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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鑒定師》第七百二十章 拍賣事宜
  在畫廊裡坐了一會,陳逸便和蕭盛華原路返回,來到了摩羅街附近的停車場,最後回到了酒店。

  沒過多長時間,莫老和顧老便打來電話詢問了關於油畫的事情,讓陳逸不禁感歎,人與人之間的信息傳播,真的是非常的快。

  他給予了肯定的回答,而莫老二人直接詢問他現在在哪,最後得知在酒店,便囑咐陳逸一定要等著他們。

  很快,莫老和顧老便趕到了酒店之中,雖然這幅油畫的作者,還沒有他們的年紀大,但是其所畫的油畫功底,卻是足以讓人為之讚歎,否則,也不會達到讓人追捧的地步。

  他們二人久居香港,對於油畫,可以說是非常了解,同樣,對於華夏能夠出現這樣的油畫畫師,他們亦是感到十分的欣慰,外來的西洋油畫又如何,還不是被華夏人學會並且發揚光大了。

  而外國人能學{無}會華夏國畫的,又有多少,到現在,連個瓷器都燒不出來。

  華夏國畫還尚且可以,只不過書法,卻是漸漸沒落了,只是因為繪畫,沒有一定的功底,不足以描繪出某些場景,可以書法卻不同,有些人沒有學過幾天毛筆字,也是能拿著毛筆在紙上鬼畫幾個字,充當書法大師。 來到了陳逸這裡,觀看了這幅協和醫院的油畫過後,他們也是有著濃濃的讚歎,這就是藝術源於生活的真實寫照。一個在現實生活中每天都能見到的醫院,卻是在曾梵志的手中,變成了一幅幅帶有批判色彩的油畫。

  同樣,這也是其畫作能夠達到現在這種價值的原因所在,就是因為獨特,畫出了別人常常見到,卻是沒有畫出來的東西,而且在其中加入了自己的特點。

  隨後,聽了陳逸講解了這幅油畫得到的經過,他們不禁充滿驚歎。在摩羅街古玩市場中的一堆油畫中發現,按照這種程度。這些油畫在那裡時間恐怕不短了,這足以能夠見到陳逸的細心,也同樣說明了有些時候,寶貝就在身邊不被別人注意的位置之中。 他們在酒店這個地方,實在不合適讓一個個人進來觀看油畫,倒不如讓這些人等幾天到畫廊裡觀看,最後適合,同樣,也是能夠增加畫廊的知名度。

  在酒店中一直呆到傍晚,蕭盛華這才離開,他與陳逸之前在一塊的時間並不多,也只是有過簡單的一些交流而已,可是在香港這些天,他已然了解了陳逸的性格和能力,而且其知識的豐富程度,足以讓人為之驚歎,與其在一塊,根本不會擔心什麽,因為任何一類的古玩,陳逸都是有著非常深厚的知識。

  除了一些老爺子,蕭盛華從來沒有和一個年輕人,聊得這般盡興。

  等到蕭盛華走後,陳逸看著這幅油畫,面上露出了笑容,對於油畫,他現在並不想去涉獵,因為華夏幾千年所形成的國畫,他還沒有完全領悟透徹。

  更何況,也只有國畫,才更加能夠代表華夏人的文化,符合華夏人的欣賞角度。

  就像是徐悲鴻所發表的一篇華夏國畫改良論中的一句話一樣,古法佳者守之,垂絕者繼之,不佳者改之,未足者增之,西方畫之可采入者融之。

  這已然說明了一切,如果在華夏國畫上,有著非常優秀的造詣,那自然要更加努力,將國畫發揚光大,而不是看到自己在國畫上如此優秀,覺得自己也一定能畫好油畫,到頭來,恐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已。

