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一次抓雪魄失敗,劍言的心情有些壓抑,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看到一眾弟子正圍在一起看什麽東西,他當即喝道:“你們在做什麽?”
那些弟子一見他出來,頓時作鳥獸散。
劍言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看到地上有些爛的風箏,他伸手撿了起來,看完之後當即氣得臉色鐵青,他當即怒喝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從哪裡來的?”
門中弟子聽得他這樣一吼當即嚇了一大跳,支支唔唔地道:“從天上來的。”
劍言當即一抬頭,果然見天上還飄著一些風箏,上面的圖案尺度之大讓他的臉莫名的紅了起來,最重要的是,那副畫還在他的屁股上點了一顆紅痣,可謂是無比逼真。
沐琛聽到動靜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撿起一個風箏看了一眼,眸子裡頓時就有了寒氣,他扭頭看了劍言一眼。
劍言當即解釋道:“也不知道是誰畫的,我和三師妹清清白白,沒有這樣的事!”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有了其它的味道。
沐琛的眸光當即就冷了下來,劍言雖然心機深沉,但是卻對男女之事知曉不多,當下又道:“這個作畫之人實在是太不要臉,若讓我抓到了,我一定扒了她的皮!”
沐琛聞言目光更冷了些,卻淡淡地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他說完這句話就回了房,丁紫此時臉上包滿了紗布,只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
沐琛的眸光微微一動,手裡捏了一個“補”字訣替丁紫補了點靈力。
丁紫很快就悠悠醒轉,她一醒來便輕泣道:“王爺!”
沐琛一看到她眼裡含淚的樣子,心裡終究一軟,輕聲寬慰道:“沒事了。”
丁紫一說話臉上傳來刺痛,她當即驚道:“我的臉!”
“沒事,以後找個好的大夫給治治,應該不會留下疤痕。”沐琛柔聲道。
丁紫聽他這麽一說就知道她臉上的傷很嚴重,他的眸光微微一動後問道:“你覺得劍言怎麽樣?”
丁紫猶沉浸在她毀容的痛苦中,心裡把安溪夏恨到極致,聽沐琛這樣問隻道是沐琛想重用劍言,而劍言這些年來一直都在討好她,她也想扶劍言一把,當即輕聲道:“二師兄人很好,能力也不錯。”
她自認為是在給劍言說好話,卻無意中契合了安溪夏畫的愛情動作片的圖。
沐琛原本以為那些圖不過是有人刻意無中生事,原本也沒太放在心上,此時聽丁紫這麽一說,眸光當即便冷了,卻依舊淡淡地道:“嗯,他的人是不錯,紫妹喜歡他嗎?”
丁紫也是聰明人,此時已經聽出沐琛話裡的異樣,只是她又弄不清楚到底是什麽事情,於是她含笑道:“喜歡啊,我來清劍門二師兄對我很是照顧,我們就像親兄妹一樣。”
她的話沐琛聽來就有些欲蓋彌彰了。
沐琛的眼睛刹那間便沒了溫度,一種說不上是嫉妒還是氣惱的情緒升上了他的心頭,冷笑一聲道:“你們可真是一對好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