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算算咱們的帳!”
容凌冷酷地開了口,以絕對高傲的姿態。
“跟我走吧!”
他憑什麽要跟他走?!
容起鏗覺得可笑,也看不順眼容凌那理所當然的樣子,這裡可是他的地盤,他一個被趕出去的人,囂張什麽?![
“誰讓你進來的?!”他憤然反擊,決定要好好地羞辱容凌,便揚聲命令美女秘書。“shelly,給保安室打電話,把這個人給我抓出去。我們亞東,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就能進來的。”
美女秘書神『色』尷尬,雖然應了是,也拿起了電話,卻遲遲沒把號碼給撥出去。只因為,容凌大名,讓她如雷貫耳。這以前的舊老板,氣勢又是如此地強勁,大家又是把他給傳的這麽神,她都有些怕他,又哪裡敢打這個電話叫保安上來。
容凌也不會給這個女秘書時間的,打了一個手勢,他扔下一句。
“就等你了!”
轉身就走,高大的背影透『露』著不容拒絕的強悍。
也是隨著他的話落,兩人站了出來,朝容起鏗直走而來。那樣子,瞧著就不像是會做什麽好事。
“你想幹什麽?!”容起鏗衝容凌的背影大吼。“容凌,你可別『亂』來。我警告你,在這裡,你已經什麽都不是了!”
沒人鳥他,那兩個壯碩的漢子,分別一左一右就把容起鏗給架住了,然後強拽著他,跟隨容凌的步伐。
這是天大的羞辱!堂堂亞東集團的總裁,就在那代表著至高榮譽的辦公室的門口,被外人給架著走了。
容起鏗氣的,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叫保安,快叫保安……”
但是,誰也不會聽令行事,任憑他叫的是多麽的大聲,多麽的憤怒!
羞辱他,這是容凌此行的目的之一。因為對容起鏗,他實在不需要一丁點的客氣了。這麽一頭愚蠢的白眼狼,竟然做出了謀害三伯,自挖自己的牆角跟的事情來,甚至,還把他做的那些事,都往他身上栽,他以為,他容凌是好欺負的嗎?!
這些天,他一直沒有動作,只不過是時候未到罷了。他要出手,就要來個狠的,一擊必中。任憑容起鏗猖狂著,一張嘴在那裡口沫橫飛地顛倒著黑白,私下裡,他一直在搜尋各種證據。已經發生過的事情,總會留下那麽點痕跡。雖然軍部有異心的容氏子弟因為容三伯的事情會招來禍患,所以三緘其口,和容起鏗緊緊地綁在了一起,變相地為他遮掩著。但這世上,還沒有他容凌撬不開的嘴,也沒有他容凌翻越不過去的障礙。一番連敲帶打,總會有一些人會張嘴的,畢竟,他容起鏗私下裡搞的動作不小。只是可笑,族裡的那幾個老家夥這都是幹什麽去了,對於這些事情,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果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就只有事發之後,指手劃腳的份了。更沒有想過去懷疑,去調查什麽的。
可恨可氣!
容凌大步走入會議室的時候,各部門的人員,大部分都就位了。他雖然離開了,但是威嚴尚在。尤其,在他剛剛才領著自己的一幫兄弟,對抗這賀劉江三家,打了一場漂亮的反擊戰、勝仗。這強大的能力,讓公司上下還有全族都開始惦記。他們很需要能出現一個像容凌那樣的人,能引領著他們,渡過這道難關,尤其,在如今容家的保護傘容三伯眼看著快要倒下的時候,又尤其,容凌和容三伯是那樣的關系,應該不至於眼睜睜地看著容三伯就那樣倒下。所以,這些人隱隱期盼著,容凌能夠回歸。盡管,容氏家族有規定,家主,一個人生平只能當一次,下去了就絕對不可能再上來,但是這都是什麽年代了,能者居之,一些老規矩,可以改的那就改。如果容凌這個時候表示回歸容家,那他們肯定會舉雙手歡迎。
又因為,這次和容凌一起來的,有容四,容家紀律堂的負責人。此人不管外面的事情,隻管容家內部的事情。紀律堂的存在,讓容家在國內形勢最動『蕩』的那幾十年,低調而隱忍,有組織又有紀律,所以安然地度過了一次又一次的災難。也因為有它的存在,容氏子弟,向來嚴以律己,對內極富有向心力。因為,容氏子弟一旦有做出對不起族內的事情來,就會受到紀律堂嚴厲的懲罰。那些恐怖的懲罰,承襲了好幾個朝代,花樣百出,絕對是容氏子弟不願意去承受的。
已經有十幾年了,紀律堂沒搞過大動作,只是偶爾的小懲小戒一下,所以,這紀律堂對於年輕的那一輩,就有點像是傳說,一個聽著是讓人有些害怕但到底印象不太分明的傳說。大概也只有如今四十歲左右的人,才會對紀律堂有比較深刻的印象,並且心生畏懼。
容四,排行在容三伯之後、容五容飛武之前的這位族裡長輩,這十幾年來,也是因為局勢安寧,所以慢慢淡出了很多人的視線。在年輕一代之中,提起這位容四伯,能想起來的大概就是容四伯那短小精瘦的身板,以及那猶如刀鋒一樣的臉線,還有那極具穿透力到讓人不大敢長久迎視的犀利視線,以及那不太容易讓人親近的氣勢。總之,似乎是一個不好惹也不能惹的人,可到底是為什麽不好惹不能惹,他們卻又說不出來。[
但現在容四出來了,又是和容凌一起來的,稍微上了年紀的人一聽這消息,就知道要大事不妙。容三這次被關的這筆帳,估計是要好好清算了。只是他們中的很多人,竟然都希望著容凌能是無辜的,畢竟容三伯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堅定地表示他相信容凌;又畢竟,他們太期盼容凌的鬼才來幫助他們了。
正經危坐之中,他們迎來了容凌,又迎來了低罵不止,神『色』異常難看、幾乎是鐵青的容起鏗。容起鏗被兩個人給抓著過來的狼狽,就這麽落入眾人的眼裡。有聰明的,立刻猜到了什麽,頓時微微變臉,不知道該是慶幸,還是該失望;該是憤恨,還是該懊悔!
