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好像劍聖是劍癡的師父,也就是靈虛子的師祖,也就是安溪夏的師師祖。
安溪夏驚道:“你就劍聖?”
“沒錯,只要你拜我為師,靈虛子那個庸才就得叫你師叔。”老翁誘惑道。
安溪夏想起靈虛子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想到靈虛子以後叫她師叔時,她已經能隱隱感覺到那種爽快了,只是她更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事來得實在是有些怪。
安溪夏卻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她看著劍聖道:“我聽說師師祖早在多年前就已以駕鶴西去了。”
劍聖輕咳一聲道:“傳言能信嗎?傳言你還是個廢物了,你是廢物嗎?”
他說完之後眸子裡了一抹異樣的光華,只是此時光線太暗,安溪夏並沒有看到。
安溪夏覺得他說得好像有些道理,傳聞這種東西都是根據各人的理解不同而加工的,她的眸光微微一動後緩緩地道:“你真的想要收我做徒弟?”
“當然,否則我費那麽大的力氣做什麽?”劍聖帶著幾分哀求的神色道:“只要你跟我學了劍,以後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安溪夏看著他道:“讓我跟你學劍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在外人面前說我是你的徒弟。”
“為什麽?”劍聖有些不解地道。
安溪夏淡淡地道:“很簡單,我要用我自己的實力闖出一片天空,而不是打著你的名號去闖天下。”
劍聖頗為讚許地道:“我喜歡像你這麽低調的女娃!成交!”
“好。”安溪夏的嘴角微微一勾,兩人之間的師徒關系就算是完全確定了下來。
經過一次的事情之後,安溪夏覺得仙法固然重要,劍法也很重要,總有一天,她會亮瞎那些看不起她的人的狗眼的!
劍聖收回馭獸術之後,安溪夏離開墨樹森林的路很平靜,她到達清劍門的時候靈虛子、沐琛、劍言和丁紫已經回來了,眾人不同程度的受了輕傷,其中丁紫受的傷最重,除了被安溪夏畫花的臉之外,身上還有好幾處咬傷,此時已經昏迷不醒。
眾人看到安溪夏時有些吃驚,門中這麽多的弟子,幾乎每個人都受了傷,只有安溪夏毛發無損。
劍言冷著聲道:“你方才不是和三師妹在一起的嗎?三師妹被魔獸打成重傷,你怎麽沒事?”
“因為我是廢物,所以魔獸和三師姐打起來的時候我什麽忙都幫不上,隻好先行離開,我的運氣不錯,沒有魔獸進攻我,所以我沒事。”安溪夏回答的四兩拔千斤。
靈虛子聽到她的話後都覺得她的運氣太好,只是此時眾人也沒有人去想這中間有什麽不合理的地方,一行人回去之後都去包扎傷口了。
劍言狠狠地瞪了安溪夏一眼之後道:“門中弟子都受了傷,這幾天就由你去廚房為眾人做飯。”
安溪夏知道他這是要整她了,她無比淡然地道:“我的廚藝不太好,只要師父和眾位師兄師姐能吃得下,我是不介意為你們做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