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之人,是一名年紀約三十歲左右的華服男子,一臉對的絡腮胡子使得他的眼底的凶狠越發的猙獰。
他的右手邊,是一名蒙著面紗的白衣女子,只是一眼,楚修塵瞬間的被她那雙剪水秋瞳之中的魅異情愫莫名的吸引,使得他的心中不由的重重的一顫。
兩人的身後,是幾名黑衣黑甲的兵丁模樣的人,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猶如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狠狠的盯著他。
狂肆的冷傲在他的眼底盤旋肆虐,灼灼的盯著面前的人,傲然而獨立。
絡腮胡子的男子凶狠的目光在那已是死亡的兩條狼狗的身上掃了一圈之後,霍然的跳下馬,冷冷道,“是你殺了它們兩個?”
“是我……”
楚修塵冷眼以對,深幽之處的冷漠讓對面的男子的心一緊,。隨即的轉首看了一眼那名白衣女子,在得到她漠然的眸光之後,忽然的一聲厲吼。
“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我房爺的東西也是你可以碰的?難道你不知道,殺了房爺的狗是要抵命的嗎?”
“是嗎?”
楚修塵遽然的一聲冷笑,眼底的狂傲幽然而出:“想要我的命?那就來取好了……我就站在這裡等你來取,看一看你不是可以抬手就可以取得走?”
“還這麽的囂張?”房鶴年的嘴角忽然的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凶狠的叫道:“等房爺收拾了你,你就知道這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狠狠的一擺手,大聲吼道:“來人……給我直接的廢了他……”
話音落地,在他身後的那幾名黑衣黑甲的兵士頓時的吼叫連連的撲了上來,那勢頭,似乎是要直接的將他剁成肉泥才算解恨。
楚修塵冷笑的旋身,揮拳,以一雙鐵拳遊走在中兵甲之間,似乎是本能的擊在了一個個的冰冷堅硬的盔甲之上。
雖然的只是一雙肉手,可是擊在那幾名兵甲的身上的時候,依舊的是將他們毫不留情的有力的擊倒。
放鶴年在轉眸看到了那名白衣女子的凝眉之後,頓時的再一次的厲吼出口:“你們是在幹什麽?玩過家家嗎?老子花錢請你們過來是表演的嗎?還不給老子下死手去,還等什麽的呢?等著來自親自動手嗎?”
房鶴年的使得那幾名黑衣兵甲的人頓時的互視一眼,隨之的一聲厲喝,赫然的抽出了後背之上背負的鐵棍,毫不留情的破空抽向了楚修塵。
“砰……”
一聲悶響傳來,鐵棍擊打在了楚修塵的後背之上,使得他一聲悶哼,腳步踉蹌,微頓之時,一記鐵棍又是抽在了他的小腿之上……
馬上的女子的鳳眸驟然的一縮,驀然的將眸子轉到了別處,不去看那裡的纏鬥。
房鶴年小心的上前一步,頗為諂媚道:“小姐……您看我們這……”
“教訓一下就走吧……不要弄出人命來……”女子波瀾不驚的聲音如水般的緩緩的流出:“下手可是要留點分寸……”
“是,是,是……”房鶴年一連應了三聲是,態度極是謙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