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依然的陪同下秦安逸回了自己的別墅。
風雅原本也想要上前和秦安逸說幾句話的,不過在看到秦安逸朝著王依然招手後風雅就撇了撇嘴,轉身離開了飛機場。
她說不上來對秦安逸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不過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並不討厭。而對於一名女孩子來說,不討厭往往就意味著有興趣了……
所有圍觀的龍騎也是漸漸散去,一部分人更是急匆匆的朝著模擬訓練室跑去。
他們要試試秦安逸的那一拳到底是怎麽打出來的。[
如果能夠模擬出來,哪怕威力只有秦安逸的一半……不,只要有三成就好!他們的戰鬥力就起碼能成倍的提升!
整個飛機場很快就恢復了往常的平靜,三名中將緊張的忙碌起來,開始各自找著隸屬於自己的龍騎去單獨談話。
“你今天這一拳算是打出了自己的名聲,同時也讓你陷入到了風口浪尖,想好了要怎麽應對嗎?”
把秦安逸扶到了沙發上,王依然有些心疼的給秦安逸接了一杯熱牛『奶』後坐到了秦安逸的身邊說道。
“想那麽多幹嘛,反正總有人會來擦屁股的。”秦安逸笑了笑,接過牛『奶』喝了一口。
有麒麟的時候他考慮任何問題都會想的比較全面,從問題的起始到結果可能會引發怎樣的連鎖反應,秦安逸往往都會有一個提前的預判。
但是隨著麒麟陷入到了沉睡之後,秦安逸就失去了那種變態的分析能力,盡管大腦也被麒麟開發的遠超過常人,但是和麒麟比起來仍然有著很大的差距。
面對這次的問詢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自始至終秦安逸都只是在出現問題的時候做出選擇,至於這個選擇會造成的後續影響會引發怎樣的更深層次的後果,他實際上根本就沒有想過。
或者說,即便考慮了也只是考慮到了某一個節點上,後續會造成的更加繁複的東西他就完全拋諸腦後了。
“你啊……怎麽說才好,有的時候精明的可怕,仿佛任何事情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有的時候卻又糊裡糊塗的。”
王依然盤起腿來,舒服的靠在了秦安逸的肩膀上:“有件事你到底考慮過沒有?你今天一拳直接廢掉了周雲龍,常建那邊要怎麽處理?”
“這個到確實想過,其實在今天周雲龍挑釁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拿定了主意,必須要廢掉他,所以才一步一步的把他帶入了不得不答應和我武鬥的局面當中。”
秦安逸伸手摟住了王依然的肩膀,喝了幾口牛『奶』後感覺力氣恢復了一些:“這件事已經鬧到了現在這樣的程度,不可能再低調的抹平,說到底,龍騎始終是一個力量為尊的世界,所以面對著如此明顯的欺壓,我可以做出任何選擇,唯獨不能退讓!”
“我必須展現出自己的實力,同時給其他龍騎造成印象,一是我很強大,有著遠超自身基因鎖解鎖度的實力,二是我很強硬,哪怕面對著龍騎的將軍也絕不會有絲毫容忍。”
“然後呢?”王依然沒有聽明白秦安逸的意思。
“然後?然後這些印象至少讓我在短時間內可以避免不少麻煩。強大的力量可以讓那些看我不順眼的人有所顧忌,同樣,一句年少輕狂就能夠解釋的強硬也會讓那些人本能的懼怕我。因為年輕人做事往往衝動,易怒……最關鍵的是,不計後果。”
秦安逸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龍騎內部不太平,我的實力也不夠強大,所以現在的所有時間都應該用來提升自身的力量。我並不想在那些來自於內部的小齷齪上浪費時間,能夠達到這個目的對我來說就足夠了。至於常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一會應該就會來拜會我了。”
王依然眨著閃亮的大眼睛看著秦安逸,胸前的起伏讓秦安逸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聽起來似乎沒錯,但是就算那些麻煩可以在短時間內被壓製住,也並非真的就從根本上解決了,不斷的積累下如果真的迎來了爆發的點,很可能你就承受不住了。”[
“以後的事情,誰會管呢?佛說過,要活在當下。”秦安逸笑著將王依然攬在了懷裡,食指大動的就想要佔便宜。
“好吧,你總是有理,不過你說常建會來拜會你?這又是為什麽?”王依然沒有阻止秦安逸的綠山之爪,只是好奇的繼續問道。
“為了徹底的把他從這件事中抽離出去,如果常建確實是權利欲很重的人,他就會這麽做。”秦安逸信心滿滿的說道。
“但是以龍騎將軍之尊,來拜會你這個中尉,怎麽說都是太掉價的事情……常建這個人一向官味十足,他不大可能做出這麽丟臉的事情吧?”王依然還是有些不信。
“你也說了,他是個官味十足的人,而真正的官,在某些時候是根本不要臉的。”秦安逸笑了笑。
仿佛是為了驗證他的判斷,這話音剛落,別墅內就響起了門鈴聲。
王依然從沙發上蹦了下去,整理了下被秦安逸拉扯的有些凌『亂』的衣服,這才跑去開門。
大門剛剛打開,就看到常建帶著一絲矜持的笑容站在門外。
“常建將軍?您……有事嗎?”王依然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眼,就發現秦安逸正坐在沙發上壞笑。
“呵呵,有些事想和秦安逸中尉談談,不知道秦安逸中尉是否有時間。”常建的態度非常謙和,絲毫沒有丁點將軍的架子。
“常建將軍大駕光臨,我自然是有時間的,請進吧。”秦安逸坐在沙發上說道,自己卻沒有任何要起身相迎的意思。
常建的眼神中隱隱閃過一絲不滿,卻又很好的掩飾了過去,笑著進了別墅後也不等秦安逸招呼,就直接坐到了秦安逸對面的沙發上。
“我想,秦安逸中尉應該能夠猜到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麽。”常建微笑著說道。
之前在飛機場上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悲傷和憤怒此時『蕩』然無存。
“我又不是神棍,怎麽可能知道,您還是有話直說吧。”秦安逸也是笑著回答道。
裝!真能裝!
王依然翻著白眼坐回了秦安逸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