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怡看到一瓶礦泉水,伸手遞給裴以楓,責備道“還抽嗎?再抽一根或許能止咳。”
到了人民醫院,盧安怡下車,迫不及待的奔向盧振揚的病房,進了病房看到盧振揚睡的很香甜,她這才放心了。
張雪跟月姨在旁邊的陪護床、上睡著,她放下包,坐在盧振揚的床邊,看著盧振揚那張睡著的臉,她勾唇露出一個母親慈愛的笑容。
裴以楓靠在盧振揚的床尾,看著盧安怡的臉,盧安怡突然想起裴以楓,轉臉抬頭,對上裴以楓那雙漆黑的眸子,頓了一會,對他說“你還是回家休息去吧。”
裴以楓挑眉問“那你呢?”[
盧安怡指著盧振揚的病床,說“我就在這裡跟揚揚擠一擠。”
裴以楓點點頭,看著盧振揚的病床,說“我看這床這麽大夠我們一家三口擠的了。”
盧安怡聽到一家三口這幾個字,板著臉對裴以楓說“你能別有點顏色就想開染坊嗎?你開的染坊也是黑染坊。”
裴以楓直接忽略掉盧安怡前面那個開染坊的問題,問“為什麽是黑色的?”
盧安怡狠狠的瞪著裴以楓,咬牙切齒的說“你今晚黑我的事你最好記住了,那酒我帶著在包裡了。”
裴以楓對盧安怡的表情和語氣完全不在乎,擺出一個很有興趣的表情,問“你想留著給誰喝?”
盧安怡說“你不是愛喝嗎?準備給你慢慢帶回去品嘗。”
裴以楓聞言,勾唇邪魅一笑,突然湊到盧安怡耳邊,小聲的說“那到時候打電話你要隨叫隨到哦,或者我喝之前通知你。”
說話間那一陣陣男性陽剛的氣息撲到了盧安怡的頸脖出,弄得她全身癢癢。
突然,躺在床、上的盧振揚在他們兩毫無防備之際睜開了眼睛,一臉不耐煩的說“你們兩跟小孩子一樣,今天吵架明天就好了,好就好吧,這裡有三個人在睡覺你們就不能出去好嗎?”
盧安怡像是奸情被人逮到了一樣,忙站起身跟裴以楓保持著一段距離,解釋著說“誰跟他好了,是他自己堅持要來的,我沒有喊他來。”
盧振揚小朋友很不給面子的甩給了盧安怡一個大白眼“此地無銀三百兩……”
‘此地無銀三百兩?’盧安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從一個四歲大的孩子嘴裡說出來的?還是兒子對媽媽說的?
她帶著審問的語氣問盧振揚“盧振揚,這又是誰教你的?”
盧振揚故意將目光看向裴以楓,然後又看向盧安怡,對盧安怡露出一個大幅度的微笑,說“媽媽你認為最有可能是誰教的那就是那個人教的。”
盧振揚話一出,盧安怡第一個想到的嫌疑人自然是裴以楓,因為剛才盧振揚回答前特地看了眼裴以楓,肯定是有意思的。
這麽一分析,她目光轉向裴以楓,問“你沒事教孩子這麽深奧的詞幹什麽?”
聽到盧安怡這樣的話,病床、上的盧振揚又忍不住插嘴道“媽媽,我們兩深奧程度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