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家時代,日本曾是世界上最發達的國家之一,甚至在一段時期,一躍成為資本主義第二大經濟強國,直到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經濟陷入長期低迷,並面臨老齡化、少子化等嚴峻的社會問題 。
如今,日本雖然已經解決了這些問題,但因為destroy病毒爆發,無法單獨抵抗這場人類有史以來最大的浩劫,無奈投奔乾爹美國,與美洲各國一同組成美洲聯盟,成為美洲聯盟的一個州。
相比美洲聯盟其他州而言,日本州的地位要顯赫得多,其中心城市東京,依然牢牢地霸佔著全球四大都市之一的座椅。
位於東京西南約八十公裡處的富士山,一直以來都被日本民眾譽為‘聖嶽’,是日本的象征之一,也是日本民眾的精神支柱,在全球享有盛名。
富士山山體高聳入雲,山巔白雪皚皚,放眼望去好似一把懸空倒掛的扇子,景色迷人,一直深受遊客的喜愛。
但隨著修煉時代的來臨,富士山周圍逐漸被日本各大修煉門派和世家所佔據,不再對外開放。
深夜,柔和的月光傾灑而下,灑落在白雪皚皚的富士山上,仿佛為其批了一件銀紗一般,遠遠看去,宛如一座銀山,氣勢磅礴。
盡管夜已深,但位於富士山半山腰的一處山莊,亮著燈光,被濃鬱的天地元氣所籠罩,宛如人間仙境。
那是富士山上唯一的一處山莊。
它屬於代源家族。
代源家族是日本修煉界最古老、最強大的一個世家,其存在的時間比日本成為國家的時間還要悠久。
當修煉時代來臨後,代源家族開始浮出水面,如今已成為日本最強大的家族之一。
若非如此,代源家族的山莊,不可能成為富士山上唯一的山莊。
山莊的一棟別墅書房裡。
陳費廉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的夜景,卻沒有絲毫愉悅的感覺,相反,他的眉頭擰在一起,表情極為冷漠,冷漠之中還夾雜著幾分憤怒!
三名黑衣人恭敬地站在陳費廉身後不遠處,他們臉上的憤怒要比陳費廉明顯得多,其中,那名身材最為魁梧的中年男人更是雙拳緊握,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
“陳少,這樣實在太憋屈了!”
忽然之間,安靜的書房裡響起一個極為憤怒的聲音,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名殺氣騰騰的魁梧中年男人。
“是啊,陳少,炎黃組織簡直欺人太甚!”
“我們必須做點什麽,給予還擊!”
隨著魁梧中年男人的話音落下,其他兩名黑衣男子像是引起了共鳴,紛紛開口符合。
這一切,只因為他們實在太憋屈了。
身為青洪組織日本分部負責人的他們,在過去一些年之中,取代了日本本土黑~幫山口組等幫派老大,掌管日本地下世界,權勢滔天,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昂首挺胸,受人尊重。
然而——
在過去半個月的時間裡,炎黃組織對青洪組織展開瘋狂的清掃行動,其中包括青洪組織日本分部!
面對炎黃組織的鐵血手段,身在青洪組織日本分部的陳費廉,果斷做出決定,避開炎黃組織的怒火,帶領核心成員,躲在代源家族避難。
這一躲便是半個月!
在過去半個月的時間裡,他們不要說給予炎黃組織還擊,連代源家族的山莊都沒有走出,完全被困於此。
“你們認為要做什麽?”
陳費廉轉過身,目光如刀一般從青洪組織日本分部三名負責人的臉上掃過,語氣低沉地問道。
“召集一批好手,潛入華夏,給予炎黃組織血腥報復!”
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率先開口,那感覺仿佛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恨不得立刻潛入華夏進行瘋狂殺謬。
“除了潛入華夏進行血腥殺謬之外,還可以斬下那個什麽狗屁華夏年輕至尊葉帆的腦袋,以泄心頭之恨!”
“我讚成。一來,首領是被邪皇褚玄機聯合眾多高手圍攻致傷,殺他徒弟算是最佳報復。再者,那個葉帆與我們青洪組織積怨已深,新仇舊恨,是到了要了結的時候了!”
其他兩名青洪組織日本分部的負責人也相繼開口,聰明地將矛頭指向葉帆。
這一切,只因為,葉帆曾兩次壞陳費廉的好事,讓陳費廉心中極為窩火,怨恨已久。
他們等於變相地在討好陳費廉。
“不行。”
面對三名青洪組織日本分部負責人的提議,陳費廉很乾脆地拒絕。
“為什麽?”
三人異口同聲地詢問,滿是不解地看著陳費廉。
“第一,經歷了天山事件之後,炎黃組織肯定會加強防范,尤其是加強偷渡入境的卡控和對入境人員的調查、跟蹤——我們很難潛入華夏,更不要說是進行血腥殺謬。”
陳費廉語氣低沉地說道:“至於……葉帆!你們應該知道,那個雜碎就是一個縮頭烏龜,只會躲在華夏耀武揚威,根本不敢出境。否則,哪裡用得著召集人馬,我早就親自摘下他的頭顱了!”
