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翻身,就將她給壓在了下面。
“小丫頭,皮癢了,叫誰大叔呢!”他故意冷著臉嚇她!
她哪能被他給嚇到啊,嘻嘻一笑,反駁道。“那剛才是誰口口聲聲地說我還小來著,你說我小,那我自然叫你大叔嘍!”
“說你胖,你還真給喘上了,看來,不教訓教訓你,還真是不行了!”
說著,他就低下頭來,似是要親她![
她一下子就燒紅了臉。
他就“咦”了一聲。“你臉這麽紅幹什麽?”
她這臉就越發紅了。“我才要問你要幹什麽呢!”
“我也沒幹什麽啊!”他故作無辜。“小乖,腦子裡想什麽呢?”
薄唇一咧,他伸出大掌『揉』著她的腦袋瓜,邪肆地笑,一種你在想什麽,其實我都知道,而你分明就是想岔了的取笑模樣!
她也分不清他是真想,還是真不想,被他這麽笑著,就不乾,惱勁大發。
“起來啦,不準壓我,你都重死啦,大叔!”
又不忘刺激他,甚至還挑釁地衝他揚了揚眉。那小模樣,就跟純心撩撥大獅子的小貓咪差不多,可愛地讓他真想把她給吃了!
“小丫頭,這麽不乖!”
他抄起她的小身板,作勢翻轉,一副要打她屁股的模樣,她立刻哇哇大叫。“不許動我的屁屁,不許動,不許動——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不要……哈……”
可是男人根本就不是衝著她的屁股去的,只是耍了一招聲東擊西,轉手就咯吱起了她的腋窩,還有她腰處的癢癢肉。
她身上的那幾處癢癢肉,早就被他給『摸』得一清二楚的。她的身子本來就敏感,被他這麽一突襲,就受不住,哈哈笑著,又拚命求饒。
“不要……哈哈……容凌……不要……不要……”
討饒的聲音,又嬌又媚,就跟貓兒叫著一般,拖拉地又長又**。那臉蛋兒,因為沒法忍下的笑意,也跟著興奮『潮』紅,很快就跟大紅牡丹一般的豔麗。細密的汗,冒出了她的額頭,細碎的,就跟貼了小鑽石一般,又無暇地跟『露』珠似的。
他看著,喉結就大力地滾動了一番。
這女人,簡直就是妖!
“要叫我什麽,嗯?”低沉而曖昧的低『吟』,引誘的意味兒遠遠大過威脅!
她“呵呵哈哈”笑著,身子跟蝦米似的,使勁地蜷縮著,卻逃不過他的狼手。知道他想要什麽答案,可她就是不想給。
“……不要……哈啊……不要……”[
她努力躲他,推他,可卻是越來越往他身下去。實在是太癢了,她出了一身且不說,笑得眼角淚花都出來了。
“不……不要……不鬧——”
開口的嬌斥,都變了音調。
“叫我什麽,嗯?”
男人有的是力氣和她玩,『逼』著她,卻又誘導著她。
她笑了兩聲,實在是受不了,“嗚”了一聲,認輸求饒。
“哥……哥!”
這一個字,本就是聽著悅兒的,被她帶著嬌羞之意喊出來,自然多了不止是一點半點的風味!
他沒有罷手,她哈哈笑著,忍不住伸手捶他。
“不要了……哥……哥……不要……”
那軟綿綿的力道,頂多只是給他撓癢癢了!
“說,下次還敢不敢這麽調皮了?”他收了一手,為她減輕了不少壓力。
她自然拚命搖頭。“不敢了……呵呵……不敢了……”
鬧地太厲害,她的頭髮都散了,半頭青絲散落在了她的臉上,半遮著她的眼,她的臉頰,她的唇,些微被她吃入嘴裡。紅唇叼著黑的模樣,染上了禁忌的『色』彩!
他就低下頭,親了那一下似乎要燃燒起來的烈焰紅唇。
她依舊大笑不止,那笑,在唇齒相接之間,都撲在了他的唇上,惹得他沒法在堅持,跟著『露』了笑,同時收了手。再鬧下去,他怕她岔了氣!
她這一時間也受不住笑,咯咯著,在他身下笑了好一會兒。
他就伸手,描摹著她染笑的眉眼,又輕輕地將她眼角的淚給抹去。她漸漸收了笑,只是氣息還是有些『亂』,臉蛋兒還是紅撲撲的。眼裡再帶著那麽點水汽,自是又嬌又媚。
“哥~”她嬌滴滴地故意拉長了叫一聲。
他就全身猶如火燒,整個身子都繃緊了。
“哥~”她眨巴著眼,繼續叫,含羞帶怯的模樣,說有多乖,就有多乖;說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他額頭冒了汗,呼吸變得有些粗重!
她卻執意撩撥他。“哥……嗯……哥……”
他就頂不住了,瞳孔緊鎖地都快要縮成一個點了!
