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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絕戀-豪門小老婆》087
  古健熙的眼眸不自覺地鎖定在了林夢的小手上。蓋子還沒有被擰開之前,和瓶子結合的非常嚴密,有點難擰,林夢著實費了一些力氣。或許也是因為是夏天,天氣熱,所以她的小手此刻有些汗濕,摩擦力不夠,就越發難擰了。

  古健熙本該出手的,可他沒有。他覺得如果他再把瓶子拿回來,親自擰開了給她喝,那麽這種行為,似乎會更加的罪惡,還不如……讓她自己來擰,讓她自己做出選擇!

  正在林夢努力的時候,一聲呼喚,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夢夢!”

  林夢手一松,下意識地抬頭往來聲處望去。有些訝異,沒想到會是爸爸。[

  林豹正站在校門口,穿著灰『色』的短衫和西褲,揚著一點笑,看著她。

  林夢立刻上前,因為,林豹親自來學校找她,這顯得非常不尋常,在這之前,林豹是很少會這樣做的。

  “爸爸。”

  林夢迎了上去。那邊古健熙皺眉,不得不跟了過去。

  “爸爸,你怎麽來了?”

  林夢的心頭,還是有那麽一點欣喜的,為了這與眾不同的“殊榮”。

  林豹卻沒回答她,只是眼睛一轉,看向了古健熙。“你同學啊?”

  林夢點點頭,立刻把古健熙介紹給了林豹。古健熙即刻有禮地叫了一聲“伯父”,林豹在那邊眯眼笑著回了一聲,百曉生文學網道:“夢夢啊,爸爸有事要和你說,走,我們上車。”

  林夢自然是點頭,回頭和古健熙告別。

  古健熙垂下了眼眸,看著林夢手裡拿著的飲料,又是擔心又是不甘。他不能再把飲料拿回,這是非常不明智的。可是他要是就這樣放林夢離開,萬一她喝了那飲料呢,到時候,又該找誰泄火。這種『藥』物,在沒有男人泄火的情況下,到最後會是痛的死去活來,全身仿佛萬蟻齧咬,最後等『藥』勁過去,整個人的神經和大腦也會受到很重的損傷。可現在明顯是這對父女要說私話,他不可能強行『插』入。該怎麽辦?!

  古健熙有點惱上林豹了,覺得他的到來實在是太妨礙他了。

  他緩緩地眯起了眼,抬頭和煦地笑了。“那你和伯父談吧,我在這裡等你。”

  他這話的意思,也是希望林豹能聰明一點,和林夢說完話,就立刻放了她!

  但是,他的算盤又打空了,這一次林豹來,是一定要帶林夢走的。

  “呵呵,古健熙啊,你先自己回家吧,我要帶夢夢回家。”林豹如是說。

  古健熙抿緊了唇,但是說這話的是林夢的爸爸,他只能無奈地點頭。想著飲料,他有衝動把它拿回來,但是那樣必然會讓自己在林夢的心裡大大打折。枉古健熙一直自詡聰明,這個時候,竟然一個法子都想不出來,眼睜睜地看著林夢和林豹一起上了車。

  等到車子開走,他跺了跺腳,很是無奈地叫了一輛出租車,先跟上再說。

  一進入車內,因為打著空調,也就不熱了,林夢也沒覺得太渴,也不打算和瓶蓋較勁了,隨意地將果汁放在了一邊。

  “爸爸,什麽事啊?”她偏頭,笑著問,卻很是訝異地看到林豹又是皺眉,又是抿唇,整張臉有點陰沉沉的,又聽得他一聲歎息,她不覺心裡一緊。[

  “爸爸,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嗎?”覺得爸爸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困擾住了,非常苦惱的樣子。她有些日子沒有回家了,家裡的事情她基本上也不了解,有點擔心,是不是在她離開的時候,家裡出事了。

  林豹再度長長地歎息。“夢夢,爸爸這次是完蛋了!”

  仿若重錘敲心!

  林夢皺眉,關心之『色』立刻浮現在了臉上。“爸爸,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跟我說說啊!”

