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高照的宇文王府,別院武場。
鳳天邪站在那兒動了動右肩,藥效還算不錯,沒有任何痛覺,看來影響不了今日的比試,但她的心情依舊與那豔陽成反比,總而言之,凡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她反常的失態。
這邊封陌見狀走上前,好心地關問了句:“肩膀的傷還沒好嗎?如果會影響比試的話,再休息一日也可以,我會幫你和迦羅說說,畢竟這樣比試不公平……”
她擺手打斷他囉囉嗦嗦的話,不甚在意地反問:“肩膀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要不要脫了給你看看?”
被噎住的封陌頓時紅了紅臉,結結巴巴地怒道:“誰要你脫了看啊,我這是擔心你的傷會影響我看一場公平的比試,到時候輸了的話又會找借口,真是的。”
“別廢話了,先陪我練練手吧。”鳳天邪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幾日下來陪練也算是陪練出沒有一點感情,也有半分,當然只是陪練的感情。
封陌撩起雙刀就準備上場,但眼神掃過她突然定住,疑惑說,“等等,你的脖子也受傷了嗎?”從他的方向看去,似乎一片烏青的印記,再仔細看她嘴邊似乎也有些擦傷的痕跡,除了昨日和麟月的比試她還逞強地做了什麽啊。
鳳天邪突然動作一頓,不知道是豔陽的緣故照在她臉上透著薄紅,只不過在別人沒看清楚之前,轉瞬即逝,沒什麽起伏道:“昨夜練劍的時候磕到的,連傷都算不上。”
這些傷還要追溯到今早,昨夜入睡的時候她身上的確沒有這些痕跡……
沉睡中的她是感覺到脖子的微微陣痛,才朦朧地半睡半醒,真正吵醒她的是暈眩的缺氧感,唇邊的撕咬微疼,滾燙的唇舌在吸取她的每一下呼吸,最終逼得她不得不醒過來——
當然最讓她失態的不止這些,那雙滾燙的手近乎摸遍了她的全身,灼熱的男性硬硬地磨蹭著她的細腰,到現在她還能感覺到腰部的熱度……
清晨發情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抱著她入眠的宇文輕雲。
聽罷,不知她心裡想什麽的封陌,自然單純得相信了,“哦,沒傷到哪就好。迦羅過會兒就會到了,我和你練練手準備一下吧。”
鳳天邪收斂了那些情緒,一心投入到了控劍的力道之上,以前當特種兵的時候她玩過擊劍,那玩意講究地是快、狠、準,出擊的速度要快,面對敵人的時候要狠,擊中敵人的要害要準。
所以,逐漸地她的控劍方法偏離了那些古板的劍法,帶上了獨特的個人風格,招招逼得封陌後退抵擋,在擊劍的玩法中進攻是贏,防守就是輸。
在與其他五位少將也輪流練了一會兒後,麟月也一身白袍笑容如常地到場,在鳳天邪休息那會兒,走過去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雖然答應過蘇戰不透露他們的弱點,但沒答應過不透露他們的絕招,因為他還是期待著看別人被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