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珞珈山的少主就很了不起麽?本王在雲霧山也是說一不二的!憑什麽要受你的鳥氣?你打人一巴掌,還不許人還你一腳麽?!”
“這麽說,你是來報仇的?你恨我?”
白綰綰頓了一秒,很乾脆地一昂頭:“是!”因為他,她恨所有長得好看的小白臉,都不是好東西!
“你對我的一切全都是做戲?你說喜歡我,想一輩子陪在我身邊也全是假話?”風夕流又問了一句。
白綰綰扭過頭去:“是!我恨你恨的要命,怎麽可能喜歡你?”她答得飛快,似乎是不假思索。
風夕流看了她片刻,忽然微微一笑:“很好。”
很好?很好什麽?
白綰綰詫異地挑眉:“什麽意思?”
風夕流用扇子敲了敲手心,慢條斯理地道:“既然我們都是在演戲,你對我無情,我對你也無意,這事情倒好辦多了,那就公事公辦吧。”
白綰綰依舊用一種‘你給我說明白點’的眼神瞧著他。
“知道珞珈山怎麽對付來偷盜寶物的賊麽?一旦抓住,右手偷的剁右手,左手偷的剁左手,雙手齊偷的話就把雙臂全部砍掉!”風夕流慢悠悠背出法典:“你拿了這麽多,只怕把四肢全剁了也還不夠。”
“是你先搶本王的東西在先!按我雲霧山的規則,是要判車裂之罪的!”白綰綰居高臨下看著他。
“不好意思,我搶你東西你沒抓住我,你偷我東西我卻抓住你了,現在你是在珞珈山的地盤上,所以就要以珞珈山的法典為準則。”風夕流不動聲色。
白綰綰俏臉微微漲紅,哼了一聲:“不公平!原來珞珈山以霸王條款要挾人麽?”
“這世界上哪有這麽多公平?誰讓我拳頭比你硬呢?”風夕流笑得像以前一樣沒心沒肺:“誰拳頭硬就要聽誰的,不是麽?”
白綰綰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知道風夕流一貫有些無賴,卻還是第一次用在她身上。
她吸了一口氣:“混蛋!你到底想要怎麽樣?直說了吧!老子不耐煩和人猜啞謎!”
“雖然現在這樣才是你的真性情,但女孩子說話還是要文雅些,別這麽粗魯,小心以後嫁不出去。”風夕流歎氣。
“我嫁不嫁出去關你屁事!反正老子嫁給誰也不嫁給你!”白綰綰不耐煩,她心裡略略有點說不出的煩躁。
果然,世上的男兒都喜歡溫柔如水的女孩子,怪不得她的朋友說和男人在一起要溫柔,要體貼,他們才會對你掏心掏肺,才會任你牽著走……
“那可謝天謝地,我正怕你會繼續纏著我……”風夕流舒了一口氣。
白綰綰一噎,道:“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