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然微驚道:“夏夏,你怎麽呢?”
“胸口好痛!”安溪夏答了一句。
她說完這一句隻覺得心口的鈍痛刹那間就似要將她的身體撕開一樣的痛,她抬眸看了一眼,卻看到了滿臉驚恐的葉悠然。
她隻覺和眼前一黑,什麽都看不到了,頓時便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她就睡在安府的那張小床上,她不由得愣了一下,一摸額頭上面滿是汗珠,心口的刺痛猶在,暈倒之前的事情她還記得清清楚楚,可是此時屋子裡的昏暗卻讓她有些弄不明白那裡看到的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她在做夢。
她覺昨得有些口渴,當即便起來找水喝,她素來喜歡獨自睡,沁瑩和沁欣都不在她屋裡睡,她頓時有些發蒙,卻還是起身找鞋子。
只是鞋子還沒有找到,一雙雪白的手端著一個杯子遞到了她的面前,她不由得愣了一下,竟看到了雪魄那張有些妖媚的臉,那雙綠色的眸了在夜裡竟散發著盈盈之光。
安溪夏有些好奇地道:“你怎麽不是兔子呢?”
“老子一直都不是兔子!”雪魄惱怒地反駁道:“是葉悠然那個腦殘的把老子變成了兔子!”
安溪夏聽到他那句話忍不住有些想笑,她方才看到他那張有些嫵媚妖嬈的臉時還在心裡讚他變成人的樣子實在是太美,可是此時他這一開口便將那些美感全部擊毀。
雪魄聽到她的笑聲狠狠瞪了她一眼,她卻覺得她始終無法把眼前嫵媚的男子和整日裡趴在她肩上顯得又呆又萌的兔子聯系起來,她還想笑,看到雪魄那張臉時終是免強將笑意壓下來後一本正經地道:“我的意思是你怎麽掙脫了束縛就變成了人的樣子呢?”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上次葉悠然給雪魄下的變身咒不是一般的狠,按理來講,雪魄沒有這麽快變成人形的。
雪魄的眼睛一斜道:“就那麽個小法術又哪裡困得住我!”
安溪夏怎麽聽怎麽都覺得他是在吹牛,她可一直記得雪魄掙不開葉悠然仙術的樣子,她輕笑一聲道:“那是那是,你一向都神勇無敵。”
這句話雪魄很是受用,當下頗有些得意地道:“那是自然,比葉悠然強多了,就他那點靈力,居然還敢去做那件事,遲早有一天他會死在自己的手裡!”
安溪夏聽到他的話微微一驚,有些好奇地問道:“他做什麽呢?”
她不由得想起夢裡的情景。
雪魄正欲說話,卻又聞到了葉悠然的氣息,他當即便鑽進了空間之中。
安溪夏一愣,一扭頭便見得葉悠然走了進來,她想起雪魄之前對她說的話,又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當即便問道:“你這麽晚怎麽到這裡來呢?”
“來看看你。”葉悠然輕聲道。
安溪夏見他的面色微微有些蒼白,那一身白衣上也似染了不少的灰塵,他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有些疲憊,她當即微驚道:“你怎麽呢?是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