  “哎,夢夢,你大概也能知道,爸爸要蓋房子,就得進鋼筋、水泥等的原材料。爸爸原來是從一個老朋友那裡弄的,可是最近那人突然不提供了。爸爸沒辦法,就去找別人,可是別的家也不提供,眼看著爸爸的工地馬上就要斷工了。你要知道,工地停工一天,就是晚交房子一天,那樣的損失,可就是巨大的。爸爸這些天,為了這個東奔西跑,可是那些供貨商,都咬死了說手頭沒貨,那爸爸能怎麽辦?!再後來,機緣巧合,有個大老板找上了我,說可以提供給我貨,爸爸當時樂壞了,沒多想,就和那人簽了約。可是那人在合約裡做了文章,爸爸一時粗心,也沒防備啊,再則說,爸爸怎麽也沒想到那樣的大公司的大老板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啊。現在,那老板在收了我的定金之後,不給供貨,一直拖著我,爸爸現在都快要被拖死了!”

  “那……那現在怎麽辦?!不行……不行……咱們就打官司!”

  “簽了約的,怎麽打官司?!”林豹皺眉。“人家也沒違法,只是白紙黑字上沒有標明具體的供貨時間,人家借口說那邊貨沒準備齊全,不能發,我又能怎麽樣!即便是打官司,也是必輸無疑的。到時候,會弄得和那個大老板交惡,那麽爸爸以後也別想在j市混了。”

  “那繼而怎麽辦?”林夢急了,咬著唇,拚命地想對策。

  林豹又是一聲長歎,聽得林夢的心都揪緊了。

  “夢夢,爸爸這次可是栽了。爸爸的錢,都拿出來預付那筆鋼筋水泥的訂貨了,現在手頭根本就沒錢了。沒有這些建築材料,這房子就根本不能建。房子蓋不好,到時候逾期了,爸爸是要打官司的。那些有錢有勢的開發商,肯定會把爸爸送去坐牢的!”

  “這怎麽能行?!”

  林夢大叫了起來,眼裡閃過憤怒。

  “那個老板怎麽這麽可惡,我……我去求容凌,讓他幫你!”她仿佛壯士斷腕一般,狠狠咬唇,嬌嫩的唇瓣差點咬出血來。因為,她不太願意再求他!

  林豹搖頭。“不行,就是容凌來了也沒有用。那個大老板壟斷著咱們附近三個省市的建築材料,爸爸最近才知道,之前那些小供貨商不提供貨,是受到了那個人的指示。那個人,從一開始,就下了一個套,讓爸爸跳進去。他就是要整死爸爸!”

  “他幹嘛要這樣啊?!”林夢氣的雙眼直冒火。“他和爸爸有仇嗎?”

  “沒仇!”林豹低哼。

  “那他到底想幹什麽啊?!”

  林夢氣的不輕,怎麽這世上就有這樣的人啊!

  林豹深深地皺了皺眉,粗聲粗氣地哼道:“他想要你!”

  “啊?”林夢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想要你,所以我來找你!”說完,林豹抿緊了唇,被太陽曬得有點發黑的臉龐,陰沉沉地仿佛閻羅。

  林夢一下子愣在了那裡,面『色』逐漸轉白,半晌無語。[

  林豹悄然地打量著林夢的神『色』,醞釀了一下情緒,故作無奈地歎息道:“哎……夢夢,都是爸爸的錯,可是……可是你不想看著爸爸去死吧?”

  林夢的臉,一下子白透了,轉頭看著林豹,眼睛瞪得大大的,只是漆黑的雙眸,有著恐怖的空洞!

  “爸爸,為什麽……要這樣說?”她輕喃,聲音脆弱,仿佛不小心,就會碎成粉末。

  林豹的臉上,立刻浮現了濃濃的哀傷。“爸爸這次可是被人設計了啊,如果不滿足那人的要求,爸爸最後肯定是要去坐牢的。或許,那人還會落井下石,買通法官給爸爸判個重刑。爸爸這都一把年紀了,要是坐了牢,那可就一生都完了。如果最後的結局是爸爸老死在監獄裡,那麽爸爸還不如現在就一頭撞死,隻可憐你、你姐姐、你哥哥,留下你們這些小孩兒,以後可怎麽辦?!到時候,還有那些個債主天天上門討錢,哎……”

  林豹說著,竟然落下了淚兩行。

  林夢立刻不忍了,眼眶也跟著紅了。“爸爸,你別這樣說,你……不會出事的。那人……那人想怎麽樣?”

