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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節,是今天的新內容!
——他挑眉,被她模糊的“她”、“那樣”之類的字眼搞混,精明地捕捉到了什麽,卻猜不透,終於開了口。
“哪個她/他?!什麽這樣那樣,說清楚!”
她的耳朵微微抖了抖,他頭一次發現,原來她的耳朵還是能動的,像是敏感的小兔子,慣會觀察風吹草動,稍微覺得不對勁,就會撒開腿逃走![
“就是……那個……嗯……啊……”
她越說,耳朵就越紅,自然是不好意思。
他沉聲,食指敲了敲桌面,有些不耐。“說清楚點!”
她咬咬牙,豁出去似的說了出來:“就是你和何雅,我打電話的時候,以為你們倆……在……在做那種事!”
他挑眉!
她又立刻補充,怕他聽不明白。“就是在滾被單!”這下總能明白了吧!
他猛然眯眼,臉『色』立刻黑了。
“林夢,你這是不相信我?!”
她語塞,那鼓起來的勇氣,一對上他那略微偏冷『色』的眸,一下子,就飄散了。她再度心虛了。
“你不信任我!”容凌冷聲控訴。“我說過,讓你相信我,你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是吧?!”
“我……”她依然活不出來,被他指責的有點心虛。
他驀然冷笑。“你果然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只不過聽到了一些,就可以隨便聯想出那麽多。然後,就覺得很在理地就可以關機了?!然後,便用那種方式報復我是吧?!覺得,我有了別的女人對不起你,那麽你也用和別的男人滾被單來報復我是吧?”
尖銳的話,刺得林夢的腦袋只能垂下再垂下。
他的心頭,則泛起了巨大的冰冷憤怒,因為想到,這竟然是她的報復?!她竟然用這種方式來報復那種子虛烏有的事情?!這還僅僅是她的猜測,她甚至都沒有親眼看到。
“林夢,對你,我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他猛然站了起來。
她一驚,連忙伸手,急急地抓住了他,慚愧的祈求。“如果是我誤會了你,那麽拜托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可以說對不起的,一千句,一萬句的對不起!”
“對不起?!”他冷冷地嘲弄。“我要你的對不起做什麽?!有些事情,能用對不起就能解決的嗎?!”
他伸手,猛地反抓住了林夢的小手,帶著它,往自己的褲襠處『摸』。那裡鼓鼓的一處,已經悄然覺醒,『摸』著,有點硬。[
“我夜夜和你糾纏,自從有了你,這裡就隻進入過你的身體,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它有沒有進入過別的女人的身體,你就真的不知道?!”
然後,又伸手拽著她的小手,往胸膛上來。“我這身體,也隻留下你的痕跡,你和我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難道也沒看見?!”
大怒之下,他猛地甩開她的小手,脫了這穿上還沒多久的短袖。即刻,他小麥『色』的胸膛就『露』了出來,肌理分明,沒有一絲的贅肉,『性』感地可以讓人發暈。只是那精致的肌膚上,偶爾有很不適宜的咬痕,背上,還有幾道最近加上的抓痕。但是,都不是新鮮的。
林夢一看到這樣,臉都紅了,自然清楚的明白,他身上落下的那些,都是她在被他帶到**的時候,因為一時情熱,而情不自禁在他身上或是咬、或是抓留下的痕跡。
容凌略轉了身,讓她看清楚他的身體,然後冷著眼,狠狠地嘲弄。“看清了嗎?!要不要我找個放大鏡,讓你仔細地放大了看?!”
她拚命搖頭,羞愧地想要逃。
他冷冷地瞪了她一眼。“既然看清楚了,那麽我也沒必要解釋了。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拿起仍在沙發上的短袖,竟然轉身走人。
“容凌!”林夢急急地叫他。
可他只是自顧自地往玄關處走,手裡拿著短袖,光著上半身。似乎連一秒都不想多看她一眼,似乎要走的急切就連穿衣服的時間都沒有!
“你要去哪?!”她急急地跟了上來,低聲求饒。“你別生氣,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你別走,求你!”
他卻已穿上了鞋,站在玄關處,一聲地冷傲,據她於千裡之外。
“你不是懷疑我和別的女人有什麽的嘛,我總不能辜負你的期望!你可以找男人,那麽我為什麽不可以去找女人?!”
林夢急了。“可我是被『逼』的,不得不那樣做的!”
他隻哼了哼,推開門,就往外走。
她急得連鞋也顧不上穿,再度光腳,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拉住了他。
“你別走!”固執地想留住他。
而他大步上前,透著冷酷。她拉著他,也不能阻止他的步伐,一直被他帶著走。直至他按下電梯,直至電梯上來,門打開。
他轉過頭,看著她,沉聲命令。“放開,你現在這樣,很難看的,別讓人看笑話!”
她被狠狠刺了一下,緩緩地松開了手。
“你好好反省一下吧!我不可能永遠都在原地等你的。”
說完,他進入了電梯。[
電梯門即刻關上,而他,一直都背對著她。
她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略顯得冰冷的地面上,眼眶發紅,可就是脫力到沒了眼淚!