像是被蠱『惑』一般,他緊盯著她的眼,低下頭吻她,卻在快要親上她的時候,被她給一把躲開。她嘻嘻笑,大推了他一般,扭著小腰,小魚兒一般地作勢要逃。
這個就愛點火,點了火之後就愛往外逃的小妖精!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腰,就把她給拽了回來。她倒是不怕,依舊嘻嘻笑,軟軟地又拉長了音調叫了他一聲“哥”,極富風情的黑亮的眸,一閃一閃的,真是純心撩撥了。
他暗想:他再不來點真格的,那就不是人!
當晚,容亨鐸離開的時候,沒看到他的小叔小嬸來送他,而兩個小家夥睡覺之前,也沒聽到好聽的睡前故事。兩個大人被問起的時候,尊叔的統一回答是——兩個大人累了,先睡了!
睡地好早!
是三個小的心裡共同的遺憾聲!
*
杜采憶這幾天可真是強自按捺興奮啊,殺手呢,找到了,也聯系上了。殺手的本事,她也是親自見過的,百米之外,基本上指哪兒打哪兒,堪稱是神『射』手。這樣的本事,殺掉林夢和容凌二人,絕對不在話下了。不過容凌和林夢的身份特殊,對方要價比較狠,容凌的命兩千萬,林夢的命一千萬。她好說歹說,經過幾次三番的討價還價,最終確定了兩條人命加在一起,兩千六百萬的價格。她已經預付了一千萬,剩下的錢,就等事成之後再付。這次,可真是大出血,為了湊出這筆錢,她還偷『摸』地賣幾樣珍藏的首飾,其中一樣,還是她剛嫁入容家的時候,婆婆送給她的!
錢是花地心疼,不過她一想到以後就沒有容凌和林夢這兩個人,她就覺得這錢花的值,而且,還有些懊悔,覺得自己這是下手太晚了。若是早在容凌出現的時候,就把容凌乾掉,那可是低成本,也就沒有後來那麽多事了。
說這些,卻是晚了。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後悔『藥』!
但當容凌領著容飛武、大姑、容四,還有族裡的十來位重量級族老,以及她的兩位兄長和小侄子進來,並將一把槍放到她面前的時候,她才真正地體味了一把,這世上的確就沒有後悔『藥』!
“兩千六百萬,買我和夢夢的命,我這夫妻二人的命,可真是廉價啊!”
容凌看著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她大驚失『色』,就算再如何勒令自己要鎮定,卻依舊說不出話來。身子在抖,抖地厲害,猶如生了某種不知名的瘋病,她如何控制,都沒法將這種顫抖給控制住!眾人齊刷刷看過來的目光,有不可思議,有責難,有失望,有憤恨,這些,都能將她給『逼』到角落裡,『逼』得蜷縮起來,無法坦然地站在這裡!
“怎麽回事,到底出了什麽!”
容飛武,作為杜采憶的丈夫,同時作為容凌的父親,在這樣的時刻,不得不出這個頭,憤怒又痛苦地問出了口。
容凌略一揚手,隨他進來的大揚就將拿在手裡的手提電腦打開,橫放在自己的胸前,啟動電源。
容凌冷聲,面無表情著,隻那眼神,陰戾地像是藏了魔!
“大家慢慢觀看,很精彩的一出戲!”
開機桌面,在大家的面前顯現。漆黑『色』的屏幕,只有一個純白『色』的代表視頻的圖標顯得異常的清晰,那宛如從黑沉且充滿絕望的地獄底部努力掙扎出來的一隻手,白地太過嚇人,刺了很多人的眼,也讓很多的人心更加緊了。
杜采憶則是瘋狂了。小侄子那略微蒼白的臉『色』,以及慌『亂』的眼神,在告訴她,事情或許在向最糟糕的一面發展,而容凌陰狠中那麽篤定的神態,則是挑斷了她心裡的最後一根筋!
她想到了最壞的打算!
“不——”
一聲嘶吼,她就朝那筆記本電腦撲了過去,做了這個時候最愚蠢的決定。以容凌的為人,既然有了視頻,怎麽怎麽可能會沒有備份,她以為攔住了這播放,或者毀壞了這電腦,就可以把一切掐滅嗎?!
怎麽可能!
她這樣的行為,只能讓大家的心直直往下沉,只能讓大家更為失望!
而她那軟弱的力量,怎麽能比得過大揚。他不過輕輕松松往後退了幾步,又迅速地往一邊一閃,杜采憶就撲了空,踉踉蹌蹌地往前面撞去,最後因為撲地太過瘋狂,勢頭太猛,收勢不及,反而讓自己一把栽倒在了地上。那腦袋差點著地,屁股微微撅著朝天的姿態,可謂是在獻醜!
容凌無情地瞥了一眼,看向容飛武。
“把她扶到一邊坐好吧,別太丟人了!”
容飛武那臉,黑地嚇人,都快要跟抹了墨一般。他以為大姑的位置有了結論,孫子的歸屬又有了確定,就該是塵埃落定了,杜采憶就沒有折騰的地方了,卻不想,她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想到了去殺人!
糊塗蟲,他看她是瘋了,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而且,容凌的命是怎麽好奪的嗎,她到底是怎麽想的,怎麽會做出這樣愚蠢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