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周子民跑了。︾,”袁老看著周圍,周子民那家夥早已跑得不見了蹤影。
古老笑了笑,拍了拍袁老的肩膀,“老袁,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到了幾天后的賭局,看他怎麽輸,我對小逸,現在是充滿了信心,不說其他,單憑這個心態,就是勝利的關鍵。”
“多謝兩位老爺子了,我們先把這三塊翡翠存起來,然後我請客,去大吃一頓時慶祝一下。”陳逸指了指旁邊的三塊翡翠說道,除了芙蓉種和冰種之外,還有那一塊價值不算太高的油青種。
“哈哈,小逸請客,今天又可以宰土豪了。”聽到陳逸的話語,兩位老爺子皆大笑著說道。
隨後,三人將解出來的翡翠寄存到了公盤管理處,那裡的工作人員見到了陳逸解出來的兩塊高價值翡翠,同樣有些驚異,沒想到今天第一天,就有人解出了冰種翡翠,之前前來寄存翡翠的,可都是金絲種,乾白種之類的中檔翡翠。
寄存好翡翠後,陳逸帶著兩位老爺子來到了附近一家飯店,點了幾道特色菜,慢慢品嘗著。
第二天,陳逸就告別了明標區,前往暗標區觀看,暗標區共有萬余塊毛料,分成了幾個區域,想要在短短的兩三天時間看完,那是不可能的,必須要放棄一些不可能漲的料子。
在暗標區之中,有很多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半賭料子上,特別是那種有綠出現的料子。圍的人更加的多。這種料子基本上也就是翡翠多少的問題了。而無需擔心不會出翡翠。
這萬余塊毛料,陳逸也是沒有再一個個的認真觀看,而是直接使用了鑒定術,一次鑒定二三十塊,等到鑒定信息出來後,再去觀看那些有價值的料子。
經過了一上午的觀察,陳逸果然發現這暗標區的毛料質量,比明標區好上不少。不僅僅只是外面皮殼的表現,還有內部的翡翠等級也是一樣。
在這一上午的觀察中,他就發現了三塊冰種翡翠,只不過有二塊可以參加投標,順利得到,至於另一塊則是直接把冰種翡翠切出來了一點,所受到的注意力非常的大,想要獲得,並不是那麽容易。
另外兩塊之中,有一塊是全賭毛料。這一塊裡面的冰種翡翠,質量好。種水高,重量大,可以當做賭局所用。
整個暗標區中,全賭毛料明顯偏少了一些,大部分都是半賭料子,還有一些甚至是明料,也就是原石已經經過完全切割,或徹底的去表皮處理,玉石的品質完全呈現出來的翡翠原料,這些原料有經驗的玉石商人當場就能對質地,成品取料率進行計算,從而按照價值來進行投標。
對於這些翡翠明料,陳逸則是沒有任何的興趣,他現在擁有鑒定術這一大神器,可以發現其他半賭或是全賭毛料中的翡翠,又何必吃力不討好的去購買這些明料。
翡翠明料基本上都是給那些不願意冒險的玉石商人所準備的,同樣,將原石切成明料,這些毛料商人所冒的風險也是非常大的。
冒的風險大,一旦從中成功切出了一塊高價值的翡翠,這就是賺大了,當然,有漲就有垮,十賭九垮,這是賭石不便的真理。
吃了午飯之後,陳逸繼續觀看暗標,在其中一個大廳中央處,他看到了一塊老象皮毛料,竟然還是一塊全賭料子,這塊料子重約二十公斤,表現非常好,有蟒有松花,底價高達八十萬。
老象皮毛料呈灰白色,看似粗糙,形如象皮,裡面多有玻璃種,冰種翡翠出現,是上等翡翠料存在的皮殼特征,再加上這種優秀的表現,裡面幾乎有八成以上會出現上等翡翠,這玉石商人竟然不切開看看,哪怕開出一點綠色,也能讓這塊毛料身價倍增。
在仔細觀察過後,他才發現了毛料上有著兩條裂綹,這兩條裂綹非常難看,猶如一位美麗女子臉上的疤痕一樣,這恐怕也是毛料商人不敢解開的原因。
不解開,這塊毛料,還有人會冒著一些風險出高價格,一旦解開,說不定裡面的翡翠會被腐蝕的一乾二淨,想賺錢都賺不了。
在看到這兩條裂綹之後,眾人無不搖頭歎息,但是卻又不想放棄,一個個拿著手電筒在旁邊不斷的觀察著,甚至有人直接在現場寫起了競標單,哪怕這塊毛料有兩條裂綹,也不妨礙眾人對它的期待。