她知道,這一次,她可能錯得厲害!她知道,她這次可能徹底地惹怒了他。她從來就是怕他的,因為他站得太高,因為他能力太強,幾乎是無所不能,她覺得抓不住他,也覺得似乎能站在他身邊,都是一種幾世修來的福分,飄飄『蕩』『蕩』地仿佛懸浮在半空中一般的不真實,可卻又貪婪地希望,他能多看她一眼,再一眼;能多在意她一點,再一點……
或許,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的貪婪,或許真是一種罪,終於招來了這樣的禍!
他說,她這是在報復他?!
誰知道呢,或許是吧?!
當她推開蕭翼,無聲地拒絕江破浪的喜歡,又委婉地推掉古健熙的護送……當她做這些的時候,她也會想,她一心一意地對容凌,那麽容凌是不是也該一心一意地對她呢?!於是,便有了渴求;渴求之後,就又成了奢求!奢求完之後呢,便是從飄忽的半空中墜地,讓人明白,什麽才叫做現實!
現實就是——他的太過優秀,不是這樣的自己可以抓得住的!除了這似乎有點打動人的皮相,她似乎還真的是比不上別的女人!他那樣的人,見過的優秀女子,肯定多的猶如過江之鯽,她怎麽能傻到和她們比?!瞧,一個何雅,不過簡簡單單的三言兩語,就可以讓她自己把自己搞的一敗塗地!
她……大概真是要反省了!
低低地苦笑,她從冰冷的地面爬了起來,慢慢地往屋裡去。屋,稱不上家,也大概不可能是家。她這樣的人,家大概會成為很奢侈的存在!
只是如果時光能從頭再來,她大概還是會做出原先那樣的選擇。因為,跟著這樣的男人,她又怎麽可能不頭暈,怎麽可能不貪求,然後又怎麽可能不犯錯?!
父親,她在這世上唯一僅剩的一個親人,她除了出手幫助,可還能有別的選擇?!人不是畜生,有七情六欲,也講禮義廉恥、孝字為先。能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唯一的父親受苦受難的,試問這世上幾個兒女能做到如此?!哪怕那個人不是他的父親,可他養了她十六年,給了她十六年的溫飽,她也需要償還這樣的恩情!
看到那張大床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的臉都青了,不太懂得那些東西到底做什麽用處,可也看到了鞭子,看到了那觸目驚心的人造男根……
惡心地讓人想吐的同時,也會『毛』骨悚然!
可若是容凌不來,她還是會毅然咬著牙,做下去!
無她,只因為她是他的女兒,而他是她的父親。
說報復嘛……
遠了,太遠了!
事到如今,還有什麽可說的!
她沒有推開他,再次跟他回來,這又是她的選擇。她選擇的路,如果有罪有痛,那自然,她會咬牙承受!
因為,這是她的選擇,怨不得任何人!
日子,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悲傷而減慢步伐,還是那樣地過,一天又一天。
“對不起,以後不要再來送我上下學了!”她笑著對江破浪如此說,哪怕說的那一刻,心裡很疼。
他看著她,臉上滿是悲哀。
她覺得她似乎是一身的罪,怎麽,就能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了這麽陽光的人。他雖然什麽都不問,可她卻足夠殘忍地給了他理由。
“我怕他會不高興,所以,你不要再送我了,好嗎?!”
他,不用說,是容凌!
“為了他,至於嗎?!”他低低的聲音,藏著很壓抑的哽咽。“將自己弄得像隻被困的籠中鳥,將其它人都推到了籠子外面。我若是他,絕對不會將自己的愛人關到窒息的程度。你是你,他是他,你們彼此,應該各有各的自由空間!”
她搖著頭,笑。“其實沒你說的這麽恐怖,我還是有朋友的,比如你,我們一直都會是朋友的。而且,以後我會和阿雪一起上下學的,你不用擔心。”
那些混混們,也已經被容凌收拾乾淨了,也沒了必須讓他護送的理由。
江破浪走了,最後看她的那一眼,像是哭。
“我尊重你的選擇!”
聲音飄在空氣裡,壓得她的心好沉!
然後,她開始和蘇雪一起上下學。那是一個本『性』開朗又健談的女子,說話做事,總是大大咧咧的,帶著一股爽快勁,讓林夢覺得,和她相處很輕松,別樣地輕松。
她說:“夢夢,以前看你就像是高山上的雪蓮花,現在嘛,就覺得你是田野間的隨處可開的小花兒,嬌弱到一陣風過來便能將你吹倒,可偏偏,風一停,你就能又挺起腰杆。只不過有一點,你絕對是田野間最美的那朵小花!”
她的嘴,可真甜!
她又說:“夢夢,你看上去太安靜了,給自己找點樂趣吧。你看你,年紀輕輕,也不過才十六歲,花一般的年紀,真是最豔麗的時候,怎麽能不傲然綻放呢?!所以,多玩、多看、多說,讓自己快樂一些,別像一個披著十六歲外皮的八十歲的老太太似的,淡定地讓人心裡發『毛』!”