  “他說想要你,要你……陪他一晚,就一晚!”林豹的聲音重了一份,咬上了“一晚”這個字。

  林夢輕輕地顫抖了起來,垂下了眼,心裡一陣悲涼。

  “不……不行的,容凌他……”

  “那麽,夢夢,你是想讓爸爸死嗎?”林豹沉痛地看著林夢。“爸爸知道你不願意,爸爸心裡也不痛快,可是你真能忍心看爸爸去死?!看爸爸辛苦了大半輩子積累下來的家產盡數敗光,看你的哥哥姐姐還有媽媽都『露』宿街頭?!”

  林夢恍惚地搖搖頭。

  林豹嘴角耷拉了一下,繼續往下說道:“那人說了,只要你陪他一晚,他就立刻放過咱們家,那麽爸爸的災難,馬上就能過去了。夢夢,只是一晚,你會答應的吧?!”

  若是此刻林豹在那示弱,這一刻,他就有點強勢了,神『色』有些嚴厲地看著林夢。

  “爸爸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自己的親身爸爸遭罪的。夢夢,你會答應的吧?!“

  “我……”

  “那人說了,今晚是最後一晚,過了今晚,他就不再給爸爸機會了。爸爸遲疑了很多天,想了很多天,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覺,今天最後一天,爸爸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來找你!夢夢,你不想看爸爸去死的吧?!”

  林夢大力地搖頭,指尖冰冷到發麻。

  林豹緩緩地笑了起來。“爸爸就知道沒有白養你。呆會兒見了黃總,要乖乖聽話,知道嗎?!一家人的希望,可都放在你的身上了!”

  我不要……

  林夢在心裡低低地喊,可是林豹把事態說的這麽嚴重,她這一聲不要,怎能說得出口!旁邊這個人,是她的爸爸啊,親生的爸爸!

  可是,要陪那個什麽黃總一晚,這怎麽可以?!她只要想一想,就覺得惡心,又怎麽能忍受那人對她這樣那樣?!

  不行……不行……

  怎麽辦?該怎麽辦?!

  她無措地捏緊了手指,心裡猛然晃過容凌的身影。

  不行的,容凌知道了,他會不要她的。他說過,她要是被別人碰了,他就不會再要她的。

  容凌……容凌……

  “爸爸……”她乾澀地開了口。“容凌……他會很生氣的……”

  林豹愣了愣,細小的眼睛緩緩地眯緊,卻是沒有搭話。

  “我……我讓容凌幫你!”林夢咬牙,心裡立刻有了主意。“容凌那麽厲害,他或許有什麽辦法的!”

  林豹的眼中閃過鬱『色』,哼了哼。“他能有什麽辦法?!先不說容凌現在不在本市,遠水救不了近火。就算是容凌來了,他又能拿黃總怎麽樣?!黃總稱霸三省,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我……我們總是要試一試的!”林夢卻是不依,哪怕有一絲的可能,她都要想辦法去試試看的。讓她陪……那個人,她不願意!

  說著,她從放在膝蓋上的書包裡拿出了手機。

  林豹一看她的新手機,立刻愣了。這丫頭,什麽時候有了手機?!然後,他就有些慌了,她這勢必是要給容凌打電話,若是電話一通容凌,那……還有什麽戲唱?!今日這一局,本來就是他趁容凌不在本市,而謀劃出來的。打算快刀斬『亂』麻,先斬後奏、造成既定事實再說。

  實際上,林豹之前說的那些被供貨商斷貨的話,倒是真的。那個黃總早就覬覦林夢的美『色』,也是早早地和林豹打過招呼的,讓林夢結束和容凌的一周之期之後,就跟他過段日子。林豹當時還沒發掘出自己這個女兒的巨大潛力和價值,笑著答應了。

  沒料到,事情有了變化,林夢最後被容凌包養了,成為了他名下護著的人。

  那個黃總很是不甘,所以很是刁難了一把林豹,將他『逼』到死胡同的時候,黃總質問林豹為什麽不實現承諾。這個黃粱雖然沒有像林豹說的那麽誇張,是三省的建築材料商,但是勢力范圍卻也能蓋得住本省。此人也是一個有勇有謀、敢於拚搏的人,搞的公司事業是蒸蒸日上,只是此人有一個最大的『毛』病,就是嗜好美『色』,凡是他看上眼的美女,他總是要想方設法地弄到手。

  他看上了林夢,自然也不願意輕易就放過。再者說,林豹這個小小的建築商,還得看他的臉『色』行事呢,要他一個女兒作陪,他還能不敢答應?!只是容凌橫『插』一腳,讓事情變得棘手了起來。