畢竟這是一塊老象皮,而且表現很好,說不定這裂綹對裡面的翡翠沒有影響,賭石賭石就是這樣,不賭怎麽能贏。
望著這塊翡翠,陳逸內心十分期待著它裡面會是什麽模樣,於是用了一次高級鑒定術鑒定了一下,得到了鑒定結果之後,看著腦海中鑒定信息中的三維圖片,他不禁無奈一笑,這裡面的翡翠完全被裂綹腐蝕了,充滿著各種雜質。
裡面的翡翠是冰種翡翠,但是其中雜質很多,甚至不能找出一個掛件大小的完好地方,可以說整塊翡翠如同廢了一樣,價值根本沒有八十萬。
“怎麽,陳先生,你也看上這塊毛料了。”正在陳逸看著這塊毛料,暗自可惜之時,旁邊傳來了周子民的聲音。
陳逸抬起頭,看了看周子民,面上露出了濃鬱的笑容,“周先生,你不也一樣在看嗎,這塊毛料可是全賭料子,表現算是毛料中非常好的了,而且又是老象皮料子,雖然有兩條裂綹,但是說不定對裡面的翡翠沒有任何影響呢,底價才僅僅八十萬,對比可能解出的翡翠價值來說,實在算不上什麽。”
“對這塊毛料,我可是勢在必得,希望它能夠解出玻璃種翡翠,那樣我就贏得這場賭局了。”陳逸望著毛料,陷入了美妙的幻想之中。
周子民嘿嘿一笑,“陳先生,想要得到這塊毛料,可是沒那麽容易,有許多人都看上了,我也不例外。”
“我會出一個別人意想不到的價格的,為了賭局的勝利,付出一些錢財算什麽。”陳逸充滿把握的說道,然後拿出了競標單,記下了這塊毛料的編號。
看到陳逸這種動作,又望了望這塊毛料,本來對於這塊毛料,有些猶豫的周子民,終於決定了下來,一定要與陳逸爭搶這塊毛料。
鑒定了周子民的心理活動,陳逸在心中陰陰的笑了兩聲,周子民,別怪哥坑你,是你自己跳進坑的。
這塊翡翠是必垮無疑的,雖然說無論怎麽樣,自己擁有鑒定術,都能獲得勝利,但是看到周子民丟臉,他還是非常樂意的。
離開了這一塊老象皮料子,陳逸繼續看著毛料,無論是全賭還是半賭毛料,他都會去觀看,就算不為賭局,也要為他的玉雕公司著想。
下午他的觀看速度變快了許多,算上今天,還剩兩天的看標時間,他必須要盡快將這暗標區的萬余塊毛料看完,從中挑選出一些值得投標的毛料。
對於毛料投標的箱子,陳逸也去觀看了一遍,而且他自己也試驗了一遍,以他的高級鑒定術,可以鑒定出箱子裡投標單的內容,到時候,他可以以一個非常合適的價格,獲得自己選中的毛料。
在下午的觀察過程中,陳逸發現了兩塊玻璃種,一塊是半賭毛料,一塊是全賭料子,半賭料子也是擦出了綠色,不過從這一點綠色中,並看不出這塊玻璃種的種水,對於裡面翡翠的大小,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這就是他的依仗所在。
到了下午三點鍾,陳逸從暗標區走到了交易大廳,參加今天明標的拍賣活動,而今天的明標之中,將會開出那塊玻璃種的毛料,所以,是必須要來參加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塊冰種,至於明天的開標,同樣要參加,因為明天將會開出一塊高冰種全賭料子,還有一塊冰種料子。
“下面要進行的五百八十號的毛料競標,起拍價格為二十萬,每次出價不得少於一千。”
陳逸眼睛中閃過一道光芒,終於輪到這一塊玻璃種毛料了,這塊毛料的表現並不算太好,但是貴就貴在上面解出了一抹綠色,如果沒有綠色,估計這塊毛料起拍價也就幾萬而已。
在價格達到三十五萬時,陳逸加入了戰鬥,最終以四十八萬的價格,成功拍下了這塊裡面存在著玻璃種翡翠的毛料,而這裡面翡翠的價值,卻是高達幾千萬之巨。
隨後,陳逸又拍下了剩余的一塊冰種翡翠和芙蓉種翡翠,在其中,又夾雜著一些不可能漲的毛料。
付過款,得到毛料後,陳逸依然選擇去廣場解石,既然昨天打擊了周子民一下,就要將其往死裡打擊,對於敵人,他向來不知道客氣是什麽東西。
由於其中一塊冰種毛料是全賭料子,陳逸將其存入了公盤之中,拿了五塊毛料前去解石,一塊是玻璃種,一塊是芙蓉種,另外三塊都是用來充數的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