容起鏗也沒想到會議室裡竟然有這麽大一個陣仗等著他,他一想到自己在進入會議室之前的怒罵,再想到自己此刻的狼狽模樣,隻覺得這張臉,今天是徹底丟盡了。他就算不去想,可是一個能將他羞地恨不得能立刻消失在大家的面前的想法冒出了他的腦海——
他大概,是歷任家主當中,最丟臉的那個了。
沒人請他座,容凌也不會給他機會座。他雖然已經不是亞東的人了,但是現在這會議室依然是他的主場,全權由他控制。
“開始吧!”冰寒的聲音揚起,他看向了容四伯。
容四點了點頭,繃著那張冷厲的臉,上了講台。
“帶上來!”
他沉聲下了命令。
很快,有七八個人,神『色』狼狽地被人給帶了上來。他們的長相不已,但是卻做出了同一的動作,那就是齊齊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下,仿佛根本沒臉來面對大家。
容起鏗看著,一陣心驚肉條,在座的,只怕沒人能比他更了解這七八個人是什麽『性』質的。那是他極力要遮掩的罪證,為什麽,他們會出現在這裡,這位只聽聞深得上一任紀律堂的堂主衣缽的容四伯到底想做什麽?!
腦子瞬間,就像雷達一樣地發動了。他知道,要大事不妙了。他更知道,絕對要立刻、馬上,讓這個會議中斷!
哦,不,這不是什麽會議,這或許就是他的批判大會!
腦子瞬間又晃過了容凌那高傲的神采,又晃過了他竟然被他的人給如此不客氣的對待,還有他一路走來,所有人那閃避的眼神。還有現在,容凌他坐在那裡,氣定神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卻是不被尊重地站在這裡沒人理會!
不!
不能讓容凌出了這手!
“四伯,您這是要做什麽?!”
強自鎮定著,他去找座位做。只是可恨的是,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有人的刻意安排,在前頭的位置,除了容四伯因為上了台而空下了一個位置,前面,根本就沒了別的空閑位置。他要想坐下,那就只能去會議桌的末尾找座去。而那會議桌最前面的地方,那先前一直都是他坐著的地方,現在是空著,但是,卻沒有椅子。他想坐,好,還是去會議桌的最後方,親自拎一把椅子過來。可他堂堂的亞東集團的總裁,容氏的家主,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丟這個臉嗎?!
他隻走出去了三步,就沒法再走了。腦子裡那個唯一的念頭就越發強烈了,那就是,趕緊結束這『亂』七八糟的一切。
可惜,他大勢已去!
對於容起鏗的提問,容四伯不予以回應,只是機械且僵冷地回了四個字。
“稍安勿躁。”[
容起鏗就有些急,急吼吼道。“四伯,容凌不能出現在這裡,他已經不是我們亞東的人了!”
“他必須得在這裡,我接下來要說的事,和他有關!”
容四冰冷的目光,在容起鏗的身上掃過。容起鏗隻覺得全身激靈了一下,宛如被一條毒蛇給盯上了。雖然容四伯的目光只是那麽淡淡地掃了一下,但這種實質『性』的威脅,讓容起鏗有些心驚。他似乎,又看輕了一個人。又或者說,以前還真是沒怎麽在意他!
眼看著,容四伯將眼落在了門口,然後冷聲吩咐。
“把門關上!”
會議室的兩扇大門,就此關上。眼尖的人也會看到,大門外面,各站著兩個人,瞧那體型,就知道是保鏢護衛一流。他們站在那裡,儼然是防止別人再進入會議室;又或許,是防止會議室的人從裡面出去。
事情很嚴重啊!
所有人的心,都變得沉重了!
而容起鏗,就猶如已經被解剖針給釘在了試驗台上的青蛙,手、腳,包括軀乾都沒法動彈,只能睜大了眼,驚慌卻也無奈地等待著自己被一下一下地解剖開。
這讓他瞬間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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