話音落下,陳費廉身上的氣息陡然爆發,身上殺意凜然。
感受著陳費廉罡氣入門境霸主的氣息壓迫和殺意,三名青洪組織日本分部的負責人,隻覺得心頭像是壓著一座大山似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陳少,為何不考慮光明正大地進入華夏,向華夏邪皇的徒弟進行挑戰,在比武場上擊殺他?”
就在三名青洪組織日本分部負責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的時候,一個冷漠的聲音突然響起。
聲落,人現。
一名留著長發,穿著白色和服,拎著日本刀的青年,突然從書房的窗戶躍入房間,邁步走向陳費廉。
唰!
三名青洪組織日本分部的負責人,瞬間將目光投向青年,臉上流露出了幾分驚訝。
一方面,他們沒有想到青年居然會偷聽他們和陳費廉的談話。
更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青年只是邁入罡氣入門境不久,實力不濟陳費廉,根本無法躲避陳費廉的感應——陳費廉應該早就發現了青年,但卻沒有阻止青年偷聽。
“陳少,我本來想找你探討修煉,恰巧遇到你們談話。”
青年再次開口,像是在給陳費廉解釋,實則是在給三名青洪組織日本分部的負責人解惑,“你們華夏有個成語叫掩耳盜鈴——剛才我已經聽到你們的談話了,若是離去,我個人認為不妥,索性進來給你提個建議,你覺得如何?”
“多謝代源辰少爺的建議。”
陳費廉聞言,並不生氣,反倒是開口致謝,爾後搖了搖頭道:“但是,很遺憾,你的建議我不能采納。”
“為什麽?”
代源辰一臉不解,“以陳少你目前的戰力,就算老一輩的忍神初階(罡氣入門境)的霸主,都不是你的對手,近乎相當於忍神初階無敵的存在。
華夏邪皇的徒弟,雖然號稱華夏修煉界年少至尊,擊殺過初入忍神初階的華夏刀王傳人,但絕非你的對手!”
“我不采納,並非我沒有擊殺他的自信,而是因為兩個原因。
第一,相比親力親為而言,我更喜歡幕後操縱,這是我的個人習慣。
第二,在擊殺那個雜碎的事情上,我可以改變習慣,但是現實情況不允許——我的身份實在太敏感,恐怕剛一進入華夏,尚未給那個雜碎下戰書,炎黃組織便對我動手了!”
“原來如此。”
代源辰若有所思,又忍不住道:“陳少的習慣想必是代你父親掌管青洪組織養成的,但我個人認為這對修煉者而言不是一個好習慣——這會動搖修煉者的武道之心!”
“人和人是不同的,每個修煉者的道路也不同。自始至終,我都認為,頭腦和武力同等重要,甚至前者還要更重要一些。”陳費廉搖了搖頭,並不讚同。
“看來是我自大了。”
代源辰聞言,多少有些尷尬,爾後想了想,問道:“陳少,如果我幫你擊殺他,你給我什麽回報?”
“精石、法器、功法,我可以給你除了《玄陰拳》核心功法之外的一切報酬。”陳費廉心中一動,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等我鞏固境界,將刀法修煉到極致,擁有忍神初階霸主級戰力之後,便前往華夏,與他進行生死之戰,幫你在擂台上將他擊殺!”代源辰一臉自信地說道。
雖然根據他所得到的消息,華夏刀王傳人白帝突破罡氣入門境後,擁有不弱於罡氣入門境霸主的戰力,但他不相信。
他不相信,一個剛剛突破罡氣入門境的修煉者,便可成為那個境界的霸主!
“好。”
面對代源辰的主動請纓,陳費廉十分歡迎。
“按照你們之前所說,他是一個縮頭烏龜,只會躲在華夏,躲在炎黃組織和華夏邪皇的庇護下成長。”
代源辰又想到了什麽,道:“如果我發起挑戰,他不敢應戰,當懦夫怎麽辦?”
“被欺壓到極致才會反抗和內訌,是華夏人自古以來的兩大弊病。也可以說是這個民族的劣根性。”
陳費廉一臉自信地笑道:“如果沒有人騎在那個雜碎的頭上撒尿,踐踏他的自尊,他會一直龜縮在華夏,直到他認為有實力了,才會出境。
而如果你對他發起挑戰則不同——你是日本第一武學天才,若是你親自出面向他發起挑戰,他多半為了捍衛那比白菜還廉價的榮譽和自尊,與你對決。”
“既然如此,那陳少你便等我的好消息,少則一月,多則三月,我必前往華夏,幫你斬下他的頭顱!”代源辰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想要的回報是什麽?”陳費廉問。
“五萬塊精石。”代源辰直截了當道。
“好。”
陳費廉爽快答應,原本陰霾的心情頓時好轉了許多,心中冷笑不已,“姓葉的野種,你以為你當縮頭烏龜便可平安無事一輩子?就算代源辰不行,還有其他人,我遲早玩死你!”
縮頭烏龜?
與此同時。
葉帆操縱著炎黃組織獎勵的飛行梭,穿過日本海域的上空,速度極快,宛如一道流光。
片刻之後,他降落在一處隱蔽的海岸上,踏上了日本州的土地!
……
……
PS:今天只有正常更新了,差2章補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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