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花月點點頭,臉上的笑燦爛至極。
待到洛潮出了門去,她將房門關上,便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那壇調酒。
嗯,雖說她不懂什麽酒,但是,調酒這個詞,調酒師這個稱呼,該是她那裡的才有的吧?
難道說這個貧窮落後的地方也有這種東西?
還是說……[
大眼睛眨了眨,花月有了一個不太敢相信的揣測:難道說,有和她一樣是從外地來到這裡的?
那樣的話,她一定要找個機會去見見那個調酒師!
對!一定要和哥哥說說,再找機會去一趟易埠!
***************************************************************
隔壁客房中,一襲靛藍色衣裳的青年手中執著一杯清茶,靜靜聽著流沙匯報這幾日淨城的情況。
流沙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簡明扼要的匯報之後,便專門提起那日送信之人行刺之事。
“主子,那人是針對花月的。”一襲黑衣的流沙說道。
“果然是針對她。”明明是擔憂的神色,卻又有種意料之後的淡定,洛潮淡淡說道。
“王城那邊來消息,說齊王前幾日出城了一趟。”不待洛潮發問,旁邊一襲褐色衣裳的流河說道。
聞言,星眸一垂,蝶翼般的睫毛便打下一大片的陰影來,遮住了其中的情愫,讓人看不到這張臉上的表情。
薄唇微抿,洛潮悠悠說道:“果真是他麽?看來,他對本王真是心心念念地想著呢。”
“主子,要不要暗中增派些人手?”想起前幾日遇到的那驚險一幕,流沙說道:“花月實在是太沒防備心。”
“這丫頭……”洛潮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地說了這麽三個字,卻沒有說後面的話。
這丫頭被他寵壞了吧?
竟然對陌生人一點防備心也沒有!
不過,一想起為了看他的來信,竟然連被人偷襲都沒有覺察到,洛潮心裡又有點掩不住的高興。
薄唇處綻放出一朵淡淡的笑來,很快便隱了去。
星眸一抬,洛潮看著流沙道:“傷可好些了?”
“嗯,已無大礙。”流沙道。[
“這次辛苦你了。”洛潮說道。
卻不想,那流沙和流河都滿眼驚訝地相互看了對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