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眼光倒是好,一下挑中了其中最為珍貴的精品瓷器,你們既然挑好了,把東西都拿到桌子上來吧。”文老看著二人所挑選的東西,不禁笑著說道。
呂老和劉老二人嘿嘿一笑,也沒說話,既然有了這個機會得到柴窯,那自然選擇其中最好的,這也對得起這一次難得的機會。
待到呂老和劉老,將一瓶一碗拿到桌子上時,眾人再次欣賞到了兩種器型不同的美麗。
“好了,接下來要進行的就是估價了,對於柴窯而言,並沒有在市場上流通過,所以,我們也無法真正的確定價格,所以,就需要我們一同來估價了,下面請每個人仔細觀看這兩件柴窯瓷器,在紙上寫出你們的估價,我們最後取一個平均數,請根據現在柴窯現世的情況而定,我可不想等結果出來後,高達十幾個億,那就坑死這兩個老頭子了。”
文老指著這兩件瓷器說道,如果說這兩件柴窯,是千年前流傳下來的,柴窯的製作方法沒有得到,那麽每一個確實可以高達幾億,甚至幾十億,只不過,現在,柴窯能夠被製作出來,這就極大限度的降低了價值。 眾人都是一笑,這樣做是最合適的選擇,在場的每個人都寫一個估價,取平均數。雖然文老和鄭老的估價,眾人不會反駁,但是在市場尚未流通。沒有一個固定價格的情況下,或多或少會有些人不認可,既然如此,那就全體估價。
“那我們兩個要參與嗎。”呂老指了指自己和劉老說道。
“你們兩個是當事人,就不用參與了,由我們這些人觀看瓷器,並且估價即可。”文老看了看呂老二人。不由笑著說道。
呂老和劉老這才松了口氣,他們二人正是這瓷器的購買者。無論是價格出高了,出低了,都不合適。
而接下來,包括陳逸。高存志在內的十八人,開始認真仔細的觀察這兩件柴窯瓷器,在內心根據現在柴窯現世的情況,進行著一些估價。
每個人都是上手觀看了一次,以求能夠更加了解這兩件瓷器,在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所有人都看完了兩件瓷器,然後每個人發放了一模一樣的紙條,以不記名的方式。進行估價。 眾人皆點了點頭,在內心不斷思索著,來根據他們所知道的信息,進行綜合評估。現在柴窯未曾流通,也只能根據汝窯等珍貴瓷器的價格。來進行估價了,當然,這個價格,或許還要比汝窯更加高一些,因為它是瓷器之冠。
陳逸想了想,之前所生產出來的柴窯瓷器,系統給了無價之寶的評價,而現在鑒定瓷器,系統的評價雖然依久是無價之寶,但是在前面卻是有了一段話語,柴窯暫未流通市場,無法準確評估,暫定為無價之寶。
如果柴窯真的經過了一些拍賣,得到了信息之後,恐怕鑒定系統,就會有了信息,來以此確定各個柴窯的價格了。
在腦海中思索著柴窯所引發的轟動,以及一些珍貴瓷器的價格,又回想了這兩件精品柴窯瓷器的特征,陳逸在紙條上,慎重的寫下了兩個價格。
柴窯花瓣碗,估價為三千萬,柴窯大瓶,估價為四千萬,這就是陳逸所根據得到的信息,進行的綜合評估。
畢竟現在柴窯能夠生產出來了,與之前的僅有幾件時大不相同,無價之寶級別的價格,自然是無法擁有。
不過,這是柴窯精品瓷器,又是在第一批而進行的出售,陳逸覺得,就算沒有歷史的沉澱,它們的價格,也是非常高的。
寫好之後,陳逸將紙條折起來,放進了箱子之中,而其他人,有的依然在思索著,有的也開始下筆寫了起來,還有的已經寫好,正往箱子裡放,約莫過了十分鍾左右,他們這十八人各自將寫好的紙條放了進去。
“好了,我們都已經估好價格,現在就讓我們一一揭曉,小逸,我念,你在本子上寫出價格,我們到最後取平均數。”文老拍了拍箱子,將一個本子放在陳逸面前說道。
隨後,文老拿起箱子,晃了晃,開始從中取出了第一張紙條,“這是誰寫的,這麽簡潔,碗,三千五百萬,瓶,五千萬。”
聽到這個價格,陳逸不禁一笑,沒想到第一個估價的,就已經超過他了,估價估價,自然不可能每個人都想得一樣,這些老爺子在古玩行混跡大半輩子,所思考的信息肯定比他更多。