  黃粱心裡憋著一口氣,想著那個晚上站在昏暗的燈光陰影下,披著長發,踩著紅地毯,美得仿佛畫中人的林夢,心裡總是癢癢的。刁難林豹,他就是想給自己出一口氣,讓林豹知道,他可不是好惹的。那個時候,他倒是沒有真想過和容凌作對。他大概也知道容凌的一二事,知道這個年輕的總裁,不太好惹。

  但是林豹上門求見,黃粱立刻就改變主意了。

  林豹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幕後黑手是黃粱之後,就把這裡面的彎彎道道給琢磨地透透的了。他心裡不太樂意自己嬌滴滴的女兒被容凌包養,因為那樣的話,他得到的利益,實在是太少了。不像之前他打算的那樣,手裡拽著林夢,就可以遊走於各個大老板的面前,直接坐地起價,並且,還高高地凌駕在各位大老板的上頭。

  一向都是他看別人的臉『色』的,可是這一次,卻輪到這些人看他的臉『色』,豈不快哉?!

  他在心裡計較一番,就去找了黃粱,兩個人一合計,陰謀陽謀一出,簡直是皆大歡喜。黃粱許給了林豹不少好處,林豹則信誓旦旦地說保證把林夢給送過來,陪他一晚。黃粱其實也就是一個癮頭,得不到的總是最好,得到了,其實也就無所謂。他也不貪多,只要林夢一晚上就好。睡過了,也就不想念了,也就不會每天抓心撓肝地覺得不自在了。

  正好,容凌現在不在本市,方便了林豹的出手,他可是等這個機會等了好久的。他現在還真是巴不得容凌會甩了自己的女人,好真正地讓他大乾一場。

  林豹雖然有些怕容凌,但是他想自己是林夢的爸爸,而且這一次還有黃總幫忙,他心裡就有底氣了。自己的女兒,當父親地想讓女兒做什麽就做什麽,和外人有什麽關系?!他也不怕容凌知道,大不了就是容凌發火,刁難他,林豹從黃總那裡得到的好處應該是可以彌補的,而且,他也想到了一些可以搪塞容凌的借口。再則說,只要容凌火了,林豹心想自己大概就可以領著女兒回家了,然後,嘿嘿……

  林豹打著如意算盤,想象著無數的金山銀山滾滾來,心裡就樂得美滋滋的。

  或者說,容凌根本就不當一回事,那麽林豹在這一次試探之後,就可以再找一些名目帶林夢出來接客。

  總之,今日這一事,一旦成功,林豹認為,屬於自己的時代馬上就能來了。

  看著林夢打手機,林豹有一種衝動,劈手搶過來,然後扔出窗外。但是他堪堪忍住,因為知道如果他真的做了,那就顯得非常愚蠢了!此刻,只能暗暗期盼她這個電話不要接通。

  也許是林豹人品大爆發了,林夢的電話雖然接通了,但是接的人,卻不是容凌,一點陌生帶著濃濃熟悉的聲音,幾乎是讓林夢震了一震。

  “我……找容凌!”她說話都已經困難了。

  “容大哥在洗澡呢!”那邊何雅懶洋洋地哼道,柔媚的聲音,配合那慵懶的調調,是多麽的刺人!

  林夢心裡有點慌,深吸一口氣,咬牙道:“把手機給他,我有事要找他!”

  “說了在洗澡了啊,你有什麽事,說吧,我替你轉告!”

  林夢抿唇,心裡閃過一絲悲憤。

  “不必!”然後狠狠地掐斷了電話。

  那邊林豹大大地松了一口氣,故作什麽都沒聽到一般,裝作很是企盼地詢問。“怎麽樣,容凌怎麽說?!”

  林夢搖搖頭,“我……呆會兒再給他打個電話!”

  這怎麽行?!林豹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立刻踩了踩油門,打算加速,爭取盡快把林夢帶到指定地點。

  林夢心裡都想著為什麽何雅會拿著容凌的手機,為什麽容凌在洗澡,為什麽這樣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明明記得容凌之前告訴她手機號的時候,說讓她不要輕易告訴別人,他這個號,只有少數人知道。他對手機號都這麽保護了,那麽自己的手機,不是更應該保護的嗎,不是更應該不讓別人動的嗎?

