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妙彤主動的一吻讓葉楚時常回味,那種感覺很美妙。葉楚同時也有些難以相信,這個妙人兒會主動如此。
和譚妙彤的曖昧很盤繞在心頭,這種感覺很撩人心魂,讓人癢癢的。
“喂!回神了?又想著禍害哪個女人了?”睡古的聲音打斷了葉楚對那一吻的回憶,踏著醉暈暈般的步子走到葉楚面前,癱在葉楚旁邊的巨石上打了一個哈欠。
“此刻你已經達到了玄元境九重,差一步就能突破到皇者了。找到了契機嗎?”睡古問著葉楚。
“幹嘛,你要幫我找契機啊?”葉楚白了睡古一眼道。
睡古哈欠連連,盯著葉楚蔑視道:“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老瘋子讓我來指點下你,寧願面對金娃娃都不願見到你。既然你不想聽,那我就先走了!”
“別啊,你天天睡,就算你自己不擔心有一天睡過去,我也擔心有一天你睡過去啊。”葉楚說道,“那個,既然來了,就把你的歪門邪道亮出來看看。雖然本公子對你的歪門邪道沒興趣,但當做故事聽也不錯。”
葉楚這番欠抽的話語讓睡古更是哈欠連連,和葉楚繼續探討的興趣都沒有。
這種姿態自然不會難到葉楚:“你要是沒有什麽可教導的,那就算了。反正等老瘋子出來,我可以繼續問他。”
“別裝出那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你這次回來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要突破玄元境,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睡古鄙夷的看著葉楚,隨即才說道,“要突破玄元境很簡單,本公子都能幫你。可無心峰的人都不走普通的路!”睡古說道,“你以普通的方式步入皇者,也不過是凡品,浪費了你一身體質。”
“體質?”葉楚不滿的嘀咕道,“盡管我發現不怕煞氣,可卻沒有什麽值得高興的,這世上的煞氣雖然不少,但我真正能利用的卻難尋。”
葉楚成為煞靈師,自然對煞氣有所了解。當初倒是有彩紋煞蛛,只不過隨著吞噬寒火皇消失了。再想要找到這樣的煞氣,就難上加難了。
想到這些葉楚覺得特別可惜,因為要是當時他在煞靈閣成為煞靈師的話,那彩紋煞蛛他完全可以控制利用,實力絕對暴漲。
“世上何其之大,你所走過的地方不過是冰山一角,甚至連一角都算不上。將來遲早會碰到非凡的煞氣的。”睡古說道。
“這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要是十年八年碰不上,那我就永遠不要步入皇者了?”葉楚不滿的看了一眼睡古。
“當然不是,你體質盡管特殊,但它並不是你唯一踏入皇者的路。你的路很寬闊,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本事了。”睡古說到這頓了頓繼續說道,“一個人的修行,重要的是修行出自身的意,擁有自身的道理玄法。你此刻意隨身動,算是不錯的境界。可這是對於普通人來說,對於真正的天才和那些家族底蘊深厚的優秀人物來說,並沒有什麽值得驕傲的。因為他們可以靠家族底蘊和血脈,很快的達到這個層次。”
“那你的意思?”葉楚問道。
“無心峰中,除去你和惜夕。別人都已經步入了法的層次,擁有自身的法理,玄道。”睡古說道,“你要達到皇者很簡單,只要你能感悟,得到屬於自己的法理玄道,步入皇者輕而易舉。”
“玄道發理?”葉楚盯著睡古想要破口大罵,修行者想要修行到這種意的境界何其之難,皇者中就算是皇者頂峰都極少有。唯有更高層的人,才能擁有這樣的境界。自己一個王者,想要走到這種地步何其之難。
“怎麽?覺得做不到?”睡古看向葉楚說道,“歐奕王者五重步入這個境界,金娃娃四重步入,至於我就更不用說了,你此刻已經九重了。做到這點很難嗎?”
準備大罵睡古的葉楚猛然的收住了口,愣愣的看著睡古,心想這三個瘋子沒有這麽變態吧。
“無心峰中,就屬你最為廢材!”睡古盯著葉楚鄙夷道,語氣中滿是不屑。只不過說這句話的時候,睡古臉上也一閃而過幾分尷尬。
他說的倒是真的,幾個人都是在五重之前步入自身玄道法理的層次,可要是用他們三人和普通人比就太不公平了。因為他們都不是普通人,每一個都來力非凡,就算一出生擁有玄法道理也不奇怪。
睡古努力的忍住不讓自己臉紅,擺出一副鄙夷葉楚的神態說道:“怎麽?還沒信心嗎?”
“你們幾個瘋子都行,我絕對不會比起你們差。”葉楚很顯然上當了,盯著睡古說道,“只不過在此之前,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睡古嘿然一笑,心想這小子果然用這招有用,他永遠不會承認自己不如他們幾個。無心峰上的人都這樣自認為的,因為在他們眼中,對方都是瘋子,自己沒道理不如一個瘋子。
“意修行到一定程度,可以凝聚出紋理,而紋理就是最基本的東西,迎合天地道法玄理。而最為高深的紋理,其中甚至孕育著修行者一生的成就,你擁有浮生宮的紋理,其實那就是一種道,浮生宮那位先祖的恐怖大道。要是你能全部掌握的話,絕對成長到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你境界有限,無法領悟紋理中代表的法。”睡古說道,“而你擁有紋理,隱隱有著法的雛形!”
“可你也說了,這只是雛形,和真正的法是截然相反的兩種區別,這就如同雛鳥和雄鷹的區別。”葉楚望著睡古說道,“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如何才能凝聚出自身的法?”
睡古沒有理會葉楚,而是繼續說道:“正如你說的那樣,你要是能凝聚出自身的法,瞬間可以從雛鳥變成雄鷹,這世間也能有著你的一席之地,真正的走到了大陸中,能開辟一種新的眼界。此刻的你如同在山丘上看世界,而等你達到那個境界,就如同在雄峰上觀望世界,這是兩種不同的感受。”