了關於昆吾刀的一些事情吧。”
鄭老的話,陳逸自然明白,只是淡淡一笑,“師傅,理會他們做什麽,不過是一群白眼狼而已。”
在昆吾刀現世的這幾天,有一些玉雕師通過一些渠道,發表了他們的看法,說這昆吾刀,是玉雕界的至寶,是所有玉雕師共同的寶貝,不能讓陳逸一個人研究。
必須要讓他們也參與進來,而這昆吾刀的最後擁有者,也必須通過比賽,誰的玉雕本領強,誰才能夠擁有昆吾刀。
只不過,這些玉雕師,都是沒有太大名氣的人,那些像古老一樣,有著名氣的各大玉雕流派的代表人物,卻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只是向陳逸表達了祝賀而已。
或者說,這些流派的代表人物沒有動靜,卻是派出了這些蝦兵蟹將出馬。
牽涉到昆吾刀如此玉雕至寶,相信一些人肯定會坐不住的,當然,這些蝦兵蟹將,所用的渠道,或是網絡,或是一些城市小報而已,至於那些省級或國家級的電視台或者是新聞媒體,根本對此毫不理會,也沒有進行轉播。
陳逸是什麽人物,著名的書畫大師,古玩鑒定大師,還有一位玉雕師,受到過總書記的接見,其一幅書法可以過億,所成立的公司,每一家發展速度都是非常之快,他們怎麽能夠輕易得罪。
更何況,這昆吾刀本來就是陳逸所發現的,那些家夥只不過是眼紅了而已,一面是陳逸,一面是這些蝦兵蟹將,各大新聞媒體自然知道如此衡量。
現在發布了這些消息,或許能提高一點收視率,但是,這無意中,卻是會得罪陳逸,到時候,陳逸所召開的一些發布會,恐怕就沒他們的份了。
聽到陳逸的話語,鄭老也是輕輕一笑,點了點頭,“確實只是一群白眼狼而已,不足為慮。”他只是提醒陳逸一句而已,這點事情,實在是傷害不到陳逸半點。
別說只是這些蝦兵蟹將,就算是各大玉雕流派的代表人物出面,也是無濟於事。
過了一會,在鄭老的提醒下,古老等人不舍的將昆吾刀交還給了陳逸,看著他們不舍的模樣,鄭老不禁無奈一笑,“你們啊,明天就可以開始研究了,到時候,讓你們看個夠。”
“看到這昆吾刀,實在想要見到,用這昆吾刀,雕刻出一件精美玉器的情形,我們必須要好好的研究,讓這把昆吾刀,能夠真正的現世,而不是現在,只是模樣。”
古老感歎的說道,現在的昆吾刀,只有其形,只有切玉如泥的特性而已,真正的昆吾刀,是能夠雕刻出巧奪天工的玉器。
陳逸將昆吾刀裝進了盒子裡,放入口袋之中,給古老幾人各倒了一杯茶,然後笑著問道:“古老,你們怎麽就把余老留下了呢,他難道就這麽甘心情願啊。”
這嶺州玉雕公司的余老,正是在之前買了幾塊翡翠毛料,卻是解垮的那位老爺子,陳逸在嶺州時,幫助這位老爺子恢復了雄風,從中解出了一塊冰種翡翠。
對於玉雕,這位老爺子可以說是無比喜愛,現在卻是被古老幾人留在了嶺州,實在是一件奇怪之事,說起來這余老的玉雕水平,也不在他們之下。
說到這裡,古老幾人頓時笑了起來,“哈哈,小逸,研究昆吾刀這麽難得的機會,我們幾人當時為了誰來,誰留下,可是爭執不休啊。”
“雖然現在嶺州玉雕公司走上了正軌,但是我們研究昆吾刀,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去呢,必須要留一個人,既然爭執不休,就只有用其他辦法來決定了。”
“你們或許以為我們會用玉雕方式來解決,嘿嘿,其實我們用抓鬮來確定的,那余老頭自己運氣不好,抓住了留下的紙條,可是怪不得我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