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屋子裡等你。”劍言緩緩地道,一雙眼睛卻往安溪夏的身上掃,卻並沒有看到雪魄。
於是劍言又問道:“小師妹的那隻兔子哪去呢?”
安溪夏聽他問起雪魄,心裡頓時滿是警戒,卻雲淡風輕地道:“哦,你說那隻兔子啊,我把他煮來吃了。”
雪魄在空間裡聽到安溪夏的話後打了一個寒戰,把他煮來吃了!她真說得出口。
劍言聞言大驚道:“什麽,你把雪魄煮了吃呢?”
安溪夏一聽到“雪魄”兩個字眼睛眯成一條線,她扭過頭看了劍言一眼道:“雪魄?什麽雪魄?”
“我的意思的那隻兔子全身毛發潔白如雪,看著很是可愛,就這樣吃了有些可惜。”劍言忙開始圓自己說的話。
安溪夏的眸光裡有了一抹冷冽,原來劍言已經猜出了她身邊的那隻兔子就是雪魄了,她還記得上次劍聖馭了一群魔獸進了清劍門,靈虛子不過是覺得那隻雪白大熊是雪魄,所以就不惜一切代價帶著門中所有的弟子連夜闖進魔樹森林裡抓雪魄。
這足以證明他們是很想得到雪魄的,是可以為了得到雪魄而不惜一切!
她知道如果雪魄是在葉悠然的手裡,他們可能是想都不敢想,可是如今雪魄在她的手裡!
安溪夏皮笑肉不笑地道:“是嘛!早知道二師兄想要我的兔子,我就不將他殺了,送給二師兄多好。”
劍言聽不出她話裡的真假,卻又覺得和她肯定是知道那隻兔子就是雪魄,不可能動手將雪魄殺了吃了。
於是他輕笑道:“我只是隨嘴說說罷了。”
“二師兄身上的傷全好了嗎?”安溪夏又問了一句。
劍言的臉色微微一變,卻淡淡一笑道:“已經好了,勞小師妹掛心。”
他這一句話說的其實是有些咬牙切齒的。
安溪夏聽當做完全聽不出來,她微笑道:“好了就好,上次的事情之後我和二師兄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消了,想來二師兄也不會跟我記仇。”
“那是自然。”劍言微微眯著眼睛道。
安溪夏卻停下腳步道:“若如此的話,我們就是最親最近的師兄妹了!”
劍言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她卻又含笑道:“既然我們是最親最近的師兄妹,我如今有一件事情要勞二師兄幫忙。”
“什麽事?”劍言的心裡升起了戒備。
安溪夏的嘴角微微一勾道:“昨夜裡我收到我父親的來信,讓我即刻趕往京城,所以勞二師兄跟師父說一聲,父母之命最大,我就不去跟他告別了,勞二師兄去師父那裡走一趟。”
劍言聞言面色微變,卻依舊著道:“小師妹要離開師門,這可是大事,還是小師妹自己是跟師父說吧!”
安溪夏雙手環抱在胸前道:“你也知道的,我之前跟師們請了辭了幾回,他都不讓我下山,我要自己去說,師父一定不會準,這一次父命難為,我也不想讓師父為難,所以只能辛苦二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