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娘雖然三十多歲了,卻也被房遺直的話給說的嬌羞不已,不停的搓弄衣角,顯的有些不知所措。.
秦羽微微一笑,隨即看向孫二娘,開口說道,“既然房兄要娶你了,那你以後就跟著房兄好好過曰子,酒樓的事,我再另行找人。”。
孫二娘很是感激的對著秦羽行了個禮,猶豫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老,秦王,妾身的釀酒技術已經交給了幾個丫鬟,妾身雖然離開了清風居,但是妾身發誓,絕不會把釀酒的方法傳出去。”。
秦羽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好,本王相信你,不過你也不用太在意這個了,釀酒的難度本就不大,保不準別人也會想到,嗯,這樣吧,一年後,如果沒人掌握這種技術,本王允許你自己另開一家酒坊,算作你的嫁妝,如何?”。
孫二娘聽到這裡,頓時感動的顫抖不已,連忙躬身拜道,“謝,謝謝秦王。”。
秦羽微微一笑,隨即開口說道,“這是本王應該做的,房兄是秦某的好兄弟,雖說你在清風居待的曰子不長,可本王也把你當成了自家人,以後房兄要是對你不好,你就回來告訴本王一聲,本王替你出頭。”。
房遺直原本正為秦羽答應孫二娘開酒坊高興呢,秦羽的話一落地,房遺直的臉上頓時一僵,訕笑了幾聲,隨即鄭重的說道,“秦兄,房某絕不會委屈了夫人,這點秦兄放心。”。
秦羽拍了拍房遺直的肩膀,隨即看向看熱鬧的柴令武杜構還有尉遲寶林,開口問道,“房兄是為了這事而來,你們呢,別說是跟著湊熱鬧啊。”。
柴令武哈哈一笑,隨即開口說道,“秦兄,怎麽可能呢,我們來這自然是為了祝賀秦羽封王,秦兄如今是秦王了,可不能把我們這些兄弟給忘了啊。”。
秦羽微微一愣,隨即瞪了柴令武一眼,開口笑道,“就憑你這句話,一會你要自罰三杯,秦某是那種人嘛?”。
“好,三杯就三杯,秦兄府上的酒,我可是饞了很久了,今天怎麽也得喝個痛快。”柴令武自然知道秦羽沒有生氣,聽完秦羽的話後,毫不猶豫的開口喊道。
杜構尉遲寶林齊齊一笑,柴令武雖然是開玩笑一樣,可這也是他們兩人擔心的事,不過現在看來,是白擔心了,秦羽成了秦王還和以前一樣,在這一點上,他們都比不過房遺直了,房遺直就沒認為秦羽會不認他們,甚至冷眼以對。
沒多久,丫鬟們便將酒菜端了上來,孫二娘則去了後宅,秦羽等人要喝酒說話,孫二娘自然不適合待在這裡。
酒一倒好,柴令武二話不說就連幹了三杯,秦羽房遺直等人誰也沒有製止,就這麽笑呵呵的看著柴令武喝完,等到柴令武喝完三杯的時候,杜構突然舉杯,開口說道,“來,哥幾個,咱們一起囑咐秦兄封王,幹了。”。
柴令武微微一愣,馬上明白過來,杜構故意不叫他吃菜的,沒好氣的瞪了杜構一眼,隨即端起酒杯,和房遺直尉遲寶林一起敬了秦羽一杯,秦羽倒也沒謙虛,謙虛也要分場合分對誰啊,對於柴令武房遺直等人卻是不用。
一杯酒下肚,柴令武見房遺直又端起酒杯,二話不說,拿起筷子就夾了個雞腿,三口兩口就吃了下去,逗的房遺直幾人哈哈大笑。
秦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開口問道,“長孫兄呢?”。
房遺直聽到這裡,隨即把酒杯放了下去,猶豫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長孫兄去了綿州,太子不是被廢了嗎,長孫兄去綿州給廢太子置辦一下家業。”。
秦羽聽到這裡,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長孫衝是李承乾的表哥,為李承乾置辦下家業也是理所應當的事,秦羽並不在意這些,秦羽在意的是長孫衝的父親,長孫無忌。
當初來酒坊的黑衣人,秦羽就懷疑過是長孫無忌派的人,但是一直沒有查出來,後來和長孫衝關系緩和接著又成了朋友兄弟,秦羽便將這事選擇姓的忘記了,可是今天,秦羽又不得不想起來了。
長孫無忌可是李承乾的舅舅,李承乾當上太子之後,長孫無忌肯定在李承乾身上下了很大的工夫,如今李承乾被廢,長孫無忌以往的付出一下子打了水漂,很可能因此記恨上秦羽。
因為長孫衝的原因,秦羽不太想和長孫無忌起什麽衝突,可秦羽又不願意被動,一想到這裡,秦羽的眉頭頓時一皺,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
秦羽雖然隱藏的很快,但是還是被柴令武看到了,秦羽雖然沒說,柴令武也知道秦羽是因為什麽皺眉,除了長孫無忌還能有誰,李承乾被廢和秦羽關系很大,長孫無忌又是李承乾的舅舅,長孫衝的父親,因為長孫衝的原因,秦羽自然不願意和長孫無忌起什麽衝突。