  一些不好的猜測,開始在她的心頭晃,一次一次地扎著她的心。

  她沒注意到車速在加快,她快要被那些駭人的想象給搞垮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了多久,只是恍惚間,她又撥通了電話。其實距離上次打電話,間隔不過才兩分鍾。

  “喂……”懶洋洋地哼聲,依然是何雅。

  “你好!”林夢困難地應道。“我要找容……”

  她頓住了,因為她敏感地聽到了低低地喘息聲,那麽的曖昧,仿佛利箭一般地『射』入了她的心。她不笨,能猜測到這樣的喘息是不對勁的,那是……交好的時候會發出的動靜!

  她的心,一下子空了。雙眼盯著自己的書包,眼前有點模糊。那邊,何雅莫名地嬌笑了一聲,伴著一聲急促的低喘,仿佛被什麽東西咬到、『摸』到?!

  林夢咬唇,一絲鮮血滑出了她的唇。

  “我找容凌,麻煩讓他來接電話。”她幾乎是咬著牙,把這話說出口。心,疼的厲害,面上,已經無半絲的血『色』。

  何雅咕噥了一聲,不快地哼哼道:“都說了在洗澡了,接什麽電話啊,你這人煩不煩哪!一個小時後,再打過來吧!”

  說完,一把掐了電話。

  眼裡有酸酸澀澀的東西快要流出來,林夢伸手,蒙住了自己的眼,擋住了那酸澀。一個小時?!容凌洗澡,從來就不用這麽長的時間的!反倒是做那種事,他……可以很持久……

  林夢無力地垂下了手,手機沒拿穩,一下子掉了下來,落到了車座下面。她沒去撿,只是用手揪緊了書包。纖細的五指,因為太過用力,而開始發白,脆弱的仿佛玉竹,似乎再稍微加點力,就能斷了。

  林豹沒說話,一門心思地加速再加速。

  “到了!”他猛然停了車,如此說道。

  林夢震了震,抬起了頭,眼睛裡染上了血絲。扭頭看著林豹,她的唇瓣動了動,眼裡閃過悲哀的目光,碎碎的,仿佛死水最後『蕩』漾起的那點漣漪。

  林豹心虛地垂下了眼,那一刻,有點不忍。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她啞聲問,聲音輕的仿佛在飄。

  林豹搖頭,狠狠心,抬頭,故作淒楚地看著林夢,祈求:“夢夢,你會幫爸爸的吧?!你不想看爸爸去死的吧?!”

  可是爸爸,你這是在『逼』我去死啊!

  林夢的唇動了動,終究沒這麽吼出來!

  一滴眼淚,猛然滑出了她的眼眶,急衝衝的淌下、濺落、仿佛玉碎!

  她茫然仰頭,將即將流出的淚水全數『逼』回眼眶。蒼白到似乎是病入膏肓的臉,上面的眸子明明滅滅,仿佛是快要燒到盡頭的白『色』殘燭。

  “走吧……”她低低地歎息,自嘲地笑了笑。伸手,抹掉眼眶中殘留的那點澀淚,抿緊了唇,繃緊了臉,微微揚起下巴,放開書包,撿起手機,沉默地自己打開車門,從車裡鑽了出來。

  如果這是她的罪,這是她的債,這是她的孽,那麽,就讓她在這晚過後,統統還清了吧。

  

  黃粱是一個四十五歲的男子,因為保養得益,事業上又是意氣風發,整個人看上去,也就四十不到的樣子。生意人,似乎都習慣了在酒桌上迎送往來,所以,黃粱也有點小小的啤酒肚。不過被那做工良好的西服一遮,整個人也倒是沒有那麽不堪入目。再則說,他長得也行,不帥,但是絕對不醜。

  總體來說,在那些身體走樣、滿面油脂的中年人當中,他的整體外形可以算得上中等了。

  但——一般的女人不太喜歡跟他,哪怕他身家厚實,哪怕他對女人是絕對的出手闊綽。只因為,黃粱有一個最大的惡癖,那就是——他喜歡**!

  說有錢的人大多有些怪癖,這話大概差不了多少。黃粱喜歡在情事上折磨女人,各種sm的手段,層出不窮,為此,特地從日本訂購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性』道具。他喜歡看到女人受到摧殘的時候痛聲哀呼,或者哭著流淚的樣子,他也喜歡看到女人潔白的背部染上一道道仿佛鮮血塗抹上的鞭痕。擺弄著女人白嫩的軀體,他會非常興奮。然後在女人最脆弱的時候,進入她,他會很快達到**、享受到極致!

