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全城的人拚死守住。
只要在給他兩日時間,他一定能夠趕到。
梵天閣,畢竟是他的勢力,是他的領土,他百萬大軍一到,就算君落羽力能通天,也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是。”立刻信使就快速的衝了下去。
“報,雲弑天緊追不舍,我後營兵馬已經抵擋不住……”
“抵擋不住也給我死檔著。”
帝梵天臉色沉的猶如那冬天的暗夜,身形電射而過,在寒風中率領著百萬兵馬拚命的朝京都狂趕。
擋不住也要擋,此時他沒有那個心神分出來給雲弑天。
一切,等他穩住了梵天閣京都在說,在說。
風寒入骨,冰冷無雙。
帝梵天在前方飛奔而回。
雲弑天在後面緊緊追咬,絕不放過。
天昏暗暗的,那是屬於冬的特色。
而就在這天色渾濁間,在只需要兩日就能率領大部隊趕回來鎮守的帝梵天前面,東天王慢條斯理的率領著他的輕兵。
在這天色昏暗中,盤踞在了梵天閣京都之下。
梵天閣京都,死守,沒有大量兵馬坐鎮的死守,靠王族平民間自己的死守。
這一點要是換在落羽的身上,或許落羽真會猶豫的攻擊不下。
但是,換在了搶先一步到位的東天王面前,這天下有什麽是他會猶豫著不能攻擊的?
有什麽是他東天不敢攻擊,不會攻擊。
有什麽是他東天王攻不下的。
他東天,就是乾這沒本錢的買賣起家的。
烽煙滾滾,戰火濃濃。
沒有大量兵馬鎮守的梵天閣京都,怎麽可能是慣於攻城,慣於搶劫,慣於在烽火中討生活的東天的對手。
硝煙彌漫,鬥氣蜂擁。
強攻,絕對的強攻。
一日,僅僅一日。
沒有多血腥的壯烈,沒有多深邃的戰歌,兵馬大將齊出,就剩一座空城的梵天閣京都能鋪就什麽,能做什麽。
厚重的城門被直接攻破,精美的城牆在血泊中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