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怡肯定張雪肯定有什麽事瞞著她,或者說張雪她肯定知道盧氏倒閉最主要的內幕,張雪既然已經瞞了她這麽久現在她這麽問她也未必會說。
不如旁敲側擊,再用她一心要複興盧氏的決心來撬開張雪的嘴。
見盧安怡情緒有點激動,張雪拉著盧安怡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她說“安怡這一切都是債,都是債,跟你和以楓都沒有關系。”
盧安怡再也不能淡定了,一把反握著張雪的手腕,激動的問“媽,你是不是真的有事瞞著我?你有事瞞著我對不對?”
債?難道盧正宇跟裴以楓的父母之間有什麽恩怨?雖然盧正宇跟張雪在外面應酬哪些人她都不知道。[
但是她記得第一次當面跟盧正宇還有張雪提到裴以楓的時候盧正宇還很陌生的問她裴以楓該不會是袁檢察官的兒子吧。
如果他們之間有什麽恩怨為什麽盧正宇連裴以楓都不知道?
不過一直以來她疑惑的問題裴仁平跟袁鈴不可能單單因為私鬥將整個盧氏這麽大的企業拉跨做互相勾結背後力量的證據。
如果真要說盧正宇跟裴仁平他們有設麽私人恩怨那一切就能說的過去了。
張雪皺眉為難的說“安怡你別再問了,你爸爸他也不全是無辜的,我不想讓你活的這麽累,況且就算你累了也不一定就會有成果,你放手去過自己的生活吧。”
盧安怡的確感覺到張雪是很累,若不是心中有事怎麽會一下子老了這麽多,這幾天她都是好幾倍的速度在老化,無論是精神還是外貌。
她抓著張雪的手,苦苦的哀求道“媽,你知道什麽告訴我好不好?好不好?”
“安怡……”
‘叮咚!’
突然門鈴響了,盧安怡不理會門鈴的聲音,還抓著張雪的手不肯放“媽,你知道什麽?快說啊,我爸爸他怎麽就不全是無辜的了?盧氏不是裴以楓的父母鬥爭的犧牲品嗎?還有袁鈴跟裴仁平當年不過只是一個檢察官和外交官,哪來的那麽大勢力?”
張雪被盧安怡緊緊的逼問著,慢慢的松了口“安怡以楓的爸爸他不單單是……”
張雪的話剛說到一半大門打開了,月姨提著菜籃子手裡拿著鑰匙進門,看到盧安怡跟張雪坐在沙發上,她笑著說“你們在家啊,蔣先生說他按了好幾聲門鈴沒人開門,我還以為你們不在家呢。”
月姨說完又轉身對著門外喊著“蔣先生,安怡她在家。”
原來剛才按門鈴的是蔣明,見月姨回來了,蔣明也跟著進屋了,盧安怡松開了張雪的手腕,平定了一下剛才激動的情緒。
目光從張雪臉上掃過,看著朝沙發走來的蔣明,她的心思還停留在剛才問張雪的那件事情上。
蔣明見盧安怡心不在焉,微笑著問“安怡你怎麽了?剛才我按了好幾聲門鈴你沒有聽到嗎?”
盧安怡抿唇,不自在的笑著搖頭說“沒有,剛才我媽看新聞聲音開的太大,每天見門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