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安溪夏淡淡地道:“三姨娘你這副氣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你是當家主母了,可是你只是我爹的一個小妾罷了,小妾說白了就是半個奴才,我是祭司府裡的大小姐,是嫡出的大小姐,說到底就是你的主子,你出言辱罵我,我不過是代我爹好好教你什麽是小妾該做的,什麽是小妾不該做的。”
自從安溪夏的生母被關進了佛堂之後,許氏就仗著她得寵,在祭司府裡做威為福,那樣子赫然就是祭司府的女主人,府裡的人也個個對她無比尊敬,卻沒有料到此時竟被安溪夏教訓。
許氏怒道:“你不過只是一個廢物罷了,老爺把你清劍門叫回來已經是天大的恩寵了,你竟還敢回來生事!來人,把安溪夏拖下去亂棍打死!”
她這一句話說得那叫一個囂張,那叫一個自信,仿佛安溪夏就是釘板上的肉,任她收拾。
她的眼裡那叫一個得意,她看安溪夏不爽已經很多年了,憑什麽安溪夏這樣一個廢物就要壓她的寶貝女兒一頭?還得到了天武帝的賜婚,不過就是安溪夏是從那個賤人的肚子裡爬出來的罷了。
之前安溪夏在祭司府裡的時候她用了很多法子都沒有弄死安溪夏,她原本以為安溪夏不會再回來了,她也就不管這些事情了,可是現在安溪夏不但回來了,還貌美如花的回來,她又豈能容忍?
今日裡安祭司是她刻意支走的,她決定先把安溪夏弄死,然後再隨便給安溪夏安個死因就好。
安溪夏一向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能暗地裡陰人的絕不明面上陰,此時對許氏發作不過是因為她知道許氏此時在這裡等她,就是要尋她的錯處,不管她怎麽做都會對付她,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客氣。
那些如狼似虎的家丁當即便衝了上來,這一幕安溪夏在清劍門的時候曾經見過一次,當歸她是因為孤身一人所以忍了,今天她覺得她還真沒必要再忍。
只是她還沒有動,那些衝在前面的家丁已經全部被劍癡踢倒在地,劍癡怒氣衝衝地道:“誰敢動我師父一根毫毛,我就讓他人頭落地!”
劍癡如此凶猛,那些家丁有些怕了,齊刷刷地朝許氏看去。
許氏沒料到安溪夏身邊的一個糟老頭子竟如此厲害,祭司府裡下人比一般下人要厲害得多,沒料到他竟一招就將那些下人全部逼退。
雪魄見葉悠然不在,也從空間裡直接跳到安溪夏的肩上,睜著一雙綠幽幽地眼睛看著許氏。
許氏被雪魄的那雙眼睛一看,嚇了一大跳,往後退了一步,大怒道:“安溪夏,你好大的膽子,從哪裡帶來了這麽一堆來歷不明的人進府!”
“來歷不明?”安溪夏笑道:“不好意思啊,他們都是有來歷的,等我爹回來了我自然會告訴他,至於你嘛,你不過是個小妾罷了,我用得著什麽都跟你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