  他的心理,其實已經變態了!女人不願意跟他,是因為一場床事下來,雖然死不了人,而且能得到挺多“獎勵”,但是至少得需要休上半個月,才能緩衝下來,有些不太劃算。因為這,黃粱很懂得如何來脅迫一個女人來滿足他的**好。

  保鏢帶著林豹和林夢進來,黃粱本是坐在沙發上的,看到那嫋嫋娜娜,仿佛白蓮花一般緩緩地漂移來的林夢,“蹭”地一下,猛地站了起來。那雙蠢蠢欲動地想要施虐的眼眸,仿佛豺狼一般地盯上了林夢,再也難以移開。

  “呵呵,黃總,你好,你好!”林豹熱情地伸出了手。

  黃粱虛握了一下,心不在焉地回了一聲“你好!”,眼睛依然是眨也不眨地盯著林夢。

  林豹會意,即刻說道:“我們家夢夢今天就拜托你照顧了。”

  黃粱嗯嗯著點頭,根本就沒留心林豹是怎麽退出去的。他的心,已經被鬼『迷』了竅了。這個女孩,還是那麽的美,靜靜地站在那裡,白『色』砍袖、黑『色』短褲,簡簡單單的顏『色』,穿在她的身上,卻乾淨地就能鑽入人的心。纖細的胳膊、優美的小腿,『露』出衣服外的這些,足以撩人,白地仿佛牛『乳』一般。

  比起初次相見的那個晚上,這個女孩,身上又添了莫名的東西,這讓她更加的美了。黃粱知道,那種東西,只有成為了女人,才能有的,被稱作——嫵媚!

  她此刻抿著唇,唇瓣顏『色』淡淡,隻一點粉,看上去有點弱不禁風,又有些楚楚可憐,黑『色』的眸子,鑲嵌在缺乏血『色』的臉龐上,靜謐地仿佛兩盞黑『色』的燈,幽幽地流淌著漆黑的哀傷。

  真是……美極了!

  黃粱的心,砰砰,急速跳動了好幾下,立刻就興奮了。這樣的女孩,簡直太讓他有施虐欲了,他迫切地想看到這個女孩黑幽幽的眼眸裡流淌出清澈的淚水,迫切想看到那淡『色』的唇瓣流出鮮紅『色』的鮮血,迫切地想看到那白『色』的玉體染上櫻花一般的粉紅……

  他上前幾步,朝她伸出了手。

  林夢睜著眼看著,努力不讓自己顫抖,雖然和這個肩寬腰圓的他想比,她細瘦地仿佛蓮枝。在他的手快要『摸』上她的小臉的時候,她抬手,擋了下來。

  “我想去洗澡。”她靜靜地說,白『色』的面龐猶如被雕刻了一般,除了靜,沒有別的情緒。

  黃粱吃吃一笑,縮回了手,熱切地說道:“哦,那你趕緊去吧,我也去洗個澡!”怕她嫌棄,黃粱也有心在她的心裡留下乾淨的印象。畢竟這個女孩,看上去,就讓人覺得乾淨,乾淨到想狠狠地在她身上抹上濃重的黑、紅、紫!

  “浴室在哪裡?!”

  黃粱立刻指點了一下,林夢挺直了腰板,靜靜地朝浴室,走去,關上門。

  那邊黃兩聲急切地跑到了外面的另一個浴室洗了起來,動作急促,心裡開始琢磨著呆會兒用哪種工具比較好呢,皮鞭……呃,這是必定要用的……蠟燭……也是挺不錯、挺刺激的……對了,箱子裡好像有剛買到的新式跳蛋,要不要在她身上試一試呢……

  這邊想著,他已經半興奮了!

  那邊林夢打開花灑,看著水流像是下雨一般地墜落,聽得水聲稀稀疏疏地響起,她低低一歎,緩緩地從褲兜裡掏出了手機。然後,開始認真地敲字。她幾乎沒發過短信,所以每個字她都敲打地異常認真,異常緩慢——

  “你說,要是我讓別人碰了我,那你就不要我了,是不是?!”

  好不容易敲完字,她閉眼,決絕地將短信發了出去,然後——關機!

  

  ps:為了執念手機的某親,補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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