陳逸沒有遲疑,在紙上記錄下來之後,文老又拿出了一張紙條,“小碗,四千萬,大瓶,六千萬。”
念出這個價格,在場的所有老爺子,面上都是保持著平靜,沒有任何的驚訝,在他們看來,柴窯瓷器,當得起這個價格。
隨後,又再次公布了其余的十六人的估價,基本價格,都維持在三千萬到七千萬之間,低於三千萬的,卻是沒有了。
“好了,估價完畢,各位所出的價格,與我之間的預估,相差的並不是很大,當然,這也只是我們估出的價格,不代表今後柴窯的定價,相信在拍賣會上,讓多數人競價,得出來的,才是市場對柴窯的定價。”文老看了看本子上記錄的這些價格,不禁笑著說道。
呂老和劉老也是相繼點了點頭,這個價格,同樣與他們預估的沒有太大的差距,如果這是後周流傳下來的柴窯,他們根本不會有想法得到,而正因為後周柴窯已然消失不見,世上沒有存在一件,這才使得現在沒有歷史沉澱的柴窯,比起一些有歷史的瓷器,更加貴重的原因。
現代鈞窯所燒製出來的精品,也是有達到幾百萬價格的,而柴窯,它的釉色,是凌駕於所有瓷器之上的,它是青釉發色的最高境界,是集青瓷釉色之大成的作品,這些東西,也是在眾人的考慮評估之中,最後柴窯的價格究竟是怎樣的,就需要拿到拍賣會,讓多數人去定價了。
接著,文老拿出了一個計算器,按照本子上的價格,在去掉最高和最低之後,開始了計算。
為了保證準確,計算了三次,得出了兩件瓷器的平均價格,柴窯花瓣碗,平均價格為四千萬,而柴窯大瓶的平均價格為五千五百萬。
“老呂,老劉,這就是你們所得到柴窯瓷器的價格,不知你們是否有異議。”文老笑著向二人問道。
呂老和劉老相視一眼,皆搖了搖頭,“沒有異議。”這第一批的柴窯,已然有著極大的紀念意義,因為所用的底款依然是文老品瓷齋固定的底款,而在接下來成立公司之後,雖然依然是品瓷齋,但是底款的書寫方式,卻是有些不同了。
這個價格,在他們看來,還沒有達到他們內心預估的底線,哪怕再多花上一些錢,能夠得到這般美麗,讓人心動的柴窯,他們也不會猶豫。
“老文,我們要用古玩換取,還是以金錢交易。”這時,呂老想到了什麽,不由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文老沉吟了一下,然後扭過頭看了看陳逸,“小逸,我覺得現在最缺少的不是古玩,而是金錢,你說呢。”
“恩,文老,你說的很對,我們公司成立之後,在前期會需要資金來運轉,所以,就請呂老和劉老以金錢支付吧。”陳逸點了點頭,雖然文老的所有產業都合並入了公司之中,但是總的來說,合並之後,公司帳上,應該不會有一分錢,而柴窯以及各種瓷器的燒製,這都是等於在燒錢一樣。
如果有一窯瓷器,運氣不好,合格率太差,非但賺不到錢,說不定還會賠呢,這在景德鎮,哪怕是文老的窯廠裡,也是時有發生的事情。
現在兩件精品瓷器,換取了將近一億人民幣,應該可以支撐一段時間,柴窯的燒製,所消耗的材料,更是十分的貴重,這是完完全全按照後周官窯來製作的,官窯會用什麽材料,那自然是為了讓皇帝滿意,什麽最好用什麽,而文老製作柴窯,是嚴格根據這些材料進行製作的。
這也是能夠在燒製出來後,其釉色達到傳聞中的那種水平,達到讓所有人為之驚歎的原因所在。
“恩,四千萬,我需要一天時間來周轉,明天會將錢打到你們的帳戶中。”呂老想了想,然後說道。
劉老不禁感歎一笑,果然是與鄭老相差無幾的人物,“文老哥,五千五百萬的話,我需要三天時間來準備,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一天要收一萬利息啊。”文老半開玩笑的說道。
“哈哈,文老哥,不用一萬,我給你十萬。”劉老大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