沉思片刻,柴令武端起酒杯,對著秦羽說道,“秦兄,不管以後什麽事,柴某都站在秦兄一邊。”
柴令武的話一落地,杜構尉遲寶林房遺直齊齊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柴令武的話是什麽意思,隨即跟著端起酒杯,開口說道,“秦兄,我們一樣。”。
秦羽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柴令武等人的意思,暗暗歎了口氣,正準備說話,這時房遺直突然想起了什麽,連忙開口說道,“秦兄,長孫兄和我說過,我們的兄弟情意永遠不會變,我想長孫衝也會站在秦兄一邊的。”
秦羽聽到這裡再次一愣,隨即歎了口氣,端起酒杯,開口說道,“謝謝幾位兄弟了,這話可不要在長孫兄面前說,我想長孫仆射應該不會找秦某的麻煩,好了,今曰難得一聚,哥幾個,幹了。”。
秦羽不想再談這話題,再談下去,就傷感情了,柴令武房遺直等人都知道這點,隨即閉嘴不談,將酒喝了下去。
尉遲寶林見氣氛有些沉重,隨即呵呵一笑,對著秦羽說道,“秦兄,我在街上聽人說,秦兄這有暖氣,可以全天供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杜構柴令武房遺直齊齊看向秦羽,剛剛談長孫衝的事,竟然把正事給忘了,秦羽微微一愣之後,隨即點了點頭,開口笑道,“確實如此,有了暖氣冬天便可以群天保證屋子裡的溫度,哪怕是想過夏天也不是不可能,就是當心別感冒了。”。
秦羽的話一落地,杜構連忙開口說道,“秦兄,暖氣呢?還有嗎?我們兄弟一場,你可不能忘了我啊。”。
“秦兄,別聽老杜的,他身強體壯的,又是神棍,根本用不著,給我就好了。”柴令武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氣的杜構吹胡子瞪眼,當然,杜構的胡子還是一點點,沒長好。
“咳咳,你們這叫什麽話,秦兄怎麽可能會忘記我們呢,是吧,秦兄。”房遺直咳嗽了幾聲,隨即笑嘻嘻的看著秦羽,開口問道。
秦羽聽到這裡,無奈的歎了口氣,沒好氣的瞪了柴令武尉遲寶林四人一眼,隨即開口問道,“我看你們來祝賀是假,來拿暖氣是真吧?”。
尉遲寶林嘿嘿一笑,隨即開口說道,“秦兄,這不一樣嘛,一舉兩得啊,省的我們再跑兩趟了。”。
柴令武房遺直杜構齊齊一笑,秦羽想了想暖氣還有爐子的數量,隨即開口說道,“爐子現在不夠了,暖氣夠也不管用,不過陛下那也需要,你們先等個十天半個月,等我把皇宮安好暖氣了,再給你們送過去。”。
“好,我就知道秦兄不會忘了我們,哈哈哈。”柴令武聽到這裡眼前一亮,隨即開口笑道。
房遺直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麽,隨即開口說道,“秦兄,我在街上的時候,聽到不少人再談論這個暖氣,都想知道什麽時候能買到暖氣,秦兄,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看他們的樣子,每個暖氣定個幾百貫他們都願意買。”。
秦羽微微一愣,隨即為之一笑,開口說道,“幾百貫一個暖氣,那暖氣管呢,爐子呢,前前後後加起來,還不得賣個千貫以上啊,這還是一套,到時還不被人罵死。”。
房遺直聽到這裡訕笑了幾聲,隨即開口說道,“那也不能賣便宜了啊,秦兄,你想想,冬天全天都能保暖啊,這是什麽,神賜之物啊,賣個幾百貫一套總可以了吧,光那些鐵就不少錢了。”。
秦羽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即開口問道,“房兄似乎很想做這個買賣?”。
房遺直微微一愣,隨即眼前一亮,剛張開嘴巴,杜構柴令武尉遲寶林齊齊開口說道,“秦兄,我們也願意啊。”。
秦羽哈哈一笑,隨即開口說道,“好,既然如此,你們找地方,找人手,我這邊負責生產,然後你們找人去賣暖氣,這利潤分紅嗎,哥幾個一人一成,別嫌少啊。”。
房遺直柴令武等人先是一喜,而後為之一愣,這時,柴令武有些激動的說道,“秦兄,這可不行,聽著不怎麽多,可是我們一人一成,秦兄到最後就剩不下多少了。”。
杜構房遺直尉遲寶林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不想要這麽多的分紅。
秦羽哈哈一笑,“放心,我也虧不了,如果是以前我可不會這樣,現在你們都是秦某的好兄弟,秦某自然不會再向酒樓那樣對待哥幾個了,對了,這分紅算上長孫兄一份,我那三個舅子一人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