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腦袋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伸手溫柔的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
低頭,輕聲的說“你不是不在乎我了嗎?不是說只是因為揚揚才留下來的嗎?既然這樣為什麽那口鍋到現在還沒洗完?為什麽不繼續硬下去不理我,我疼不疼你為什麽又覺得礙眼?”
“裴以楓,你現在臉皮越來越厚了。”盧安怡說完掰開了裴以楓的手,放下清潔球轉身朝門口走去。
裴以楓又將他拽回,這次直接將她帶轉身,唇趁盧安怡毫無防備之際吻上了她的唇,當裴以楓那柔軟的唇貼到盧安怡的唇時,盧安怡前幾秒都是出於木訥狀態。
她沒有想到裴以楓今晚會如此矯情,甚至還這麽霸道,她覺得裴以楓這四年變化太大了,可是不管他怎麽變,他做的那些傷害她的事是都不會改變的。[
一想到裴以楓的爸爸是導致盧氏倒閉的罪魁禍首,而裴以楓已經知道了卻一直瞞著她,還更過分的阻撓她調查,她就恨極了裴以楓這個人。
盧安怡努力的想要掙脫裴以楓的唇,怎奈裴以楓的力氣太大,她生氣的使勁咬住了裴以楓在她嘴裡的舌頭,雖說是使勁但還是留有分寸,只是咬到裴以楓痛的條件反射的縮回舌頭。
之後盧安怡迅速的推開裴以楓,伸手甩了裴以楓一巴掌,憤怒的看著他說“裴以楓,請你自重一點,我現在還不想跟你再去一次民政局,為了揚揚,你不要逼我。”
盧安怡說完,伸手拉開廚房門,走出了廚房,留下裴以楓一個人怔怔的站在原地。
飯沒有做好,盧安怡隻好給盧振揚叫了份外賣,自己一點胃口也沒有,將盧振揚安排好睡著以後,她坐在房間的窗戶台上看著外面發呆。
知道困的頭髮暈,她赤腳下地,拉開房門去衛生間,客廳的燈是關著的,她以為裴以楓已經睡了,可是當她路過客廳的時候發現裴以楓還坐在陽台上,手上夾了一隻點燃的香煙。
這是盧安怡第二次看到裴以楓這種關燈抽煙的情形,她沒做停留直接進了衛生間。
盧安怡從那以後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再沒有見到過裴以楓,反正她知道裴以楓每天晚上都會回來,因為她幾乎每天晚上都失眠,盡管裴以楓回來時動作很輕,可是還是有響聲。
她每晚聽到裴以楓回來後開客廳的燈,燈光通過門底縫照進她的房間,她才能睡著,連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
盧安怡整個一周,每天中午休時間都會去烤肉店做一個小時的服務員,沒有碰到姚易那等人她的服務員生涯還是挺順利的。
周五中午下班不想下樓,坐在辦公椅上看了看腕表,又朝窗戶下面看了看,肚子餓的咕咕叫,想下樓可是又不想去做那一個小時服務員了,最近頭總是發暈。
摸了摸肚子,拿起電話準備叫外賣,剛拿起電話,手機響了,是姚易打來的,姚易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