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虛子含笑道:“為師找你當然有事,你且走過來一些。”
安溪夏腦袋又沒壞,才不會乖乖走過去,她皮笑肉不笑地道:“師父有話直接說就好。”
“你過來為師跟你說。”靈虛子微笑道。
安溪夏的眸光微動,知道今日怕是躲不開了,她用靈識對雪魄道:“一會走近之後,你直取他面門,我攻下盤!”
“知道。”雪魄應了一聲。
安溪夏的嘴角微微勾起,抬腳一步一步地朝靈虛子走了過去。
靈虛子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安溪夏的眼裡笑意也濃了些,就在她走到靈虛子身邊還有三尺的距離時,她用靈識道:“動手!”
她的命令才一發完,雪魄便如離弦的箭一般極快地朝靈虛子面門上抓去,與此同時,她一記掃堂腿直直地朝靈虛子攻了過去。
她不會武功套路,所會的招式都是前世所學的散打,那些打法簡單有效,猛烈無比。
靈虛子沒料到安溪夏竟會主動出手,他的袖袍一揮,幾隻袖中劍直直地朝安溪夏攻了過去。
原來靈虛子之前和安溪夏動手的時候他發現她的招式精奇且邪門,再則她的身上還有神獸,所以他決定拋開他掌門的架子,直接用袖中劍將她殺了。
袖中劍是靈虛子的另一招絕招,天底下沒有幾人能躲過去,效果兩尺之內最好,如果方才安溪夏不主動進攻的話,此時怕是已經著了他的道。
靈虛子沒有料到安溪夏近身攻擊的本領竟也如此高超,他一個不留言就被雪魄在他的臉上抓了一道,雪魄的爪子無比鋒利,這一下,立即就將靈虛子臉上的皮肉抓開,深可見骨。
靈虛子反手一拔,一把寶劍握在他的手心裡,安溪夏知道這一切沒有那麽順利,一擊不重,當即又揚掌直擊靈虛子的小腹。
靈虛子雖然劍術上比安溪夏高明不少,但是此時也在安溪夏和雪魄這一人一獸的攻擊下顯得有些狼狽,他此時還不忘擺出師父的威儀來道:“溪夏,你做什麽?”
安溪夏連話都懶得和他說,一招狠似一招的朝他攻了過去。
靈虛子當即大聲吼道:“安溪夏行事狠毒,殺害同門,欺師滅祖,眾位師叔,還不快將她拿下!”
他的話一說完,他的身後立即跳出十幾個身著褐色衣袍的白發老者,他們中間有一個安溪夏還見過,當初葉悠然帶著她闖祭殿的時候,就曾見到了劍癡。
當時她只看到了劍癡出了一招,那一招絕對有雷霆之勢,她不認為她能擋得住。
她用靈識看了一眼圍在她四周的那些褐衣人,那些人無論哪一個劍術都在六階以上,一對一她都未必應付的過來,此時一擁而上,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
“真沒有料到清劍門竟出了你這種敗類!”其中一個老者怒喝道。
安溪夏的心思一斂,冷笑道:“敗類?只怕真正的敗類是靈虛子!他窺探我手裡的神獸,身為師父搶徒弟的東西,這難道就很光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