她的嘴,有時候毒起來,也是不償命的。
她還說:“夢夢,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人,不可能被困一輩子的,總是要出來的。好好地謀劃謀劃,然後,在可以離開的時候,振翅高飛吧!”
她的話,又時而有那麽點深意。又或者,她長了一雙很利的眼睛,看出了什麽。
她最常說的是:“夢夢,我們好像!”有那麽點感慨!
什麽地方好像?!林夢從來沒弄明白,但是也不想問!
但也許是因為彼此都沒有母親,都只有一個父親,所以可以互相靠的很近,可以有很多共同的話題。但有一點不一樣,蘇雪很愛她的父親,而林夢呢,也愛,但是似乎,又不怎麽愛了!
這個時候,容凌已經有三天沒有回來了。
這個時候,報紙上、電視上,關於黃粱的報道也漫天地飛揚了。黃粱,一個跨省的建築材料批發公司的大老總,因為投資不利、運營失誤,導致公司破產,被亞東集團強行收購。而黃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頂不住巨額債務的壓力,跳樓『自殺』了!與此同時,關於他之前**女友的一些負面醜聞也跟著傳來出來。
新聞媒體興奮了,追蹤報告了好多天,直接把一個人人稱讚的民營企業帶頭領軍人物給貶低成了連地上的一堆狗屎都不如!
她自然也是看到了報紙。以前,她是不常看報紙的,整天埋頭在學習之中,除了和課業有關的書,其它的,都成了會分散身心的東西。她愛上了看報紙,甚至會每天為了一份報紙,花上一塊錢,有時候,可能還不止一塊錢,就是為了要多買幾份報紙,或者,要買一份雜志。只因為,那上面有容凌的消息。也只能通過看報紙,她才能知道他的近況!
他大概是氣到不行了,所以,再也沒來看她。她也不知道他的怒氣,具體得什麽時候才會消滅。她有他的手機號,其實一撥號,或許就能聽到他的聲音,得知他的近況。只是——不能了!
反省了好幾天的結果,是她明白,要盡好自己的本分,不能越雷池半步。這樣,大概才是安全的。
但是,貪戀他的消息,這應該不算逾矩。報紙上,或者雜志上,他總是那麽意氣風發,看上去,精神很好,好的讓她心裡酸酸的。在她有時候輾轉反側地睡不著覺,甚至早上頂著兩個黑眼圈去上學的時候,他卻還是這樣的神采飛揚,很不公平,對不對?!她有時候會很陰暗的想:或許這些報紙雜志也只是報喜不報憂,或許,他根本就一點也不好呢!
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裡轉轉,就會很快被她掐滅到,覺得自己傻得可憐、笨到無可救『藥』!
讓她心裡好受一些的是,報紙上,他總是獨自一人出現,幸好,沒有別的女人。他臨走前,說要去找別的女人,她分不清真假,但是殷切地期盼,那會是他的一時氣話。反正,她沒親眼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她就能在心裡偷偷地松口氣。
容凌的策略,達到了很好的效果。通過教訓黃粱,如此雷厲風行地僅僅用三天時間讓一個本來前景看好的大型建築材料公司破產,讓黃粱跳樓『自殺』,這樣的強勢手段,讓他在j市徹底地燈上了強者的地位,完全的打開了上流社會的大門。所有的報紙和雜志都在瘋狂地報道他的消息。他的英俊多金,更是讓很多媒體緊咬著他不放。但是無一例外的,他和林夢的事情,沒有一家媒體提到。因為,誰也沒有那麽傻,繼黃粱之後,再用這種手段來挑起容凌的怒火。
那些對林夢還有點想法的大魚們,看到了黃粱的下場,也乖乖地收了那些齷齪心思,不再通過林豹打林夢的主意。甚至,變相地和林豹劃開界限。如此,有一個人,就慘了!很慘,很慘!
此人,便是林豹!
哪怕這個人是林夢的爸爸,可是惹怒了容凌,也別想能安然無恙,因為,他可不是容凌的爸爸。容凌的好,也最多隻對自己的女人。其它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連襟,他向來不會放在眼裡。林豹敢介紹那麽一個變態給林夢,就這一點,在容凌看來,便是罪上加罪。
他雖然不再找林夢了,可還是一絲不苟地照著他原先的計劃執行著:弄死了黃粱,全盤接收他的東西,接下來,要教訓的便是林豹。
林豹不是謊稱沒有一家建築材料商能給他提供建築材料嗎,那麽容凌順水推舟,徹底絕了他的後路,勒令所有的商人都不準提供林豹建築材料。他要林豹被那一棟正在建的大樓給拖垮,用無數的金錢來填那個無底洞,然後,成為再也蹦躂不起來的小蝦米!當然,他也不會趕盡殺絕,到最後,讓他回歸為一開始的包工頭就好,或者,安安分分地滾回他來的鄉下,安安分分地種田也好!
總之,容凌的狠,一直都是讓他那些略知他『性』情的朋友慶幸沒有成為他的敵人。否則,一定會被他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