  而且,陳逸也並不覺得,以自己的精力,在練習繪畫書法之余,還能夠去練習油畫。

  在畫上看了一會,陳逸便拿出了電話,將自己得到這幅油畫的事情,告訴了他的師傅,身在景德鎮的鄭老。

  而得知陳逸發現了曾梵志的畫作,鄭老也是十分的驚異,他研究的方向雖然是華夏古玩,但是對於油畫之類的,卻也是十分精通,自然知道曾梵志是什麽人。

  現在而言,能夠與曾梵志在拍賣會上一較高下的華夏油畫家,也就只有廖廖數人而已,其中有常玉,有趙無極,有吳冠中,同樣也有徐悲鴻。

  只不過這幾位繪畫大師,都已然不在人世,他們繪畫大師,雖然以很多都是以油畫而出名,但是在學畫之時,也並未拋下對華夏國畫的學習。

  雖然說曾梵志的大部分畫作價值,都無法比得上這些大師,但是能夠有著幾幅畫作,與這些大師優秀的畫作處於同一價值,足可見其畫作的獨特程度。

  隨後,陳逸將自己拍攝的一些照片,發了過去,讓鄭老以及文老等人不是讚歎華夏能人輩出。

  之後,詢問了一下陳逸在香港的情況,便掛斷了電話,告訴陳逸,明天下午開窯時,會打電話給他的。

  陳逸點了點頭,能夠見到真正的柴窯瓷器,再多等幾天又如何,柴窯已經消失千年了,那些古代所謂的見到柴窯的史料,還不知道是真是假呢,不過,這一次的柴窯,卻會是真的。

  今天是參加賽馬會過後的第四天,而距離這一次拍賣會的開始,也僅有六天的時間,蕭盛華早已將那兩件書法交給了拍賣會,而拍賣行的一些專家,亦是表示驚歎,給出了起拍價五百萬的價格,他們覺得,這是兩幅書法最低的價值,書法本身能力非凡,而且又有著莫老和顧老的鑒賞印章,可以說是更加珍貴。

  莫老是香港古玩界著名人物,這暫且不說,而顧老,則是香港書法協會的副會長,其在書法上的造詣,比現任會長更加的強,可以說是香港書法界當之無愧的頭等人物。

  對於這個價格,陳逸並沒有任何意見,想到自己在書法道路上的進步,他便是一陣感歎,達到現在五百萬只能是起拍價的地步,他可以說經歷了許多。

  這一次拍賣會,並不是某一類型古玩的專場拍賣會,而是包含了所有種類古玩的一次拍賣會,不過拍賣行與蕭盛華進行了一些溝通,想要將這兩幅書法,放在下個月的華夏書畫精品專場進行拍賣。

  畢竟書畫可以說是古玩的一大種類,雖然這種雜項拍賣會,可以拍賣任何古玩,但是書畫還是很少的,以陳逸這兩幅書法的價值,在書畫專場拍賣會上,會有更好的成績。

  不過,陳逸在得知後,婉拒了他們的好意,而且在蕭盛華以及顧老等人的出手干涉下,這兩件書法,被分別安排在了汪士傑那件花神杯的一前一後,足以讓汪士傑感受到什麽是真正的悲劇。

  這就是實力的比拚,以汪士傑在香港的影響力,絕對是比不上蕭盛華和顧老等人的,當然,這種安排,並沒有被拍賣行透露出去。

  一面是汪士傑,一面是陳逸,蕭盛華以及顧老,誰更加重要,這一家香港的拍賣行十分的清楚。

  在酒店中看了一會油畫,陳逸便將其收了起來,望著香港外面的風景,面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果不出所料,明天汪士傑在那份報紙上,會有更加強烈的話語刊登上去。

  只是他不放過自己,自己會放過他嗎,陳逸望著鑒定系統中的信息,面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

  全面鑒定術,不僅僅只是鑒定汪士傑這個人的身體數據而已,其身上穿的衣服,戴的手表,口袋裡的東西,都會一個不差的被鑒定出來,這就是鑒定術的強大。

  第二天,陳逸依然早早的起床,迎著清晨的陽光,打了一套太極拳,吃完早餐後,他與蕭盛華一同將這幅油畫,送到了新時代畫廊,而王宇軒則是和陳逸簽訂了展覽合同,而且為這幅油畫,購買了高額保險。

  陳逸也沒有拒絕,畢竟是為了安全起見,在畫廊裡沒有多呆,他便繼續去到了馬場裡,素描著這些駿馬。

  而在今天的報紙上,汪士傑所收買的那家報紙,又是再次刊登了一些措辭極為強烈,更加蠱惑人心的文章,更妄想讓香港賽馬會出來解釋這一切。

  陳逸笑了笑,隨手將報紙扔在了旁邊的垃圾桶中,這就是香港的自由,這種顛倒黑白的自由,不要也罷。

  下午時分,陳逸依然早早的離開馬場,回到了酒店,之前的柴窯出世,或謝是自己師傅一時興奮,錯估了時間,而今天,柴窯重現世間,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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