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長得可真好看。”卻料雲觀的突然一句話,將樂桑給雷的裡嫩外焦。
怔在原地,樂桑瞪大了眼睛看著雲觀貪婪的眼神,腦子飛速的旋轉著。
以雲觀的性格,萬不可能對她說出這種話來的。
即便是感染了風寒,他也絕不會這麽對自己說話。
到底怎麽回事,雲觀怎麽好像變了一個人,看人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這其中的問題,究竟是出在哪裡?
“發……發燒了嗎?”楚雲也是被嚇了一大跳,雲觀這話不是……在調戲主子吧?
他這是作死啊!!
樂桑不語,只是狐疑的將手探向雲觀的腦袋。
真發燒了?
只是手還未伸到,雲觀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眼底精光一閃,趁機就朝樂桑……
夜風微涼,波光粼粼的湖面激蕩起了細小的水花。
誰想這時,一隻纖長白皙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了過來,猛地一把就抓住了雲觀後頸的衣裳,粗魯的將他往後一扯。
“師傅——”樂桑臉色驟然冷下來。
雲觀方才那詭異的笑容她可沒有錯過,他到底是中了什麽邪,還有……何時被下手的。
以玄玉的本事,應該早知曉了。
玄玉並不回答她,而是冷冷的看著手中輕飄飄拎著的雲觀,沉聲道:“是要我將你打的魂飛魄散,還是你自己出來?”
玩就玩,敢玩到他徒弟頭上,這是在婉轉的藐視他這做師傅的麽。
既是如此,他又怎能繼續袖手旁觀。
樂桑和楚雲聽言同時呆住,玄玉公子這是何意?
莫不是,雲觀被……
目光看了看上遊那些放荷燈的女子,只見此時個個都收斂了笑,遙遙的觀察著這邊的動靜。
“臥槽,少了一個。”見那情景,樂桑陡然間明白了一切,一句粗話脫口而出。
她這仔細一觀察才發現,那群女人之中,少了一個紅衣女人。
雖然人數很多少一個人不太容易被發現,但是紅色畢竟顯眼,只要你留個心思,就能發現那其中少了一個紅衣女子。
皺緊了眉,樂桑收回目光,萬分凌厲的打量著被玄玉鉗製住的雲觀:“少了你對嗎?”
她就說雲觀今晚怎麽那麽不對勁,原來是被鬼上身。
該死的,鬼上身。
如此一反常態,完全沒有雲觀該有的樣子,不是鬼上身是什麽。
她竟然還以為他感染了風寒或者是發燒了怎麽的。
楚雲也反應過來了,雙手捏的咯咯響,短命的東西,敢佔他楚雲便宜。
看他楚雲不逮著機會挖她祖墳!!
“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見幾人皆已察覺,‘雲觀’拚命地搖起頭來,一邊搖頭,一邊不斷的說著不好玩。
沒一會兒,就見一縷青煙從雲觀頭上升起,與此同時,雲觀雙眼一閉,就朝著地下倒去。
楚雲趕緊扶住他,光影交錯間,玄玉虛空一抓,空白的力量卻猶如實質一般,直接將那縷青煙給扯了過來,重重的就摔在地下。
“哎喲……”一聲女子的痛呼聲,在夜幕中異常清晰。
那縷被玄玉霸道的力量摔下的青煙,一點一點的幻化成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