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麽走了?”巴洛特利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那個少將軍是個謹慎的人,在沒有真正搞清楚我的來歷之前,他是不敢對我動手的,因為我表現的實在是太過鎮定。不過以他的勢力,應該不用小半天的時間就能知道,我只是跟著你進城的流民而已。所以或許今晚,他應該就會忍不住動手了吧。”
秦安逸毫不在意的說道。
“那……那怎麽辦?秦大人,您還是快離開這裡吧,坎迪塔南城是多特將軍的地盤,他們如果真要對付你,你肯定不是對手的。”
巴洛特利有些無助的說道。[
“我要是走了,你和你姐姐怎麽辦?若是那少將軍發現我提前溜了,再想到方才他所吃的虧,必然會拿你泄憤,你死定了不說,你姐姐肯定也要遭殃。”
秦安逸笑著說道。
“這……這……要不然我和姐姐也走!雖然沒了住的地方會比較可惜,別的聚居點似乎也沒有獵人的職業,但就算是挖礦,我也能養活姐姐!”
巴洛特利的臉『色』很是沉重。
“沒用的,那少將軍也算是個人物,雖然臨時退去,不過我相信他在這附近肯定安排了人手,只要你想逃跑,立馬城門那邊就會把你攔下來。他甚至都不用等任何調查的結果,因為逃跑意味著你心虛了。”
秦安逸繼續打擊到。
巴洛特利臉『色』有些白,皺了皺眉道:“大人,那您還是快走吧,您的實力那麽強,逃出去應該沒問題的,就不用管我們了。”
“你不怕死?”秦安逸饒有興趣的看著巴洛特利問道。
“怕!但……我總覺得一個人若是想活的有點樣子,就應該把一些東西看的比死更重。比如尊重和底線。”
巴洛特利很是坦誠的說道。
“哈哈,好,放心吧,我既然說要幫你們,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們去死,而且你這小子很對我的胃口,我不會放手不管的。”
秦安逸笑的很是開懷,一邊笑,一邊伸手拍著巴洛特利的肩膀。
盡管巴洛特利今年只有十六歲,但身高卻已經達到了一米九,秦安逸站在他身旁,比他還要矮上一些,讓這個拍肩膀的動作無論怎麽看,都似乎是有些別扭。
“秦大人……我知道您是好人,但……但對方……”巴洛特利期期艾艾的說著,顯然沒想到秦安逸竟然會給他這麽一句。
“行了,你已經跟我強調過他們的身份和來頭了,如果沒有信心,你覺得我會這麽不在乎嗎?巴洛特利,你要記住,永遠不要看輕任何一個人,尤其是你的敵人!除非他是真正的白癡,否則任何人在做任何事的時候,都是有目地的,當你在某一個時間段,覺得你所看到的和你所理解的出現了偏差,不要第一時間去否定別人,而是要好好的審視下自己,看看是不是有什麽事自己沒有想清楚,明白嗎?”
秦安逸微笑著說道。
巴洛特利呆滯了下,然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
……[
“就只是這麽簡單?”
坎迪塔南城一棟別墅內,之前的那名年輕人正端著酒杯坐在沙發上,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則是側坐在他的身旁,將年輕人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兩隻手輕柔的按著年輕人的太陽『穴』。
“是,根據反饋的消息,那兩個人都是跟著巴洛特利一起回來的,之前並不是我們坎迪塔的住民,我們又找到了巴洛特利手下的那些隊員求證了下,他的那些隊員也證實那兩人只是流民,他們是在外面狩獵巨人的時候偶然遇到的。不過那個男人很強,普通的巨人被他一拳便直接秒殺了。”
站在年輕人對面的軍人恭敬的說道。
“普通巨人被一拳秒殺?”年輕人瞳孔微縮,正在往嘴上送的酒杯也停頓了下,這才說道:“那豈不是說,那人的實力,恐怕已經達到七品了?若真是如此,可就和我父親差不多了。”
“少爺,就算是真的和將軍實力差不多,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畢竟是個外人,在咱們坎迪塔城內還能翻了天不成?只要跟將軍借來親衛,憑借著親衛的火力,別說七品,就算是八品的強者也只能退避。”
對面的軍人偷偷瞄了眼年輕人後有些忐忑的說道。
“畢竟是七品,如果要殺的話,我們也要損失一些,到時候父親那邊,我恐怕會挨罵。”年輕人將酒杯放到了面前的茶幾上,摩挲著下巴,沉聲說道。
“少爺,就算損失也不會損失多少,重火力覆蓋下,哪怕是巨人都只能被動挨打,何況人類,但如果不去處理那個人,少爺您今天的面子可就被掃的有點大了。南城的人雖然當您的面不敢說什麽,可誰知道背後會『亂』嚼什麽舌根子。”
對面的軍人再次欠了欠身說道。
“嘖嘖,布拉切給了你多少好處?”
年輕人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軍人,忽然開口問道。
對面那名軍人臉『色』頓時大變,雙膝一軟,竟是直接跪在了年輕人的面前:“少……少爺……我……我……”
“行了,起來吧,跟在我身邊,收點好處也是正常的。不過,我不喜歡被人當白癡yiyàng瞞著,好像我會完全看不出來似的。”
年輕人忽然抬手抓住了身旁女人靠著他臉頰的右胸,大力的『揉』捏了下。
力量太大,讓那名女人因為疼痛而一陣皺眉,卻是沒敢叫出聲來。
“來人。”
“少將軍!”
“把他拖出去,給我槍斃了,敢耍小聰明和我玩心眼,那就要有死的覺悟。”
“是!”
“啊!少將軍饒命!少將軍饒命!”對面的軍人沒想到自己的主子竟是如此的冷血,剛剛大喊了兩句,上來拉他的軍人就朝著他的肚子狠狠的來了一腳,頓時把他後面的話全都踩了回去。
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拖出去,聽著別墅外響起的槍聲,年輕人兀自靠在女人堅挺的胸上眯著眼睛想了想,最後還是緩緩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伸手在女人的臉蛋上一抹,笑著說道:“走,跟我去見父親,雖然布拉切和這個白癡都該死,不過他們至少有一點說得對,既然敢在南城掃我的面子,那就要用生命來抹平才行,父親挺喜歡你的,一會好好表現表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