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夏在安府也沒有什麽事情,她雖然在京城這麽長時間卻並不了解京城,而四天之後就要比試,她想好可以去看看在哪裡比試。
她知道沁瑩和沁欣兩姐妹雖然叫她為主子,但是心裡畢竟是向著葉悠然的,她並不喜歡她所有的行蹤葉悠然都知曉,劍癡又是有點呆的,當下帶著雪魄便出了門。
京城自古繁華,此時除了雲集商賈之外,還集聚了四方的劍道高手。
這一次的武京大賽說到底比的是劍術,畢竟在飛龍大陸能修仙的人並不多,而四大家族在飛龍大陸除了葉家之外,其它的幾個家族要麽是統領國家,要麽是身兼要職。
安溪夏看到大街上走來走去的劍客輕輕歎了口氣,再過幾天她就要和他們同台比武了。
雪魄早已從空間裡鑽出來坐在她的肩上,一雙碧綠的眼睛轉來轉去,似乎對於塵世的熱鬧很感興趣。
安溪夏由得他看來看去,一人一兔在經過一家畫廊的時候,雪魄看到一副畫著兔子的畫,他直接從安溪夏的背上跳下去,然後直接用爪子將那副畫撕得稀巴爛。
他一邊撕一邊在心裡罵:“兔子,兔子,老子最討厭兔子!”
安溪夏看到他的舉動之後知道他的想法,她輕輕撫了一額,那邊畫店的老板已大怒道:“哪裡來的小畜生!”
雪魄一扭頭,那一雙墨綠的眼睛看得掌櫃的嚇了一大跳,忙往後退了一大步,卻很快就回過神來道:“綠眼睛的兔子!”
安溪夏一把將雪魄抱了起來,掌櫃的卻已大罵道:“你是怎麽看你的畜生的!竟讓他毀了我的畫,你得照價賠償!”
安溪夏原本也覺得方才的事情錯在雪魄,要賠也是合理的,於是問道:“這副畫多少銀子?”
“多少銀子?”掌櫃的冷笑道:“這是京城最好的畫師精心所做,價值十金!你賠得起嗎?”
掌櫃的見安溪夏一身粗布衣裳,雖然有傾城傾國之貌,卻在他那雙勢利的眼睛裡看起來很是窮酸,所以話也說得很刻薄。
安溪夏皺起了眉頭,十金就是十兩金子,也就是一千兩銀子,她身上還真沒有這麽多銀子,而那副畫她也看到了,畫工粗糙,不過是極為普通的一副畫作,這個掌櫃的居然敢開口要十金,真夠黑的。
“什麽事那麽了吵?”一記女聲傳來。
聲音有些熟悉,安溪夏將頭扭過,卻見侯紫一身的紫衣就站在她的身後,她的身邊還站著一臉冷厲的沐琛,她覺得沐琛還真是奇葩,上次在皇宮裡看到侯紫的醜顏之後並沒有去追,此時卻又和侯紫在一起,他的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
侯紫一看到安溪夏,眼裡頓時就滲出冷茫,沐琛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掌櫃的忙答道:“二小姐,這個鄉巴佬的畜生把這副畫給毀了。”
這間畫廊是是侯府的產業,也是京中最大的畫廊,侯紫為了討沐琛開心,便想盡了法子將沐琛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